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合格的社畜,就是能在工作日准时自然醒。
带着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沉重感醒来,阿基亚不怎么意外的发现身上清爽,显然有人清理过。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没那么快消下去就是了。
眯着眼无声打了个哈欠,随手扯过萨卡斯基挂在床边衣架上的大将披风裹住赤裸的身体,阿基亚将被自己掀开的被子拉回去,顺带给还没醒的萨卡斯基掖好被角。
是的,他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和他一丝不挂不同,萨卡斯基好好穿着睡衣,但他们毫无疑问的是同床共枕,甚至盖着同一床被子。
虽然不太明白萨卡斯基为什么没把自己丢到自己留宿时常睡的隔壁房间,阿基亚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小事,就这么卷走萨卡斯基的披风跑到隔壁房间换上自己留在这的衣物。
把萨卡斯基的披风挂在门口衣帽架的显眼处,穿上轻便运动服的男人简单刷牙洗脸,对着镜子将颈后长发全数挽起,看了看脖子上异常清晰的可怖咬痕和暧昧的红印,又竖起领子,连同下巴都埋了进去。
转道去厨房煮上粥,准备好其他食材备用,热了热萨卡斯基备在冰箱里的醒酒汤自觉喝掉,自律的阿基亚中将外出开始晨练。
一路上遇到不少眼熟的面孔一一打过招呼,跑到第十圈的时候遇到了同样起床晨练的萨卡斯基,打过招呼后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跑剩下的十圈,最后一次在跑圈过程中遇到萨卡斯基时拍拍对方的手臂,在对方的注视下慢下步调相当自然的略过自己的房子迈入对方的家门。
先走进厨房将处理好的海鲜丢进粥里焖上,再去浴室快速冲个澡,换下来的衣服连同昨天两人的一起丢进洗衣机,穿上白衬衫的男人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围上围裙再次走进厨房。
煮好的海鲜粥关火晾凉,简单做几道清爽解腻的小菜,温上两杯牛奶,阿基亚翻了翻萨卡斯基的冰箱,掏出一大捧辣椒顺带洗净腌制。过几天就能吃,很是开胃下饭,也减轻几分刺激性的辛辣。
收拾完料理台,男人摘下围裙挂好,顺走刚好回来路过厨房探头的萨卡斯基手中的报纸,把人赶去洗澡,自己则将碗盘端到餐桌,靠在椅背上翻看报纸。
等萨卡斯基出来一起吃过早餐,穿上惯例的西装马甲,束起长发,拿起萨卡斯基绕去自己家拿来的披风和佩刀装备好,再在脖子上系好萨卡斯基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绿色丝带,轻快的对着在厨房洗碗的好友挥挥手,先一步踩着清晨的阳光走向本部大楼,迈上上班的道路。
然后还没来得及在上班间隙约似乎突然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对自己说的萨卡斯基吃饭顺便解决好友的小麻烦,就被元帅先生紧急叫过去赶去出外勤。
所以说,那位什么什么圣闲得没事干不如研究一下人形资源浪费装置的一百种改良方法,为什么要闹着出去玩,还是去北海。
和路过的波鲁萨利诺简短讨论了一下得出比起改良不如直接人道毁灭的共同结论,顺带口头劝两句让人认真工作不要摸鱼太过,免得累垮了自己走后少了个人分摊工作的海军劳模萨卡斯基,无人再帮他处理偷混进别人文件堆里的文书,阿基亚不舍的挥别总部,踏上陪着脑子不好的破坏力极强大龄熊孩子玩过家家顺带努力减少损失的旅途。
要不是战国元帅干脆的给他批了回来后的带薪假他才不会走得这么干脆。怎么也要让那个脑子里全是有毒废料的大型污染物再多对着更大号的污染物在地上撒泼打滚一会儿才好。
啊呀,一不小心想了些大不敬的东西,看在他没有让副官当着尊贵的天龙人大人的面拿着消毒剂追在身后喷的份上就原谅他吧,那什么什么圣。
“斯特迪圣,请随我来。”
俊秀矜贵的年轻中将带着挑不出一丝错的得体笑容恭敬躬身,领着包裹在防护服里大腹便便的矮胖男人和周围浩浩荡荡围了一圈的奴隶随从来到甲板上一早设好的座椅旁。
阿基亚的笑容带上几分诚挚的歉意:“海军条件有限,仅能为您提供这般简陋的座椅,您宽宏大量,还请暂时屈尊。”
空旷的甲板上除了维持军舰航向的士兵外没有安排多余的守卫,天龙人本身自带的护卫已经足够,更何况还跟着不少cp的人,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下跟着遭罪,有他和他的副官亲自作陪,面子上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连这座椅也不过是意思意思临时从本部库房里随便挑的。
“真是没用的废物,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天龙人看都不看那称得上华美的精致座椅,鄙夷的开口,自以为帅气逼人的一挥手,“还好我早有准备,那个谁,给我把我的御座搬来!”
被指使的cp成员默不作声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金光璀璨,镶满珠宝的座椅,阿基亚的副官低垂视线,很配合的招呼不远处完成出航准备的海军一起把惨遭嫌弃的座椅搬进船舱,片刻后独自一人回来。
阿基亚任由这位上次心血来潮把自己平日出行的船玩坏了,又死活不肯借其他天龙人的船只出航,但又兴致大起硬要出去玩的天龙人折腾自己的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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