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菟愈发肯定,韩应钦是个铁心肠的老坏蛋,他将她从熊孩子的魔爪中解放出来,给她松了绑,却把她关进铁笼子里。
“回基地后,小肥会被送到实验室。”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毫无波澜的眼神,带着一种对畜类漠不关心的冷淡,他更在乎的,是兔子的研究价值能否为人类未来带来一丝渺茫的希望。
很久以后,韩应钦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做的决定,竟然是他离所坚持的“希望”最近、最坚定的一次。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
笼里的小兔子挠着铁丝网。
他们会对她做什么?阮菟有些害怕。
她总感觉进实验室是比当宠物兔还恐怖的下场。阮菟想起刚学会认字的时候,阮钊给她看的一本上书写着“兔子个头儿小,全身都是宝,从内脏到皮毛都可以利用。”
阮钊原来不是在恐吓她。
如果被扒皮、抽骨、放血,那她岂不是死定了,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夜幕降临,雪天一色。
车队驻扎在一个距离联邦基地较近的停靠站点,柴油发电机维持着小镇夜晚奢侈的灯光,宛如繁星在黑暗中微闪。
小镇中心的酒馆门口,许多刚出完任务满脸疲惫的人们只稍喝上一口酒,好让这操蛋的日子有点盼头的滋味。
这时,身穿龙纹刺绣大衣的男人出门迎接众人,怀中还搂着一个红裙卷发、身材火辣的女人。
光是扭胯走出来那几步,就已经吸引眼光无数,却又碍于她身旁的男人不敢多看。
世道虽然变了,但有些常规却没变。
比如从前老总出来带女人,年轻漂亮,装点门面。末世后也是如此,跟着的女人越漂亮,说明这个男人实力越强。
“哥哥!”
蒋果果花蝴蝶似的扑上去。
“哎哟”一声,蒋安推开怀中女人,将妹妹抱起来,转了个圈才放下。
女人默默站在一边,皮草披肩只管上半身,纤细的小腿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哀伤。
“彤彤,”蒋安叫她,“外头冷,你先进去吧。”
酒馆里又比较乱,一不小心可能就污了小孩子的眼睛,蒋安便吩咐手下先带蒋果果回旅馆休息,留下众人在酒馆叙旧。
……
“辛苦大家,今天喝多少,都记在我的账上。”
“太子爷大气,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彤大美女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啊?”
“你这话说的,末世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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