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呻吟和口水,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红的看着男人,活像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
江远肆看着人活活被自己操傻的模样,有些好笑。两只原本紧紧抱着安南的腰身的手,顺着曲线向上,大力蹂躏那两朵早已被主人挺胸送到男人面前的红梅。
江远肆往被操傻的人面前一凑,安南本能的抬起下巴,吻了上去。
傻透了。
但还不错。
等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安南就彻底的被操傻了,双手无力的推拒江远肆的胸膛,腿像软面团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但挺翘的臀部被男人的狠心撞击,撞的通红,被操的软软的穴口无力的吞吃肉棒,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柱还在兢兢业业的肉穴中快速进进出出。
终于江远肆在连续撞了几十下后,终于选择放过他,精关一送,再次射满那口嫩穴。
被操傻的男孩被迫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发出一声声小兽的呜咽。
江远肆退出男孩的身体,刚刚抽出还未完全软去的肉棒,刚刚被强势灌进穴内的精液和安南自己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出。
仿佛失禁的感觉,并没让男孩感到丝毫难堪。因为对方现在无暇顾及自己的下半身。
安南禁闭着双眼躺在混杂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被子上,两条腿大开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胸前的两点被人啃咬的分外红艳。
最严重的是下半身,刚刚被开苞的粉嫩穴口不断张嘴向体外排出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色情极了。或许因为长时间的吞吃粗大的肉棒,半天也没有合拢的迹象。
男孩的全身满是齿痕和暧昧的痕迹,显然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
江远肆欣赏着安南门户大开的模样,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不断蠕动小口小口的吐出点点浓精,原本粉嫩的雏穴因为江远肆的操弄好容易变的深红,相当诱人。
没怎么外翻,还好。
江远肆看着人彻底被操的不行了,准备抱人去洗澡,毕竟江大少爷对情人的事后一直不错。
手指刚刚碰到男孩娇弱的身体,吓的人浑身一抖,蜷缩在一旁,不让江远肆碰到。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会死的……等我一下再继续……可以吗?”男孩用沙哑的嗓音请求男人的心软,乞求男人再宽限一点点时间。
“小傻子,不操你了,我抱你去洗澡。”江远肆看着人真的被操怕了,但也是真怕自己,都被操成这副可怜模样了,还不敢拒绝。
不等他回应,把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给人清洗去了。
安南听到他的话,松了一口气,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二人洗完回来床上的都不知道。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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