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喷在她小腹上,隔着布料,撩人心弦。
霍崇用力嗅了一口,女儿家身上的馨香令他沉醉。他后齿龈发痒,张嘴叼住清婉衣裙上绣的那只燕子,上好的缎面也要被他咬开线了。
热乎乎的脑袋在宋清婉的肚腹拱来拱去,昨晚的性事余韵犹存,很容易被男人身上的热气激起来,她一下就软了身子。
宋清婉哼了一声,用了锤了一下他的背,跟锤在钢筋上似的,倒疼得她缩手。
“你、你快放开我!”
霍崇吸得正上头呢,哪里会轻易放人,直接把她放到床上去了,仍旧贴着肚腹嗅来嗅去,闻着骚味儿解她的衣裙上的系带。
宋清婉这两日身子格外敏感,他又如此上下其手,下身早就湿了一片。
“湿了……婉婉每日都湿得这么快?”
也不知霍崇是如何得知的,在性事上,他总凭近似兽类的直觉。闻着味儿就知道清婉湿了、痒了,或是要来葵水了。也因他这般兽类的敏锐,前世专挑易孕的那几日与她欢好,想让清婉生下他的种。
为了这事,宋清婉在霍朗面前称身子不适,专从外面请了郎中进来,备了明暗两套方子。明面上是养气受胎的,暗地里却是避子汤。
那时,她对霍崇当真有恨。因为服了避子汤,她连霍朗的孩子也怀不上了。
正想着,衣裳不知何时已被这莽汉褪完了。
霍崇见她奶白的肌肤上尽是红痕,便魔怔了。一股邪火从根上往头顶烧,鸡巴翘得老高,比方才喝酒打拳时还要热。
他如狼似虎,一寸一寸将风光收进眼底,停在了手腕那一处。
“手腕如何伤成这样?”
霍崇本已欲火高涨,却生生止住,执起心上人的手腕细细端详,心疼无比。
这伤口,分明就是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与军营里绑战俘的手法无二。难怪婉婉方才要生气,说她所受有他给的一份。朗弟竟这般折辱她……
宋清婉忙将手抽回来,转移话题:“大哥做是不做,若不做,大哥请回吧。”
酥乳颤抖,红樱摇晃,肿得吓人。
“他……”
霍崇心中隐痛,不愿提弟弟的名字,但又想知道小女子受了何等委屈,故而欲言又止。
宋清婉暗骂他是呆子老鳏夫,心疼个什么劲儿呢。肿是肿,被吮弄那一处可舒服得很,霍朗舌上功夫可比他这个莽汉强多了。
她笑了一声,有些风情,又带着点慵懒,将衣服合上了。罢了,何必冒这个险与他偷欢,将军回来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动怒。
霍崇不知自己哪里又错了,眼见春光倏然而逝,不知所措。
清婉也不理他,起身将他推开,兀自系好衣裙,淡淡地说:“日后大哥若是成婚了,自可多与嫂子试一试。房中之乐,一味蛮干可不行呢。”
她语气虽不含讥诮,却似打了霍崇一个巴掌一般疼,脸上火辣辣的。这分明是说他不如朗弟风流,房事上没经验。
“你……你当真要我去成婚?”
最让霍崇心里不舒服的,还是清婉对他婚事的态度。房中术他可以学,只要她心向着自己,其他都不成阻碍。
宋清婉理好中衣,兀自低头检查:“大哥……你身边总该有个人了。雪意姑娘很好,你们志趣相投。她能与大哥谈论兵法,更能与大哥上战场厮杀,哪里不好呢?”
前世的钟玉菀于霍朗,不就是如此?
或者说,中的钟玉菀于霍朗,正是如此。
她有些恍惚,在此方世界待了两世,好像早忘了自己是个现代人,而这里只是一本而已。
名为《闻折柳》,作者是三千鸦杀,讲述了庄国大将军霍朗与女相钟玉菀力挽庄国颓败之势,救其于内忧外患之中的故事。
三千鸦杀笔下的钟玉菀才智出众、谋略无双,幼年便力压群雄,胆识超过了她的诸位兄长。钟氏次子钟宴旆体弱多病,没有来得及参加乡试便去世了。钟老太太当机立断,封锁消息,让钟玉菀女扮男装顶替兄长赴考,果然连中三元。
逢鄞州大雨,钟玉菀主动请缨治水,成效卓然。后又推动庄国皇帝改革,提出一系列强国之策,深得其信任。期间与霍朗将军的误会横生、与朝堂诸臣的博弈更是颇有看点。
后来钟玉菀的女子身份被揭发,险些株连九族。霍朗当时正在关外练兵,连夜驱马回京,面见庄国皇帝。帝帅二人谈了一天一夜,次日晨,拜相的诏书直接送进了大狱。
这件事情标志着钟霍二人正式成为生死相托的知己。算一算时候,钟玉菀应当就是来年春闱的新科状元了。
宋清婉越想越愁眉不展,霍崇还以为是她把自己说得吃味了,道:“婉婉心口不一,你分明不想我成婚。”
宋清婉也不好解释,由得他去误会。
“反正雪意姑娘是天赐良缘,婉儿与大哥是天降孽缘。”
她穿好衣服便推着男人出门,他定是又把秋荇敲晕了,前世也是如此,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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