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板发呆。等他默不作声把自己的刀塞对方怀里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回过神来就一把抱住他,怎么都扯不开,大热天的他吃了恶魔果实不怕热,对方本来就受不住热,他体温高又不肯放开他,最后晕晕乎乎地终于被他拉开的时候都有点中暑。
也是在那次之后,对方身上总是会另外藏些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他那把刀也没白送,当时对他们来说都不便宜。
难得回想过去那些事,萨卡斯基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收拾了被精液和潮水打湿的床单,又去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安稳睡去。
酒后误事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的。
阿基亚经常看到隔壁办公室中将的副官喝醉之后和人打赌,偏生每次都输,醒了之后追悔莫及,下次喝醉了照犯不误。
在那之后他就问了一圈身边的好友,得到自己喝醉了也很靠谱的答案之后便放下心来,不再在意。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早早把酒戒了的。
扶着额头,阿基亚疯狂回想近两个月前在萨卡斯基家喝酒那次自己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
不知幸或不幸,他喝醉了也不会断片,只是像是梦境一般,埋在记忆很角落,不废老大力气刻意回想很难想起来。
但是一想起来就是全部。
还是高清重制版。
想起那瓶被热情民众硬塞过来,自己不好意思白要又塞不回去,刚好恶趣味发作就说买给好友用,成功塞了钱回去的特产药水,阿基亚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喝醉之后会真的拿出来,还真的打算用掉。当时到底是想上了萨卡斯基还是想让萨卡斯基上自己。
按照当时的反应来说应该是前者,如果喝醉了的自己脑子里还有这根弦的话。
即便是清醒的现在脑子里也没这根弦的男人捋清了思路,开始和他无辜中招还拖了近两个月之久的好友解释情况。
解释清那瓶液体的来源,阿基亚开始解释那瓶药水的作用。
“那个药水会让人拥有第二套性器官,在药效散掉后就会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唯一能减弱药效的方法就是用第二套性器官性交,按照那位小姐的说法,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次数在五到十次不等。”
“因为效果特殊又不算有害,基本是作为一种小众情趣用品在当地流通,也没有现成的解药。”
简单解释完之后阿基亚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我喝醉之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拿出来了还让你喝掉了。”喝的方法还那么奇怪。
该不会是被热情群众塞药水的时候灌输的各种调情小技巧影响了吧?
“当时酒喝完了,你说是为了我买的。”萨卡斯基回答他。
“确实是突然恶趣味发作想到你买的。”阿基亚歪头,“但是我买的时候没有真的让你喝掉的打算啊。”
他毫无自觉地补充:“而且当时还想着你不喝我就自己喝了。”
萨卡斯基显然也没料到他当时是这个打算,陷入了沉默。
萨卡斯基不知想通了什么,安慰他:“没关系,我们谁喝都一样。”
这回阿基亚沉默了。他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那根消失的弦突然出现,阿基亚再次发问:“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我们两个要做爱的现实?”
“我们之前做的和这有什么很大区别吗?”萨卡斯基反问他。
阿基亚那根出现的弦还没有再次消失,他分得很清:“我们关系很好,做那些事彼此都不介意所以没有问题。但是真正的交合就是另一种关系了吧?”
“萨卡斯基你也不是那种会愿意找个陌生人或者熟人一夜情的人。”
“你愿意?”
“我也不愿意啊。”
于是萨卡斯基淡定开口:“因为我喜欢你。”
他又绕回去回答最开始的问题。
“啊,谢谢。”阿基亚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平静点头,发问,“什么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时间发现的。”
阿基亚很敏锐:“你做了什么?”
萨卡斯基神色不明地看他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阿基亚觉得自己接受度很高,他干脆点头。
“我想着你自慰了。”
“两边都用了。”萨卡斯基补充。
“很多次。”萨卡斯基再次补充。
阿基亚陷入沉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满桌子的菜和没喝两口的酒上。
他最后露出无奈的神色,“那就没办法了,收拾下桌子去房间吧。”
萨卡斯基没动,紧紧盯着他。
阿基亚笑着回望他,飞出一个k,“情话我想留到等会儿说啦。”
“还是说你单纯想来场酒后乱性?”
萨卡斯基利落起身收拾桌子,特别先把酒收走了。
阿基亚闷闷笑起来,揽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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