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布洛卡和贾维联手开苞的第二天早上,奥斯塔是在非正常的情热中醒来的。春天的清晨,荒野的温度可以说是冰凉,鲁珀雪白的发丝却被汗浸湿,一绺一绺地往下滴着汗珠。奥斯塔试图掀开被子,手脚却顶到一副健壮的身躯。面对奥斯塔侧躺着的布洛卡睁开眼,双手环抱住奥斯塔,自然地亲上他的额头:“早。”
奥斯塔瞳孔地震,前一天的记忆模模糊糊地涌进脑海。在浴缸里晕过去之后,奥斯塔短暂地清醒过几次,每次屁眼里都含着沃尔珀或是菲林的鸡巴,一开始在沙发上,后来在床上,他就那么双腿大开地被操着,挨操到高潮,抽搐着射出精液后就又昏睡过去。显然两个罪魁祸首都冲昏了头脑,奥斯塔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屁眼似乎有些肿起来了,稍微收缩一下就有一股湿润的感觉溢出。奥斯塔想立马推开布洛卡去浴室冲个澡,然而肌肉在潮热中瘫软,他光是在布洛卡的臂弯里扑腾几下,就难受地喘起气来。
冰凉的空气灌入肺部,奥斯塔头脑清醒了些,却又更为清晰地感受到了后穴深处那股翻涌的痒意。一些淫乱的记忆片段闪过眼前,奥斯塔咬牙,脸涨得通红,蜷缩起双腿夹紧了发情的屁穴与充血的阴茎。
“操……放开我!”
鲁珀的脸涨得通红,语气虽然凶狠,可是乏力的沙哑嗓音终究没什么气势。菲林舔舐着鲁珀柔软的尖耳朵,左手在被子底下揉搓着他乳头周围的软肉,让那粒红豆在掌心打转。被玩弄了一天的鲁珀像一颗被催熟了的果子,稍微爱抚一下就快要流出汁来。奥斯塔急促地小声喘息着,脚背绷直,放在身侧的十指抓紧床单,身体难耐地随着布洛卡的抚摸抖动。
“舒服吗?”布洛卡贴在他耳边问,语气平静得像服务员问客人餐品可还合胃口。奥斯塔闭上眼,没有回答。
“你和贾维做的时候,是怎么玩他乳头的?”布洛卡换了手法,手指贴着乳晕压过乳头上下滑动,挺立的乳头就弹动起来。“贾维的话,越激烈他越爽。你呢?哪种比较舒服?”
“……够了。”奥斯塔烦躁地睁开眼,看一眼洁白的天花板,又用力闭上眼睛。“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帮你度过发情期。”
“我可不是贾维。”白狼顿了一下,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从没像他一样,求着两个朋友上自己。”
布洛卡贴得更近了些,奥斯塔感觉到有个滚烫的硬物抵在自己侧腰。他咽了下口水,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张腿环住身边人的腰背,晃着腰用屁穴吞吐那根巨物的情形。
这肯定是昨天残留的记忆,奥斯塔告诉自己。他从来没想过要被人上,即使是贾维和布洛卡,即使是发情期。
“只是‘朋友’?贾维也是吗?”布洛卡左手顺着奥斯塔的腹部一路向下抚去,握住他挺立的性器,拇指按压着湿润的前端。“会让你把这玩意插进去的朋友?”
“唔……怎么,你也想让我操你?”
奥斯塔扯起嘴角讥讽。
“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布洛卡淡淡地说。“不过现在,我更想要你让我上你。”
“哈……为什么非得找我?贾维不是很乐意吗?”奥斯塔心烦意乱地在同一个问题上打转。
“他是他,你是你。”
奥斯塔愣住了。他意识到布洛卡在提醒他,他始终身处一段三个人的关系中。没有谁可以独占谁,也没有谁可以被谁独占,从他接受贾维的邀请那一刻开始,布洛卡就和贾维一样分享着他的全部,也准备献出全部——公平交易,但从未给出过第二个选项。
“哈啊……唔嗯,啊!”布洛卡不紧不慢地帮奥斯塔撸动性器,把他悬吊在高潮边缘,却迟迟不给他那一瞬间的坠落。奥斯塔只觉得一股又一股可怕的潮热在下半身蔓延开来,和布洛卡的话语一起逼迫着他。
“呜嗯……不要……”奥斯塔本能地拒绝,但身体完全是热切地在渴求。想要,屁股好空,好想要。为什么不呢?是你讨厌布洛卡吗,还是你真是什么道德卫士?啊啊,明明都快忍不住了。又或许,你是被可怜的控制欲绊住了,不愿相信你已经失去一次完全的互相占有,即便只是肉体?
“哈……呜,我不是……”被情欲彻底搅散了思维的奥斯塔痛苦地哽咽了,紧闭的双眼眼角渗出两行泪水。“哈啊,啊,啊……唔呃!布洛卡……”
菲林叼住鲁珀红肿的乳头吮吸起来,奥斯塔兴奋地抬起腰,一直并拢的双腿也打开了,呓语般的呻吟变成了叫喊。
“啊,啊!布洛卡……呃啊,布洛卡!”
“我在。”
布洛卡抓住奥斯塔乱挥的双手按在枕边,腰身挤进他大开的双腿间,挺腰操进那个还红肿粘稠着的屁眼。昨晚被他和贾维两人轮奸过的小嘴熟络地舔吮着他忍耐了许久的巨根,大力抽插几下之后,布洛卡就发出了舒爽的喘息。
“你看,奥斯塔,它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布洛卡右手按住奥斯塔略显单薄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两人的肉体随着节奏相撞,发出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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