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和他人的淫液玩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林知意才朦朦胧胧地醒来,身上穿着顾世一宽松的衬衣,而顾世一本人正躺在她旁边。
林知意高兴地移动到顾世一的臂弯里,抱着他的腰,靠身上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可算醒了。”顾世一捏了捏她的鼻尖。
林知意娇嗔:“还不是你害的。”
“好的好的,都是我的错。”
顾世一宠溺地顺着她的话应下,引得林知意高兴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忽而林知意又红了脸小声地问道:“学长,那我算不算是你的女朋友呀?”
“嗯。”
顾世一应得很快,林知意兴奋地拔高音量:“那你会去跟大家说的,对吧。”
结果顾世一愣了,林知意的心瞬间拔凉:地下情,玩玩而已,根本不想告诉别人……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旁边的顾世一却捂着嘴微微别过头去,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们一直以为,你就是我女朋友……”
……
“嗯?什么!”
随后,顾世一才愧疚地说出,这些年因为和林知意走得比较近,大家都误会了,看人家误会他也不解释,直接拿来挡桃花。
所以,在别人眼里他俩就是交往了两年的男女朋友。
这次旅行把林知意喊上,他也是想借机表白,干脆弄假成真,本来心里还慌得很,怕对方只当自己是普通学长,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先发生了这些事。
林知意听完,脸瞬间板了下来:“难怪,我就说,怎么走路上,没事就有女生哭着来祝我幸福,我还在想当代青年怎么这么友好,原来是你害。”
“额,嗯。”
“所以,我每次来找你他们都在偷笑,还把我往你身上推也是因为这个?”
“嗯。”
“不行,我不高兴!”
“怎么了?”顾世一猛地看过了,心里不免有些慌乱。
林知意简直气死,早知道她还一天天纠结苦恼什么啊,馋了这么久原来她早该上了!一气上头,林知意就忍不住趴顾世一身上撒泼,舞着四肢乱动。
“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你得赔我。”
“嗯,赔你十件。”
“你必须要带我去吃很多好吃的,让我消气。”
“好。”
“还有,你得赔我两年的时光。”
“这个怎么赔?”
林知意羞羞地埋下头:“我要夜夜笙歌。”
“好。”
顾世一笑着捧起林知意羞红的脸,在额头上温柔又缠绵地落下一吻。
高堂之上,宋母抿了口温玉娇递来的茶水,又嫌弃地扔到一旁:“到底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连茶水都泡不好,白白浪费这茶。”
温玉娇垂着头默默地收拾好,一派任劳任怨的听话模样,宋母的脸色也稍稍缓和,开始唱起老调:“你也知道,你是商人之女,士农工商,最下等之人,若不是我儿遇险,你是万万没这个福气嫁入我宋家的。”
“母亲说的是。能有幸嫁给大郎为妻,是玉娇三生修来的福气。”
“嗯,不错。”宋母瞧着眼前的人还算温顺,心情舒缓了不少,“城南商铺的账整理得如何?”
“已经全部整理好了,还请母亲过目。”
温玉娇规矩地递上,宋母翻了一眼,颇为满意:“还算是有点用,行了,下去吧。”
“是。”
温玉娇行礼告退,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温婉的美人,在踏出房门的片刻烦躁地啧了一声。
温玉娇嫁入宋家一月有余,她出嫁那日外面锣鼓喧天,高朋满座,一个男人伸手带着温玉娇的手走到高堂之下,傧相在旁边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然后送入洞房。
温玉娇端坐着等他掀开自己的红盖头,对面却发来一声轻笑:“嫂嫂的盖头也由我来掀吗?”
对的,同温玉娇拜堂的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他的小叔。
她的夫君此刻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房间对面的床上。
几月前,宋家长子宋行章骑马时意外跌落,昏迷数月不醒,宋家无奈请道士算出需要命理相符的女子冲喜,而这个人就是温玉娇。
这边为了给儿子冲喜,那边为了攀个高枝,两两相合,不顾温玉娇的意愿就同意这门亲事。
所以,大婚当日,是由宋家二子“宋珏”代兄迎亲。
对面的宋珏见人不回声,还是好心地掀了盖头,看着盖头下端美的容颜笑意更浓:“堂是跟我拜的,盖头是由我掀的,不如洞房也由我来入,嫂嫂觉得如何?”
温玉娇听着一怔,都说宋家家风甚严,宋行章也是美名在外的端方公子,怎么二儿子一副纨绔样。
宋珏正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马尾高束,长得异常俊美,偏偏又带着几分妖邪之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十分勾人,看着和整个宋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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