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叫嚣着凌江心里的怒意。
听到动静,助理急忙来收拾,看他腿上有没有伤。
凌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暴戾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助理颤颤巍巍,不敢回答。
凌江又问:“喜欢我吗?”
助理咬着唇,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小声回答:“副总,我…我不是断袖,不是男同,我喜欢女人。”
闻言,凌江一把把他松开,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他皱眉:“出去。”
助理动作很快,一刻也不敢停留,出去的时候吓了一身冷汗,连门都给带上了。
凌江坐在桌前,眸色阴厉,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脑看。
电脑桌塌了,电脑也没能幸免,键盘上的按键被他砸飞两个。
凌江心里的气还是没消,扯断键盘线路丢到地上。
破键盘,打字都不好用,竟然还好好摆在这里。
“哗啦!”
按键四散在办公室里,暴露了下面压着的东西。
是几张字条。
凌江讥笑,怪不得他打字不方便,原来是有东西卡在里面。
连这点把戏他都看不出来。
撑着靠椅往后退了几步,凌江蹲在地上,把那些纸条全都捡起来,一个一个细看,发现上面都是泄露公司机密的话。
凌洄晏的字。
恍惚间,他好像记起来,这里前不久是凌洄晏犯错时用的办公室。
凌江心生一计,拿玻璃戳到自己大腿上,给凌坛打电话:“爸,凌洄晏谋杀我。”
凌坛半点不信他的鬼话:“开什么玩笑?我知道你恨他,但也用不着污蔑他。”
凌江继续胡诌:“我本来来子公司看财务上报的账,但他电脑桌有问题,压我腿上,玻璃扎上面流血了,我就问你,管不管我?”
凌坛是聪明人:“说吧,发现什么了?”
凌江故弄玄虚:“你来了就知道。”
凌坛拿他没办法,也想知道凌洄晏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所以开车过去。
一进门,凌江就喊:“爸,你终于来救我了,疼死我了。”
凌坛严厉惯了,所以斥责他:“装什么装。”
“真疼啊。”凌江抱着腿,“你怎么看都不看。”
凌坛直奔主题:“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这人。
怪不得他妈不喜欢他呢,没意思,不解风情。
凌江翻白眼,把纸条给他看:“自己看。”
凌坛接过,放在眼前端详。
账目造假,公司亏损,借贷……
不过几张字条而已,凌江就兴师动众打电话让他过来。
凌坛站起身,耻笑道:“凌江,再练练吧,几张字条,我以为什么。”
凌江也笑:“爸,真不觉得有问题啊?你好侄子的字你看不出?”
凌坛回头:“不是他的。”
“肯定不是啊。”凌江起身,拍了拍大腿,“我女朋友的,她在帮我。”
凌坛皱眉:“你带着进琴房那个?”
凌江瘪起嘴,不屑与他同流:“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朝三暮四?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刚从床上下来。”
“咳咳。”凌坛清嗓,扶正领带的位置,“她帮你什么?”
“她告诉我。”凌江闭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冒出容棾沂那张脸,“她告诉我她喜欢我。”
凌坛瞬间转变态度:“我来跟你玩来了?”
凌江看着他,忽然换上一脸认真:“凌坛,等我惊喜吧,到时候直接让我当小凌总,别耍赖。”
说完这些,收了纸条,他就喊助理进来收拾残骸,出公司回家。
他的女朋友还在等他。
心情大好,路过花店时,他还顺路买了束白桔梗,打算给她来点小惊喜。
到家时,客厅灯没开,倒是自个儿房间里灯亮着,凌江知道,容棾沂在里面。
他推门,又锁门。
凌江笑着把花塞进她怀里,问:“洗干净等我?”
容棾沂捧着花,嗅了嗅,丢到一边切入正题:“洗干净了,不是等你,跟凌洄晏约好让他来你卧室,我勾引他。”
“操。”凌江温柔地笑。
他走过去,扯掉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的浴袍,揉着她白嫩的乳,吻着她的耳廓:“装都不会装。”
“你现在把我上了,等会儿凌洄晏过来看到怎么办?”她贴着她的脖子吹气。
凌江硬的更厉害。
都这时候了,她还好死不死地提凌洄晏。
凌江伸手,曲起指节抵进她花穴里:“让他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晕的。”
手指进去的瞬间,容棾沂瞬间嘤咛出声。
鼻息间溢出一声讥笑,凌江问:“电话挂了没?别让凌洄晏听到我是怎么玩你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