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黑暗吧?哥哥也总是在黑暗中才说害怕。
他往前再迈出一步,忽然不知踩中什么,脚下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立刻爆发出一阵尖叫,简直像是农户卡利家的一百只鹅齐齐张开了嘴。他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松开了脚。
幸好父亲总爱喝酒后再睡。
哥哥突然就从窗后窜了出来,大声喊道:“特利!”
特利看着自己的哥哥。声音停下后他就将手放了下来,问道:“哥哥,这就是害怕吗?”
可是特利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特纳立刻生气起来,觉得他这样问话是故意在嘲讽自己,打开窗又重新翻进屋来。他迈着大步冲向弟弟,只想要用拳头让他知道什么是害怕。谁知道到特利面前时,特纳突然踩住了什么东西。
一阵凄厉的尖叫爆发出来,哥哥吓得猛往前一扑就撞进了弟弟的怀中,两个人因着惯性一齐向后倒去,重重摔在门板上,哥哥亲手布置在上面的水盆就哐当翻了下来同时浇在了二人身上。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湿了个透,身上也四处在痛。哥哥感到窘迫,但还不准备说对不起什么的,因为要弟弟这样湿着回去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湿的偏偏多了他一个。他假装烦躁的啧了一声,出去取了干毛巾扔在他身上要他赶快回房,然后转身去翻找衣柜里的干净衣裳。
特利却没有走,他挤在哥哥的面前又问道:“哥哥,这是害怕吗?”
“什么?”哥哥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这个弟弟傻归傻,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板,人高马大的,肌肉也是一块块漂亮匀称地鼓起,乍一站在面前压迫力十足。
“哥哥,你明明说了今晚教我学会害怕的。”特利就这么站在衣柜前面,褂衫被水打成深色,紧紧贴在他双臂虬结的肌肉与两块硕大的胸肌上,“哥哥总不是故意骗我的吧。”
特纳咽了咽口水,他重新将目光转移到弟弟脸上,回答:“那你先让开,我得换衣服。”
特利扫一眼自己的哥哥,挪开一步。
兄弟间互相看见裸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想。他翻出干的裤子和衣服丢在床上,干脆地脱下身上湿了的衣服,接过弟弟递来的毛巾开始缓慢擦拭。他顺着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下,认真擦干平坦的前胸,扫过两颗乳头,然后移向略带赘肉的腹部,最后是下体。他实在不好意思在弟弟的面前擦拭那里,于是迅速移向大腿、小腿,弯下了腰。
哥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起头,看见弟弟的眼睛。不知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去穿上衣服,而是对弟弟说:“你不如先拿我的衣服换上吧。”
特利乖巧地褪下衣物,接过擦拭过哥哥的毛巾开始擦拭自己。他擦拭的方法要粗糙的多,双乳在手掌用力后下陷形变,又在它离开后恢复隆起的浑圆形状。两颗乳头比哥哥的要大的多,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摩擦的刺激微微挺立。再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与他垂在双腿间的巨物。他心里想着要快些擦干好,很简略的拂过了阴茎的前面和结实的大腿,将毛巾还给哥哥。
哥哥却说:“我的后背也湿了,自己擦不到,你帮我擦吧。”
特利顺着哥哥的指示坐在了床上,哥哥则坐在他的双腿间,弯下腰去,由他擦拭自己单薄光滑的背部。
将手放在哥哥背上时他好像才意识到哥哥比自己白的多,脊椎骨在白皙皮肤上绷出的曲线很漂亮。哥哥还比自己娇小的多,薄薄的瘦削的肩,他要是完全地伸展开两臂,说不定能完全环抱住哥哥呢!他这么想着,就忽然伸直了双臂,紧紧将哥哥揽在怀中了。
“哥哥,你好小。”特利说。
两兄弟到上学后似乎就再没这么亲近过,尤其是特利长成一个小胖墩后。哥哥同朋友们放学后去玩时不喜欢带上他,特利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一步一步跟在后面。他走得很累了,伸出手去想要哥哥抱抱他,哥哥总是不耐地挥挥手,要他快些回家。
特利想着往日的哥哥,脸上露出深深的微笑,将头埋在哥哥的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抱得更紧,哥哥那同自己一样深褐色的卷曲长发蹭在脸上,痒痒的,他偏头避过去,唇印在哥哥的肩头。
滚烫的皮肤贴上背脊的那刻,特纳忍不住浑身一抖。他感受着肩上沉甸甸的双臂,以及那两颗暗色的硬硬压在自己背上的乳头,如同火同时烧灼着心脏与下体。他犹豫许久,最终一只手轻轻捏住了特利握着毛巾的手的指尖,然后说:“我也想给特利擦背。”
特纳稍用力挣脱了弟弟的怀抱,却立刻反过身去,将双腿环住弟弟的腰与他面对面坐着。他感受着弟弟滚烫的鼻息喷在脸上,这张从小看起来就是个傻瓜的脸还因为拥抱像傻瓜一样笑着,为了方便特纳擦背还将双臂抬起。他挪动臀部向弟弟贴的更近,已经勃起的阴茎就在弟弟的目光下抖了抖。他没管弟弟张开的双臂,将毛巾留在了身后,低下头含住了弟弟的乳头。
“哥哥?”特利急促地叫了一声,声音疑惑且惊讶。
哥哥两只手同时拖起弟弟左右各一团奶子,极其用力的揉捏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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