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磨得龟头甚是舒服,得亏是霍朗有定力,毛头小子贸然闯进来,片刻就要被吸得缴械投降。即便这样的名器,也受不了霍将军一顿狂风孟浪的抽插。
也怪霍朗心黑,挺胯时自然要夹腿。一夹腿,踏雪便会往前狂奔,青紫虬结的滚烫铁柱便如巨蟒入洞一般深插不止,来回戳刺她花心那处敏感点,直接让她淫水四溅、冲上高潮了。
“呜呜呜、嗯、啊……夫君停下、妾受不了了……嗯……呃……”
惨兮兮的清婉,马儿还在跑,恶蟒怎会将她轻易放过?坏鸡巴非要在阴尻里进进出出、深浅浮沉好几个来回才好,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撞得她乳尖一点红樱偏往他身上贴,白如羊奶的乳肉好似不甘心,朝男人的胸口挺来挺去、晃荡不止。
本来宋清婉穴口外的肌肤,就已经被马毛磨红了,又要经受霍朗一番好肏,这下不只逼里要被插肿,阴户更要被撞肿了。
清婉已是没精神了,口中干燥,呼出来的兰气结成白霜,引得霍朗又是与她唇舌嬉戏一番。
霍朗不着急射精,昨晚原未肏够,被夫人裹着,阳茎也觉暖热,简直是数九寒天里泡了一汪温泉。
他垂下头舔吻着夫人的眼泪,舌头轻柔地从夫人眼尾掠过,舔去泪液,润上一层新的水光,将清婉的眼尾带出来一抹红。
将军仍觉饥渴,但犬齿厮磨,无计可施。于是张嘴半含住夫人的眼眶,仅用舌尖轻轻扫过她的眼睛,因着这个动作,身下的冲撞也慢下来,转成细水长流的沉碾。
又怕夫人受凉,健壮的长臂一揽,拢紧了狐裘,任她更紧地贴着自己,汲取体温。
霍朗身上滚烫,狐裘做工精细,亦是暖烘烘。宋清婉便不觉得冷了。
猛虎温柔,心细如发,即是如此。
此刻,清婉的花穴,却因霍朗慢下来的动作而升起一股空虚感。
她委委屈屈咬了一口霍朗的肩头,留下一个浅齿痕。
好痒、好难受……想要更多、为什么不入得更深一点?
“嗯……”
她猫叫一般呻吟起来,带着点讨好,用嫣红软嫩的舌尖尖舔着将军状如刀削的肩。舔得不多,只那被她咬出小坑来的一小块肌肤,撩得霍朗箍紧了她的腰,重重顶了好几下。花心颤抖,粉嫩的宫口与紫涨的蛇首狂吻,她被颠得魂惊魄动,喘息便如发了性的猫一般。
倒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骚劲儿过了头。踏雪都受不了,马屌也隐隐抬起头来。
霍朗闷声笑起来,胸口震动。清婉贴在他胸上,被带起一阵酥麻。
只听他又调笑了:“夫人要什么便说,只一味舔弄,教为夫好一阵难猜。”
他别有深意地顿住,又道:“再说,夫人想要这个,只怕也是舔错了地方……”
宋清婉前世久不与霍朗相处,她竟不记得霍朗口无禁忌,非要戏弄她至此,令她羞得想要半抱琵琶才好。怎的她如此慌乱,霍朗却这般从容?好不公平。她也要使坏,伸出藕臂搂紧男人的腰,对准巨屌猛坐下去,用力一夹。
霍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这小女子……
霍朗抬掌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惊落了远处枝头的雪。
“夫人既要夹为夫,那可要好好负责。”
他含住清婉的耳珠,濡湿的感觉引得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双腿打得也更开。
霍朗便又握住她的玉足,换着角度变着花样肏她的骚逼,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
“嗯、啊……”
宋清婉哪里顶得住,哀叫连连,好似受刑。
霍将军满意地摩挲着手上这把“玉股冷胫弓”,笑语里含着几分邪性:“夫人,为夫的精元,你可要受住了。”
语罢,他插得更快、更猛,好似要肏烂夫人身下这口玉壶。
不多时,将军“射箭”,夫人昏厥。浓稠的精水混着淫水自马腹上淅淅沥沥淌下来。
马儿从鼻内喷出一口响气,掉头循着来时路回家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入夜清婉便发起了神志不清、发起了高烧。嘴里却不住地喊“冷”。胡闹一场,身子的确受不住。
霍朗领崔氏烧了汤婆子进来,搁进棉被里头,替清婉把被子烘得暖暖的。
宋清婉烧得难受,发了满身汗,又要挣被子,他便压着不许。清婉说头疼,他便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肚腹上,清婉便睡安稳了。
只是这样一来,霍朗就只能坐在床榻上了。左右无事,他一边轻拍夫人的肩膀,一边看起了兵书。夫人身上的暖香熏到书页上来,鼻尖皆是那股气味,倒让人觉得心安。
秋荇端着铜盆进来了一次,替宋清婉沃面。将军金贵,她本要出门再打一盆水,却被制止了。他直接拿了替清婉拭过面的香巾来擦洗,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秋荇不敢置喙。今日傍晚,将军袒腹骑马而归,夫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狐裘,身上红痕点点。宅中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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