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酥麻,几乎要瘫倒在男人身上。
屋内的炉火和床上的炕火让他热的出汗,干脆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骑在男人身上扭摆着腰身,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挺翘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满身都是吻痕地暴露在江墨声眼前,苏纸言皱眉轻喊了一声“啊”,随即受不住地弯下腰,难耐地埋怨了一句:“怎么又大了?”缓了好久才撑住没高潮在江墨声身上,不然流出来的淫水又要他自己给擦干净。
江墨声对曾经的记忆没有恢复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对他身体的掌控却越发的熟练。苏纸言从外面挑完了学生回来,江墨声就拉着他缠着做那种事,活脱是当年初开荤的模样。桃川不比王府,房屋不隔音,又不想从前只有他们两个,外面侍卫日夜戍守,江墨声偏偏也不放过他,苏纸言只希望他快点看过所有学生,赶快回云州去。
“别……不要……”
苏纸言又不敢推他,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只好事事百依百顺。江墨声发觉了他身下的敏感脆弱,即便因为他承欢太多次下面红肿不堪,江墨声说要将养两天,可还是没有完全放过他。
“爱妃,你这里立起来了,还不要吗?”
“不……别碰那里……受不了的……”
苏纸言捂着嘴不敢出声,身体却擅自遵循着欲望的念头,顺从地张开了腿,把兴奋颤栗的花蒂暴露在江墨声眼前,和他前端的玉茎一样硬邦邦地挺立着,只要稍微一碰,他就爽的浑身痉挛,下面不断出水,已经湿乎乎的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那里、那里不行的~~~不要了呜呜……”
苏纸言痴痴地被吻住,翻白的双眼完全放空,江墨声手上被喷出一大股淫液,简直像是给他洗了手一样,被做过太多次红肿淫靡的穴口瑟缩地抽吸着,湿的不像话。
江墨声持伤行凶,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玩坏的。
门外的声音把他空白的思绪拉了回来,醒了醒神听见侍卫在说:“王爷在屋里休息,哪来的又一个王爷?”
“混账东西,王爷才刚从京城赶过来,屋里怎么会有王爷?”
是徐成的声音,苏纸言挣扎地从江墨声怀里出来,颤巍巍地下了地弄干净下身,穿好衣服扒在窗边,江墨声也随之在他身后打量着外面的来客,目光幽深而阴鸷。
院落外的马车上下人摆好梯凳,一双金丝黑裘踏云履靴落步,玄色锦帽下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身罩乌绒毛领细绣金蛟大氅,华贵骄矜,面色不虞,威严开口:“这么晚了嚷些什么?”
苏纸言惊讶地从屋内走出来,如猛虎般震慑的宁王立刻像是化解了千层冰雪,笑着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纸言,我好想你啊。”像只看到出门多天的主人回来后的猫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苏纸言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像见到了鬼一样可怕,而见鬼了的不止苏纸言,还有一众侍卫和惊掉下巴的徐成,以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皇后。
从马车上刚下来的江墨声皱着眉愤恨道:“你是什么人?乔装打扮来骗人?还骗到纸言这里?”
“你又是谁?”伤势未愈的江墨声看向皇后:“皇嫂,为什么他和你一同过来?”
苏纸言茫然地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江墨声,又把目光聚集到同样懵逼的皇后身上,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江墨声会认得那就是皇后啊?他不是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吗?
他还没转过来弯,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苏纸言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刚来的那一个,不为其他的,另一个还受着伤呢。
“纸言,你别拦着我,这个畜生是冒充我来骗你呢!”
“你才是骗子,爱妃你放开他,本王亲自教训这种人。”
“你看他露馅了吧,纸言,我什么时候这样唤过你,他就是个骗子!就应该就地正法,徐成,把他绑了,本王要处以他凌迟之刑。”
“徐成,你知道谁才是你主子,去把他杀了,本王有赏。”
徐成愣了愣,也不敢上手,更不敢下令,这俩都是主子,两个人的腔调都够使,他哪敢动手,苏大人能拦着,他连话都不能说一句。
还得是皇后停住了纠纷,揪着两个宁王的耳朵拉回屋里去,苏纸言跟着过去,带上了门。
皇后本意是来吃瓜的,也的确吃了个大的。苏纸言派人快马加鞭送来密函时,是他先拿到的信件:“宁王在桃川身负重伤,务必请皇后携玄镜大师与太医急至。”
这就怪了,于是从尚书房把宁王拉出来,对比字迹确是苏大人的,心存疑虑跟着宁王就到了桃川,一下车就看了场诡异的大戏。俩猫打起来了。
这边皇后在思考,苏纸言被争来抢去。突然皇后灵机一动,告诉两个一模一样难辨真假的江墨声:“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宁王知道,谁若能说出来,便可以认定是真的了。”
“皇嫂,他肯定不知道,你原名神念,是太清观长老,后更名为神心,假称道女,嫁与皇兄,还是我替你们请父皇圣旨,皇嫂,这件事他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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