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每道伤痕都让这具成熟健美的肉体越发的可口动人,池南低下头咬住他的颈侧,舌尖顶着绷带,他咬的狠,里面的伤口立刻崩裂开,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可是男人一声不吭,身体却在他怀里轻颤,很惹人怜爱的样子。
门口有人把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墙,只要里面出点大声的动静,少主与他父亲的小情人在灵堂做爱的消息就会传遍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池南舔咬着男人的皮肉,嗤嗤的笑出声,他想要的,现在谁又能阻止?那个男人,已经死啦!
大概是外面刮了风,下了雨,很大,树影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有什么被吹着砸在窗户上,发出濒临破碎的声音。男人在这巨响里回过神,他的衬衫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肌理,被半拥在怀里肆意抚摸,他大骇,连声音都变得尖锐,惊慌推拒:“不要!”他下意识反手去扣住池南的手,可是池南的力气更大,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反而被反手扣在背后,青年在他耳边轻轻喘息,草莓味的清甜在他鼻尖回荡,池南的声音带着笑,却很冷,让男人无法自制的发起颤来:“怎么,想叫别人进来?”
池南轻轻的说:“……就算他们进来了,我也要把东西塞进你屁股里。”
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眼睛生的大,然而眼尾上扬,眼白又偏多,不笑的时候像是狼,又凶又狠,可现下那点凶狠都变成了猫肉垫,任凭他如何动弹都没有办法逃开。池南笑容更深,他附在他的耳边继续轻声说:“你不会就喜欢别人看着吧?你跟着我父亲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人旁观?”
男人咬牙,面上第一次对池南露出愤怒的情绪:“别这样说你父亲!”
池南没有说话,他的回答是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臀肉。
男人露出隐忍神色,他的臀部饱满,又翘,两瓣肥硕的臀瓣紧紧夹着,露出深深的沟壑,手掌才嵌进去就被狠狠夹住,池南的手秀气,白净,体温偏冷,对着灼热的臀瓣,好似放进了一把冰刀,男人难堪的闭着眼,死死咬住牙齿不漏出一声喘息。然而隐忍只会让对方越发的肆意,他的穴果真熟的很,手指粗粗摁压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发起骚来,绵软的穴肉不顾主人意志力的抗拒谄媚的含住侵入者,可来人气势汹汹,不似以往的过客温柔细腻,粗鲁暴戾的钻进他的最深处,他水多,穴肉却还未扩张柔软,从喉咙里溢出对的轻哼被他咬牙忍住,硬生生直了脖子艰难吞咽,暗自忍耐。
伤口很痛,不少已经在动作之下撕裂开,然而没有一处没有夺走来自下体的注意力,男人低低的喘,他的眸已经有些湿润了,茫然的盯着远处,却被捏住了下巴强行调转了目光,熟悉的面容一下子涌进眼眸,男人心跳猛地停滞了一下,难以忍受的痛意从心脏延绵至四肢,他几乎都快要站不稳。
不,不能看他。
他这么想着,眼睛却再也挪不开。
这张年轻的,英俊的面容,曾经他是他日日夜夜的仰望着的,是他孤苦无边的黑暗里唯一的救赎,他亲眼看着这张脸一点一点染上风霜,只是对他露出一丁点的亲近都能够让他欣喜若狂。只要能够待在他的身边,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可是!男人心底涌上的巨大的哀痛,他张开嘴,想要如往常一般叫他的名字,可是痛苦堵塞了他的喉口,他的嘴唇颤抖着,只模糊的叫着:“先生……”回答他的是后颈猛地被咬住的疼痛,就像是公狼狠狠咬住了母狼的后颈试图交配,伤口撕裂的疼痛与窒息感让他闷哼出声,身后随即传来掺杂着快意的声音。
“!”男人张大了嘴,到底不敢再吭声,窗外的枝条抽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大声音,门口一片死寂,可男人知道,只要打开门,外面的人就会看到他们苟且的淫态。被发现之后会如何?大抵也没有人敢如何。他只不过是先生留下的一条狗,一件物什,轻易就能够被抛弃,也能够被随意的转让。
珍惜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他被抓着胳膊摁在背后粗鲁的被扯开裤子,身上的衣服狼狈的半敞着,裤子吊在膝盖,将掉未掉,即便是不用去看,也能够感受到年轻人炙热的情欲顶在他的臀部,仰首欲试,硕大的顶端摩擦着他的臀肉,带来巨大的压迫。男人身上带伤,隐忍又悲戚,勉强站稳了身体,又是一声雷声下,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去看灵台,照片上的男人安静,沉默,目光似乎直直落在他身上,男人心口一窒,拼命挣扎,当然全是无用功,最后只能勉强抓住池南的衣服。
扯的很紧,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艰难的恳求着,声音沙哑,好像在哭,细看面上却是悲苦着的,只有麻木的哀伤。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过,池南细细的欣赏着他眼里的痛:现下他眼睛里的那个人,只有他,只是他了。
他愉悦的低笑,身下摩擦着男人的臀缝,轻佻而冰冷:“可是我这里好不舒服,小妈,你不让我进去,那你亲亲它好不好?”他放开男人的胳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微张的嘴唇,很干,浅色的嘴唇都是干燥的竖纹与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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