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高潮时越发凶狠地肏弄,只能认命地承受阳具在穴内的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他的前端被肏得一甩一甩喷射出没有精核的白浊,下身热得要融化掉,成为一池春水,任由男人搅出层层涟漪。
“哈啊……哈啊……太深了……王爷……不行……会坏掉的……穴儿要坏了……”苏纸言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男人的肉套子,只知道婉转承欢,不知经年几何,他会被欲望冲昏头脑,会彻底沦为时刻离不开男人阳具的淫兽。
“这么贪吃的淫穴怎么会坏?还咬得紧呢。”江墨声从背后托着他的腿弯,一步一颠地走入屏风后,苏纸言受不了地发出一声声淫叫,却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什么。
直到苏纸言看见屏风内巨大的一面穿衣镜,他才知道男人是多么的恶劣。
镜子里映照出他被男人肏得丢魂失魄的模样,是他淫态百出的扭曲面目,流出津液的水红嘴唇,被咬得红肿破皮却还挺立着迎客的乳头,掐出红印的雪白腰间,挺立着喷洒汁液精水的男根,还有含着粗大玉势,撑到了极致的红肿雌穴,因为高高翘起的男根,还能看见穴口上还立着肿大的肉蒂,更不要说现在还在被打桩似的抽插到没有褶皱的后穴,竟还在阳具抽出时淫浪地出水。他两腿大开被男人托着举在镜子前,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苏纸言脑子震撼地要炸开,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一直自诩自己不是男娼,可现在他这副样子,比那最放荡淫乱的妓子还要淫贱,连男娼也不会像他这样,被肏成这样还会爽得双目含泪地大声淫叫。
被自己的承欢的样子惊到的苏纸言,后穴再次绞得死紧,让正在进出的男人差点被夹射,江墨声出言责备道,“怎么,看到自己挨肏的样子就什么兴奋?”
苏纸言不愿看到自己,他闭着眼睛,却又被迫睁开,因为身后进出的男人说,“你若不睁眼,便把玉簪插到你的尿孔里。”
他相信江墨声不是在吓唬他,只能看着自己被肏得汁水横流,喷涌到镜上,雌穴内的水颠在内壁,与后穴被抽插的声音融为一体,原本宁静淡雅的书房已然成为交合的淫窝,充斥着喷溅的水声和肉体向击的啪啪作响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苏纸言没命的叫声。
苏纸言觉得自己当真是坏掉了,他前端发胀,已经射不出的男根此刻还要站着,显示他的舒服。
江墨声在越发快速猛烈的抽插后,把精水尽数赐给了被肏到松软流汁的后穴。而苏纸言竟因为这被内射的刺激,被肏尿了。
“啊……哈啊……坏了……真的坏掉了……”苏纸言双眼翻白,吐着舌头,痴痴地发出淫叫,前端喷出微黄的尿水,洒在一片淫液白浊的镜子上。
饶是江墨声在此前用过不少男娼,也没有一人会直接被肏尿,还是完全没有抚慰过的情况。
苏纸言的体内被射进精水,而前端也不住的喷尿,他已经无心羞耻,已经神志不清了,后仰着昏在男人肩头。
江墨声被这画面刺激得要再度硬起来,可看着红肿的双穴终究还是没有再把人折腾醒来,他射完精后便将自己连同玉势拔了出来,穴内的淫液并着精水争先恐后的流出来,与媚红的穴肉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江墨声果然忍耐不住,只好抓着苏纸言细嫩的手掌,裹着自己粗大的阳具,手交着射到苏纸言的穴口处。
皇帝派宁王巡行江浙,名义上是搜集风土人情编写地方志,实则是查访贪污腐败。
苏纸言自跟随宁王离开了王府,前往江浙,身子上那些莫名其妙的渴望竟消退了不少,他不免有些起疑,可到底也没多想,这样的变化总归是好事。
宁王一到江浙总督府,便被设了酒宴,宴席上一众长相美貌风格各异的男倌左右侍奉着,显然要投其所好。
苏纸言论姿色,确实在这群男倌面前不算出彩,可整个宴席上二十多个人,最漂亮的那个坐在主位,正是堂堂大夏朝宁王,其余的人不过是萤火之光,多一点少一点的,都无所谓了。
那些男倌都是被调教好的,服侍得极为妥帖,衣着虽都是最普通的下人着装,可在裁剪上都是最能凸现身材优势的,显得腰身极细极软,臀部却肥大诱人,一扭一摆地晃在宁王眼前,赤裸裸地就是勾引。
苏纸言垂着头在旁边是半点都不敢看,那些男倌让他都有点冲动,都不是一般俗媚之物,全是高级的风情万种。
“章总督的小厮挑选得不错,长得好看,也很会伺候。”
一男倌为宁王倒酒时不知不觉将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宁王顺势便握住了那倌人的下巴,直直地看着他羞红的双颊,对总督说道。
“王爷抬举了,若是王爷不嫌弃,可以随便挑些带走,都是些下人。”
那些男倌一个个穿得都是普通的下人装束,虽然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并非正经,却又不能说这些是总督专门招来的男娼。
“好,那你便替本王挑几个,今晚上到行宫伺候。”
苏纸言难得没有和宁王同床共枕,被安排在了侍卫们所住下房一隅,后墙外便是一处温泉,那里围着的绿竹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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