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抽搐翻白眼。
她这样想,甬道里的媚肉也卯足了劲儿绞紧夫君那根屌。那处好似长了千根触手,细细地磨着,慢慢地碾着,时而松开,时而缩紧,一口玉尻仿佛在呼吸,缠着夫君榨精,要他将那一泡浓精射到口中来。
霍朗哪里受得住夫人这样缠?
他只得继续哄着她:“乖乖,婉婉里面好暖。为夫再待一会儿,马上就动,好不好?”
宋清婉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夹紧男人的腰,轻轻挺胯,让男人腹肌磨着阴蒂,磨得腹肌上水光莹莹,被逼水涂满了。
霍朗的巨屌硬得吓人,抽插起来像一支新制的火铳,把逼口的褶皱全部撑平了。好在宋清婉现在正病着,感官迟缓些,不然白日里已经被肏肿的逼怎么经得起第二轮猛肏?
“嗯……夫君、好厉害……好涨……”
清婉甜腻地喊着夫君,呻吟不断。
霍朗知她想要自己肏干花心那一处,每一下都顶到底,噗呲噗呲,插得她烂逼淫靡通红,隐隐有尿意,水也流个不停,已经受不住地痉挛起来了。
宋清婉眼前蓦地一阵空白,宫腔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到臀缝之间。她爽得过了头,浑身抽搐,像一只跳蛙一样在霍朗身下弹来弹去,又如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总之是白眼爽翻、弹动不已。口中的春叫悠长又清亮,惊到了马厩中的踏雪。
霍朗连忙稳住她,没到小夫人会爽成这个样子。他再本想慢慢插一会儿,但顾及着她的嫩逼已经肿了,只得早早开始冲刺,啪啪啪凿开夫人的宫腔。
耳畔的娇喘亦让他失态,他将清婉的细腰掐出了红痕,大开大合干了数十个来回,低吼一声,龟头猛地收缩,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喷射,竟一味将浓精喂进窄小的宫口之中了。
高潮过后,宋清婉身上仍旧热着,窝在霍朗怀里沉沉睡去。霍朗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轻声叹息:“不乖的小夫人……为夫真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
语气宠溺万分,恨不得将她捧到心尖尖上来。
一夜春事过后,宋清婉旋即病愈,竟不知霍朗的阳精到底是毒是药。只是她想起了前尘往事,也不知如何面对霍朗。好在霍朗决定即刻回府,二人便不必同宿了。
霍朗只以为她害羞才百般避着自己,骑着踏雪走在马车前头,让她兀自平复心绪。
她心焦难忍,一直往窗外探头,霍朗有意令她独处,竟未回头,错过了她的频频相顾。
宋清婉却误会了,她不免自嘲:去时万分决绝,来时却归心似箭。所以,人的念想,原是最多变的东西。
她不觉得霍朗与她欢好便是疼她、爱她,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霍朗又是个体魄阳刚的男子,若不泄一泄身,火气还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子。
总之,她也爽到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出神呢,秋荇便提醒道:“夫人,到家了。”
宋清婉一怔,霍朗已经掀开了马车帘子,笑意盈盈,朝她伸出手来:“夫人,且下车吧。”
她不敢看男人的笑,避开他的目光,却瞥见府门外相迎的另一个男人。那人一身劲装、沉默如山,眉目与霍朗有七分相似,却少些朗润、多些刚毅。
——那是她等了多年人未归、亡魂也未至梦中的霍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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