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榨取精液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除了强奸犯之外还要被打上淫荡饥渴的标签。
再一次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完全吃下,泽法感觉到肚腹深处被灌进温凉的液体,一直到有些饱胀感了肉棒才停下射精,半软下来。
沾着精液的性器随着男人起身从肉穴里滑出,腰腹发力下粘稠的液体紧跟着大股涌出,因为男人并拢了双腿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阻拦住,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带起痒意,没有直接喷在床单上弄脏还算干净的布料。
终于腾出手来,男人先是摸了摸阿基亚的额头,仍然算是高烧,但和之前仿佛要从身体内部烧起来的热度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状况好转不少没那么危急,可放任不管这样的温度时间一长也会把普通人烧迷糊,更何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阿基亚如今不能算是正常人类,但泽法还是忍不住担忧,连往外流着精水的后穴都顾不上擦,拂开小孩脸上已经半干的碎发,掌心贴着勉强还有着几分柔软的脸颊,用满是情欲带来的沙哑的声音喊着小孩的名字。
“阿基亚?”
一连喊了好几声,泽法看到阿基亚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俯身凑近几分,喊得更急。
被熟悉的声音拉回现世,阿基亚睁开眼时满眼迷茫,半天视线才聚焦,落在男人神色间有几分紧张的脸上。
“泽法先生……”声音同样很沙哑,声带震动惹得一阵痒,阿基亚咳了几声,恢复正常的感官被持续不断的层叠痛苦折磨,使得他起身的动作很是迟缓。
泽法扶着他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您担心,已经好很多了。”少年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反到喉咙的血腥味,模糊的视野在接连眨眼下清晰不少,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眼前的男人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皮肤上一层快干了的薄汗,不明的白色液体从软软垂着的性器遮挡住的源头一直流到小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耸了耸鼻尖,从虚幻的浓重血腥味里嗅到实际存在的味道,身为男性对这股味道虽然不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和沾满液体的某个器官,后知后觉发现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阿基亚越发疑惑。
“您现在还有这种需求吗?体位是不是不太对?”他不懂,但他很顺畅的接受了,也完全不觉得对方对高烧昏迷不醒的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不愧是泽法先生。”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
小孩努力转动烧得有点不太灵光的脑袋,抓住了他认为的重点,“所以您不是自愿的,并且这可能不是唯一的一次。”
不,他是自愿的,没有勉强,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明明是他趁着小孩昏迷强上了对方,为什么被强上的人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神情。
泽法想说话,被阿基亚打断了,“让您不舒服了吗?”
好像他说“是”,他就会从源头解决问题一样……太奇怪了。
这种反应真的太奇怪了。
男人无声叹息,坐上床沿,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和阿基亚对视,又一次认真重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阿基亚,是我一步步把你推到如今的境地的,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一直在造成你的痛苦,是我欠你的。”
想起先前看到的令他心脏都快停跳的一幕,他抬手按住那瘦弱单薄的肩膀,不让对方移开视线。
“不要过分苛责自己了,你没有任何过错。”
但是泽法先生也同样没有。阿基亚抿着唇,将所有的反驳都混着涌上来的鲜血不留痕迹的咽回去,伸手揽住男人光裸的腰身,滚烫的脸贴在厚实可靠的胸膛。
“那您会负起责任的,对吗?”声音沉闷,湿热的吐息毫无阻碍洒在泽法的皮肤上。
“啊,我会的。”无论要付出什么。
“我的要求只有两个。”阿基亚将自己更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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