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可能回答乔汀兰的问题,实际上,让乔汀兰在现实世界中触碰自己的肉体,于乔玉而言便已经是底线之下的忍无可忍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无论是力气还是手段,都不及乔汀兰,唯一可用的辟咕app,都被自己遗忘在了卧室里,所以而今乔玉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逼,试图组织乔汀兰进一步的挺进,“行了,可以了,你说了只是检查伤势的!”
“哥哥真是……”天真呢。
抽出手指,乔汀兰回首,视线在客厅内搜寻,不多时他短暂地来到置物柜下方,从抽屉内部找到了药箱,又抬手将乔玉重新按回到了床上。
“哥,还需要上药呢。”
逃跑失败的乔玉面色铁青,他眼睁睁看着乔汀兰从药箱中取出药膏,想当初他一心期待着同赵禹溪的第一次,在初夜之前,药膏都是买来提前备好的,没想到时过境迁,居然用到了这种地方。
按着乔玉的肩膀令他重新躺回到了沙发上,“真是凑巧,原本我还担心哥哥的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没想到准备倒是挺齐全的。”说完,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乔汀兰眉头微蹙,连带着再度看向乔玉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啊,我知道了。”
“别说出来。”被乔汀兰重新推回到沙发上,此刻的乔玉已经认命,被迫分开双腿,他不确定自己这个疯子弟弟会不会忽然又做出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倒是丝毫不客气,乔汀兰一挤便挤了大半管到自己的手指上,凝望着乔玉光裸的逼口,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上的膏药全部糊了上去。
“唔……”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乔玉感受到了些许不适,他近乎无法直视自己的腿间,因为那黏糊糊的白色膏状物体,实在是令他——
“就好像是精液一样,”痴迷地低语着,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并拢两指插入进了乔玉温热的穴道内,这小穴同乔玉本人不同,显得那么乖顺,那么温柔,就连这近乎于浓精的膏药,也毫无保留地全部吞吃其中,连带着手指都殷勤地嘬吸着,仿佛怎样都吃不够似的,“我的精液把哥哥射满了,射得里里外外都是呢,哥你看。”
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乔玉的双腿想让乔玉看清,无法不觉得这家伙疯了,乔玉闭上眼睛忍无可忍地呵斥,想让这家伙离自己远一点。
虽然与此同时乔玉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等他拿回了app,接下来又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惩罚自己这个不知轻重的弟弟。
“嗯……不,”思考的功能很快被泯灭,因为在他穴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此刻已经不安分地曲起,像是正极为认真细致地找着什么东西,“好了,药已经上好了,拿出去,啊啊啊不——”
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连带着穴道内都开始抽搐般地痉挛起来,乔汀兰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于是便闪亮着双眸开始玩儿命似地进攻着那点,他听见哥哥不堪重负地淫叫,他感受到哥哥意图扒开自己最终却选择放弃的力道。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哥哥分开双腿,在自己身下抽搐着抵达高潮的表情,好美,真是好美,此刻的乔汀兰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兴奋与欣喜,他看着乔玉此刻的模样,就好像着魔了一般,本能似地贴近、靠拢起来。
乔玉感觉自己难以呼吸。
因为乔汀兰的面容踞于他的身前,甚至不依不饶地贴到了他的皮肤上。
“舒服吗?哥哥?”贴在乔玉的耳边,乔汀兰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似有似无地,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乔玉温热的肌肤。
“滚开啊!”乔玉怒了,乔汀兰的靠近令他觉得恶心,他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兄弟,在梦中也就算了,现实生活中,这怎么可以?
然而乔玉的激愤似乎更大程度上引爆了乔汀兰,他的亲吻变得急切,逐渐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为而今的野蛮霸道,他用牙齿啃咬着乔玉的皮肤,从脸颊到嘴角,直至他咬到了乔玉的下唇,听见乔玉的痛呼声,他才缓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触碰着乔玉的唇瓣。
“哥哥真是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每次都是这样,上次哥哥也爽了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一个人丢在办公室,让我很难堪呢。”说着,像是意图索取报酬那般,乔汀兰的舌尖钻入到了乔玉的口中,乔玉呜呜的哼叫声,最终也只化为唇舌间翻搅的淫靡,他的小穴依旧被乔汀兰的手指插着、他的手腕也一直被乔汀兰攥在头顶。
感觉要窒息了。
挣扎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侵占会被称作为“吻”,吻不应该更温柔,更缱绻,更令人浑身发热产生依恋吗?为什么无论池郁东还是乔汀兰,都拿出这幅架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与他们比起来,乔玉竟觉得成为渣男的赵禹溪似乎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所幸最终,乔汀兰终究没再过分索求。
一吻毕了,看着那被膏药入得黏糊湿软的骚逼,乔汀兰顿时生出了“是我把哥弄成这样”的自豪感,他当然也会顾忌哥哥满含畏惧与埋怨的视线,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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