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认识我,知道我是爸爸?”
小家伙听不懂爸爸的话,但手被抓住后笑得更开心了,陆平洲觉得这是默认,便得意地对程蔓说:“闺女肯定知道我是爸爸,来,叫爸爸。”
程蔓好笑道:“她还没满月,你现在教她喊爸爸未免太早了点。”
陆平洲一本正经道:“早点教,早点学会。”
“行,你慢慢教。”程蔓说着将闺女塞进陆平洲怀里,“现在下去吗?”
陆平洲抱起女儿说:“嗯……”
两人下楼时,来的宾客已经坐好,王秋梅料得没错,来的人果然多了,桌子不够,她跟罗婶一起将程蔓他们平时吃饭的桌子收拾开,安排小朋友们坐在这里。
陆平洲过去看了眼,看到程明在招呼客人,别说,他年纪不大,这事做起来倒是挺熟练,桌上的小朋友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陆平洲见后没有多说,带着程蔓出去。
外面的人早等着他们了,尤其是陆平洲那帮战友,看到他出来麻溜倒了杯白酒递过来。
陆平洲伸手接过白酒,却没直接跟他们喝,而是领着程蔓去了亲戚那桌。
今天来的亲戚除了程进程亮他们,还有程树伟那些兄弟,王秋梅娘家没来人,她家就两个闺女,小的婚后跟丈夫因为工作变动,搬到了其实市。
虽然这些年两姐妹之间的联系没断,但因为交通不便,除了儿女结婚这种大事,否则很少会亲自来送礼。
就像程蔓结婚那会,她小姨带着表弟表妹过来送嫁,而这次孩子出生,只寄了份礼物过来一样。
因为来的亲戚没那么多,这一桌坐着的除了程家人,还有罗婶和燕敏芝他们。
敬完全桌人,陆平洲又单独跟程树伟喝了一杯,其他长辈是一起敬的。程树伟的两个兄弟有些不满,但又知道他是军官,有点怵他,有意见也不敢多说。
陆平洲感觉到了,却没继续跟他们喝,一来他喝的白酒没掺水,多了身体扛不住,二来他知道程蔓跟这些叔伯只是面子情,不太熟。
敬完酒,桌上的人陆续起身,往孩子的抱被里塞红包。
这些人中,红包给得最厚的自然是王秋梅夫妻,然后是程进程亮两兄弟,再是罗婶和燕敏芝,最后才是程家那些亲戚。
当然,这会程蔓没有仔细去摸红包,反正不管收多少钱,以后都是要还回去的。
敬完亲戚,两人就到了陆平洲战友那桌,流程是一样的,先敬酒,再收红包。
虽然陆平洲这些战友很想灌醉他,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考虑到他还要继续去敬别的桌,这会喝了一杯就让他走了。
四桌敬完,陆平洲跟程蔓回到亲戚坐着的那桌吃饭,陪着亲戚们又喝了两杯后,他便起身去了战友那桌。
这次一群人没客气,你一杯我一杯,酒席没过半,桌上就趴了一半,陆平洲也是喝趴的人其中之一。
虽然有这个插曲,但酒席上的氛围总体不错,准备的菜也被大家吃光了,大家说起来都是夸的。
吃到下午一点左右,宾客陆续离开,留下的除了程家人,就是陆平洲那几个喝醉的战友,反正下午大家都没事,醒了酒再回去也没事。
几个喝醉的人中,陆平洲和谢子明醒得比较早,两人碰头后去了二楼的小阳台。
刚站定,谢子明就点燃了香烟,边吸边打量这房子,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们这附近有人卖房吗?”
陆平洲侧目看向他:“你想买房?”
第一次来这的时候,谢子明就觉得这房子不错,面积大不说,装修布置得也好,当然最重要的是离学校近,夫妻俩不必两地分居。
只是那时候他跟顾文英之间的关系不够稳定,贸然说在大学外面买房,他怕她不愿意,就暂时按下了这心思。
过去一年里,他们俩相处得一直很融洽,要孩子的事也被提上了日程,虽然时间定到了两年后,但他对未来的信心增加不少。
吐出烟雾,谢子明说道:“想买一套,大小无所谓,最主要是离学校近,不然老这么跟异地分局一样,难熬。”
陆平洲笑道:“我还以为你无所谓。”
谢子明怀疑老友在嘲讽自己,但没有证据,只能不爽道:“怎么可能无所谓,我现在正当盛年,对家庭有需求的好吧。”
其实陆平洲没这意思,但他能确定谢子明觉得他有这个意思,于是他借用了程蔓说过的一个词:“污者见污。”
谢子明没听明白,问:“什么意思?”
陆平洲面不改色道:“我在夸你。”
谢子明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陆平洲回以呵呵,却没有继续跟他打嘴仗,将话题扯回来道:“对房子你有没有更明确的要求?是要独栋,还是像隔壁那样很多户挤一起的房子也行?”
谢子明虽然没去过隔壁的房子,但稍微一琢磨也能猜到那些房子什么情况,说道:“最好是独栋,要是实在找不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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