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低声问,他白皙面容上的巴掌印瞩目,令他多了几分脆弱感。
崔京棠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看他。
她在看他眼底的野心和嫉妒。
“王知峪,闭眼。”她命令道。
王知峪闻言乖乖闭上了眼。
崔京棠吻了吻他的唇瓣,他浑身一僵,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g脆撬开了他的唇,滑入他的齿舌之间,g缠起他来。
王知峪眼睫轻颤,不敢睁开,只仰头迎合她,抬手揪住了她的衣角。
居高临下的吻,令人目眩神晕,他从未想过崔京棠会主动吻他。
崔京棠近乎泄愤一般抬手扼住他的脖颈,冷y的翡翠戒指抵在他的喉结上,微疼。
王知峪忽视脖颈间的窒息,更用力地迎合起她来,直到崔京棠推开他,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这一次崔京棠眼底有杀意,她是真的想杀了他,可最后又平静了下来,她只抬手抚0过他的唇瓣,面无表情地说:“楚意南背叛了我,陪我杀了他吧。”
她选相信王知峪的诬陷,就如同当初王知峪在皇后g0ng里受到的诬陷一般。
崔京棠永远只选自己想要的真相。
十六
从大殿里出来之后崔京棠也没有立刻回g0ng,祝国寺从小就有间屋子是替她准备的。
还是她祖母带她来时留给她的,主持和她祖母是好友,两人时常相约品茗手谈,祖母会带上她。
可崔京棠是个闲不住的,她没那么大的耐心,每回祖母见了都只笑她像只喜欢到处乱窜的小豹子。
后来主持就专门给她拨了一间房,崔京棠再来这儿,无趣时便进房睡觉或玩点儿别的。
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了啊。
崔京棠在房中扫了一眼,哪怕她许多年不曾来,也一尘不染,显然被好好打扫过的。
她坐在床边,朝陪她进来的王知峪g了g指尖。
她不止要带没根的j夫来给楚意南上香,还想在佛堂y1uan呢。
王知峪当年来过这里,她被崔京棠带去崔府也是自此开始。
他走过去贴了贴崔京棠的侧脸,粗粝的指扣住了她的腿根。
“娘娘,佛堂y1uan的人说是不得好si,”他顺着她的下巴到肩头,g0ng装繁复,他吻到的只有一片冰冷的绫罗。
可现在他得她同意,能亲手将她威仪的g0ng装弄乱,卸下。
“哦,不过我觉得全天下人si绝了,我都不可能不得好si。”崔京棠笑着说:“王知峪,你会替我下阎罗殿,不是吗?”
她近乎耳语,b得王知峪耳尖熏红,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衣领,伸入其中,指腹划过红樱,一下又一下,他拢着太后娘娘的xr,手臂一用力,那件冰冷的g0ng装便乱了,露出x前的大片肌肤与锁骨,还有白皙圆润的半边肩头。
“是,娘娘这样尊贵的人,哪儿能下阎罗殿这种脏w的地方。”
只有他这种yg0u里的臭虫才配下去与阎王叫骂。
王知峪知道楚意南多ai崔京棠,ai到哪怕明知道她和他一起算计了他,也不愿追究。
楚意南怕杀了王知峪,他si后崔京棠没有堪用的心腹,所以他特意留着王知峪的命。
楚意南知道崔京棠想他si,就主动步入了崔京棠的陷阱中,求来了他si前最后两个月的夫妻恩ai。
王知峪那段时间在哪里呢?
他在东厂的牢房中受刑。
最苦的最痛的刑罚,他都承受了,这是楚意南临si前对他的报复,崔京棠知晓,可她不在乎。
她不在意楚意南,也不在意王知峪。
她那一段时光在等待楚意南的si亡,天生矜贵的nv人,不会踏进东厂脏w的地牢中。
彼时王知峪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脑子里想的是帝后在做什么。
他想,那时候她们必然是恩ai的,假恩ai也是恩ai。
皇后娘娘其实很喜欢楚意南的身t,又或者也有点喜欢他这个人。
王知峪曾经许多次伺候着她时她都会在迷茫中叫楚意南的名字。
王知峪只能沉默着,满是嫉妒地在她花唇边t1an舐,带一点坏心思地让她更快乐,更迷乱,他只是想听听,在爽到极致的时候,她心里会不会想一想他,偶尔也有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一次都没有。
那时支撑着他从东厂走出来的,或许是他知晓,等他重见yan光的那一日,楚意南就该si了吧。
一个si人,拿什么和他这样的活人争呢?
耳边传来崔京棠的轻喘,她抬手描摹着王知峪俊秀的眉眼,低声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知峪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笑着说:“娘娘多叫奴才几声好不好?”
她说:“好。”
这种床上的小事,崔京棠答应得格外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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