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跟石雕一样,哪能轻易结束。
凌江腾出另只手,掐着她的鼻尖,不让她呼吸:“钱收了,小性子耍了,又不给碰,想憋死我继承遗产?容棾沂,小没良心的。”
鼻子吸不了气,她就换嘴,张嘴说:“别捏我,我脸上粉都蹭掉了。”
“粉也没你白。”凌江盯着她殷红一张一合的嘴,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暗扣,“做。”
“不行。”容棾沂接着拒绝,“做着做着来人了,我是叫还是不叫,明明每次非让我喊出来,我哪次没依你?凌江,不行。”
她言辞笃定,势不松口。
凌江沉着脸不说话,拿拇指掐着她的下颚,掏出自己烫的跟铁烙一样狰狞的性器,直接放进她嘴里。
湿热的裹挟感瞬间溢满全身,小虎牙抵着他的性器前端,不同于花穴的舒爽,是另一种云端。
他终于开口:“不让你喊,让你口。”
容棾沂很少给他口,一只手除半就能数过来,在性事上,她习惯性依赖凌江,不喜欢主导,一直都是凌江引着她走,他想怎么做,她就跟着配合。
凌江则喜欢支配牵引她,有种她被自己征服的快感。
她的下颚,已经被他掐出红痕了,有种难耐的痛。
窄小的口腔被他填满,撑得容棾沂嘴角和腮发涨,还夹带着酸涩,她被噎住了,咽了咽口水,凌江就没忍住往外喘。
容棾沂眯眼,好像明白什么。
她问:“是不是我咽口水你就爽?”
凌江不吭声,看着她满是珠钗的头,觉得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托着她的后脑勺发力。
在里面动了好一会儿,他皱眉忍耐,眼底早已被欲念占满,猩红一片。
眉心止不住抽搐,额角的汗跟着淌下来,他爽的低喘,这才开口:“不插怎么爽?咽口水跟你下面夹我的时候一样。”
容棾沂抬头,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
她嘴角渗了些口水,凌江抽送时候带出来的,亮晶晶一片,格外淫靡。
凌江看的腹部坚硬,本就粗胀的性器在她嘴里又大了一圈儿,抵的也更深,直到她喉咙深处。
容棾沂被他顶狠了,眼泪瞬间落下来,咳了两声才稍有好转。
她呜呜咽咽想说话,不用想也知道是骂他的,凌江没拿出来,继续抽送。
反正他爽了,等会儿挨骂就等会儿挨,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江把手覆在她眼前头:“别说了,口完再骂。”
他不敢再看了,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在这儿和她做起来。
凌江格外喜欢内射的感觉,没什么顾虑,到顶的时候直接射进她嘴里。
容棾沂全当着他面嫌弃的吐出来,又用马桶冲走:“臭凌江。”
“还以为你多能骂,换来换去就这么几句。”凌江掰着她的脸,擦掉她嘴边粘的最后一滴精液,“早些年被骂了岂不是天天吃亏。”
自从进了公司,他就喜欢拿下巴看人,那种待人时居高临下的态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反正爽。
凌江忽然想到,最开始容棾沂也是拿这种态度对他,所以他问:“你拿下巴看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容棾沂白他一眼,扯唇应答:“单纯讨厌你,带着情绪看的。”
“不信。”凌江摇头,“反正我喜欢这么看人,觉得自己帅的不可一世。”
“傻逼。”容棾沂觉得他脑子一定是有问题。
开门出去的时候,又因为看不惯他贱兮兮的样子,扬手甩他一巴掌才离开。
凌江捂着脸,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捂着脸笑。
他笑,他这是找了个脾气多大的老婆。
没再去看她,凌江心满意足开车回公司,凌洄晏最近回来,他有的忙,又要想办法赶他。
容棾沂又回去,外头还是下着雪,凌江来的时候,她没问他怎么来的,这会儿倒有点担心了。
她没打算打电话询问,但却因为愣神时不小心摁过去。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凌江温足的声音:“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容棾沂愣了一下,站在雪地里来回寻找,以为他又跟过来了。
但她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总不能是幻听。
她迟迟不吭声,凌江觉得疑惑,又问:“打了电话又不吭声,让我猜还是让我体会?”
容棾沂闻声低头,这才发现电话通着。
应该是她不小心点到的。
清了清嗓,她情不自禁地问:“怎么来的?”
凌江握着方向盘,看手机一眼,又往皑皑的雪地里看:“开车。”
“这么大雪,你慢——”
说到一半觉得奇怪,她又停下。
容棾沂有一瞬间的愣神。
隔了会儿,深吸几口气屏下自己紊乱的心,重新组织好语言,她又开口:“随便你,保险受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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