雪冷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鼻间飘动,察觉脖子上的虫纹兴奋地微微发热。
他做过雄虫信息素抗性训练,闻到低阶雄虫信息素只会犯呕。
郁逞后知后觉格斗训练室空气所含的雄虫信息素超标到警戒值了。
该说不说,顾乐游百分百是他的克星。
他瞟了眼顾乐游,这只不要脸的雌虫都释放雌虫求偶信息素了。
要么是他和战斗狂顾乐游的匹配度不低,要么就是前几天和死党高知亦玩多了,雄虫信息素分泌失调。
顾乐游的脸色愈发红润,虫翼在背后发痒,呼之欲出,偏偏郁逞还没事虫一样无辜地盯着他:“没事吧。”
后者摸了摸光脑,或许还打算拍下自己又一次落败的模样。
“郁逞你之前好歹——”
顾乐游把事不关己的郁逞拽到身下。
你之前好歹是靠能力光明正大胜利的。
这句话他没有说下去。
因为他发现,郁逞没有私藏高阶雄虫信息素,他自己就是只雄虫。
“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张本来就绮丽张扬的脸挑拨着雌虫出奇躁动的神经。
想臣服于雄虫,又想征服他。
“阁下,平时钓不着雌虫所以进入军校约炮吗?”顾乐游磨了磨牙,隐忍地质问。
郁逞本来也不认为能瞒过顾乐游,“嘁”了声,两腿大摊在地上嚣张地夹了下他的腰,坦荡反问:“可不是吗?”
“所以那天的格斗室不会也是你的信息素引发的暴动吧?”
“啊?”郁逞回想起那天的事,神情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吧……”
顾乐游注意到他神色的游离,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指腹凹陷在雄虫的脸颊里,郁逞的眼眸仍旧有些失焦,以往深邃的瞳孔颜色变得浅淡,仿佛跃动的阙值在此刻猛然拉平。
——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茫然失措让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堪。
“你不怕我告发你?”
郁逞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袖口。
不怕。因为你是顾家唯一一个正派人,不然也不至于作为继承人沦落到被放养的地步。
“那我稍微贿赂你下?”
顾乐游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
大雄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还是难免心生悔意。
“唔……”郁逞叼着衣角,唇齿间都是战服的纤维味道,顾乐游毛茸茸的头发正抵着他的下颏,不断在他胸口耸动,痴汉般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舔舐,舌尖流连于他樱色的乳头,吮吸刺激着翕合的乳孔。
郁逞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肌肉之间深深的沟壑从胸膛中央延伸到腹部。胸部高高隆起的肌肉盘曲、收缩,整具胴体从青涩步入成熟,散发着引人沉沦的光热。
顾乐游的手臂不容商榷地掰开他矫健有力的长腿圈在自己腰侧,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更方便品尝他的双乳。
郁逞被吸得双腿发软。
不是说对雄虫无感吗?他无语地拍拍顾乐游性欲勃发的脸,自以为牢牢把控着这场闹剧的主导地位。
而事实却是,他被雌虫全力禁锢般地锁在训练室夹脚处,困在方寸之间,行动挣扎极其不便,哪怕对方过分了他也无法还手,如同受困的阶下囚。
作战服窸窣地落下来,盖住了死敌的脑袋。他声音嘶哑:“喂……用得着这么……嘶,别咬。”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吧。
顾乐游唇齿忙碌间不忘戗他:“你能不能有点受制于人的自觉!”
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这个僧多粥少的年代,雄虫天生克雌虫。
“呼——你——事先说好,再吃要收费了。”郁逞心里不爽,忍不住用力薅了把死对头的头发,下一秒,顾乐游的铁臂报复性地颠了颠他的臀,吮吸的力度增幅。
这下腰部和胸口都麻酸一片,昨晚由发小搞出来的印子未消又添新痕。
郁逞胡乱地蹬腿推拒:“哈啊……他雌的……别吸了……啊啊啊啊!!”
死对头不动如山,反倒不安分地用手搓揉起他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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