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此起彼伏、阴阳怪气地重复:
“弟弟~”
“只是弟弟。”
演员大笑,又把话筒递给霍谨宵,“你呢?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霍谨宵依然实话实说,吐字清晰:“没他不行。”
观众声尖叫成一片,场面彻底混乱。
凌晨一点看完演出,两个人酒醒了一半,一边轧马路,一边往回走。
路上人影稀稀疏疏,有个买花的女孩还守着推车没有走,霍谨宵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谢南青道:“你喜欢就买吧。”
霍谨宵深深地看向他,道:“我买了,你会收吗?”
谢南青的眸子微颤了下:“……可我没有花瓶。”
不是我不想收,只是我没有花瓶。
霍谨宵买了一束月见草,递给谢南青,他道:“这种花只开一晚,不用花瓶。”
月光下,淡粉色的花朵点缀着嫩黄的花蕊,这种花只在黄昏时绽放,深情只对月亮。
霍谨宵见谢南青收下花,他眉眼间的弧度肉眼可见地软了,心也跟着温热起来。
突然,对面马路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谢南青?”
霍谨宵转身,与谢南青觅声望去,只见霍言川站在对面,不知道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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