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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微(1 / 4)

清晰的挞臀声从兰因阁传出,东宫的下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这是太子妃又受责了。

太子妃沈清此时趴伏在太子膝上,身上的罗裙早已被剥下,光裸的白嫩双臀高高撅起,讨赏似的承受着夫君的巴掌。

“啪!啪!啪!…”

男人毫不怜惜,挥掌狠狠扇下,小姑娘本就娇生惯养,细嫩的皮肉怎受得起这般狠辣的责罚,白皙如凝脂的臀瓣迅速染上艳红。

沈清咬唇忍着痛,泪水在一双极惹人疼惜的桃花眼里打转。

她嫁入东宫不足整月,已挨了三次家法。

这般的抽打本会让人痛楚逐渐麻木,可男人偏偏心知肚明,一番巴掌照顾到每一处嫩肉。

“啪!”

“啊!”

宋喆停了手,手下的两团肉已然薄薄肿起一层,艳红得勾人。他不过打了二十几下,真是娇气。

“孤为何罚你?”

“妾…不该顶撞贵妃娘娘,妾知错了。”

宋慈其实并未动怒,反而对于这个小姑娘敢与贵妃分庭抗礼有些讶异。

“疼了?”

沈清专心忍受着火辣辣的痛楚,却一时忘了回应。

随即一巴掌扇上红臀,臀肉抖动起来,好像讨饶,更似迎合。

“问话要回。”

“妾,妾不敢…”她带着哭腔,不仅是疼,更是羞。

宋喆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

沈清哭得狠,绯红从脖颈爬上耳尖,发髻也散了,里衣从肩旁滑落,全身上下几乎只着一只肚兜。

“不疼?那为何哭?”

“不回话?”

男人作势要拿起一旁的檀木板子。

沈清连忙去拉男人的手,“妾受不住了…夫君饶我。”

“娇气。”

宋喆拽着小姑娘让她站在自己两膝间,手撑着左腿弯下腰,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

自然细嫩的皮肉,艳红的臀,白兔似的轻轻抖动的乳全都暴露在眼前。

“啪!啪!”

厚重的板子比手掌更具威慑,也更加疼痛。

她站不住,摔在男人腿上。又抹一把眼泪,赶紧站好。

宋喆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滚烫的臀肉。

“乖乖。”

沈清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惧色。

“好了,不罚了。”

他把人抱起放到榻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便不只是今日这样罚了,记住了吗?”

沈清抽泣着点头。

男人出去拿药的间隙,方才被抛在脑后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沈清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被褥里。

宋喆坐在床沿,解开她的衣带。沈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宋喆气笑,“我是你夫君。”

“我还没沐浴…上药就不能沐浴了。”

男人知道她爱干净,吩咐下人去烧水。又伸手帮她揉着伤处。

臀肿得发烫,他的确罚得狠了。

另一边,宁府沉香阁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宁礼坐在案前,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你可知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

他们这一桩婚是御赐,首辅嫡次子与前太傅之女,也算门当户对,才子佳人。但这太傅之女是当朝贵妃任氏的表妹,也是贵妃一派安插在宁府的眼线。此次太子妃犯上,少不了此女挑拨。

跪在地上的女子腰背挺直,垂着眸子,清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宁礼想起京中人说她与贵妃是玉面罗刹,的确如此。

宁礼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指着一旁的木椅。“跪上去。”

安若依言照做,一双狐狸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啪!”

夏日炎热,衣裳轻薄,男人虽不专武,但使力不小。出身名门,自小娇养的贵女自然从未受过这种责罚,头上钗环叮当作响。

门窗未关,全府上下不久便都会得知消息,这大概是宁礼的意思。想到这,安若紧握住椅背,克制着不出声。

“啪!啪!”

她从未这样挨过罚,竟不知戒尺抽在身上这般疼痛。

二十下过去,臀肉上的疼愈发难熬,膝盖也跪得发麻酸痛。宁礼却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啪!”

她跪不住,坐了下来,臀瓣刚碰到冷硬的木椅,赶忙抬起,双手撑着椅子,发髻散乱。坐不敢坐,起也起不来,极其狼狈。整个人被困在小小一方椅子上,绯红从脖劲蔓延至双颊。

见宁礼半晌不出声,安若抬头看他。

男人垂眸看着她,好似很有耐心。

“我…知错了。”她慢慢呼吸着,艰涩地开口。

“起来跪好。”

她在心里轻叹,慢慢挪动身子。

膝盖疼得发酸,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疼,折磨着她尽力保持的清醒与理智。

戒尺带着可怖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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