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崔琰之在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面前停下,男人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一脸的颓丧,两颊通红,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他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种酒气与汗臭混合的酸臭味,花晴筠不禁躲在崔琰之身后,把鼻子埋在他身上,果然还是崔琰之身上好闻一些。
酒鬼般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冷哼一声,抬手往嘴里灌了口酒,将脸别向另一旁。
“这东西多少价可以出?”崔琰之指着男人面前的白兽酒樽。
男人抬眸打量着他,有些疑惑,“你不拿起来仔细瞧瞧?”
“不用,我这一眼瞧着就喜欢,阁下打算多少价出?”那男人这才理了理衣襟,直起脊背,仔细打量着他,右手伸出三根手指,“三十片金叶子。”
“三十颗银豆子。”男人眼前一亮,但又强作一副生气的面孔。
“您仔细瞧瞧,三十颗银豆子,在下实在是难办啊。”崔琰之平静地看着他,男人在他的注视下嘴角不自觉地跳动,眼神飘忽起来,显得有些焦急,但又压抑着小声说道。“这东西,真的,您再仔细瞧瞧,再瞧瞧。
”崔琰之看了看那酒樽,缓缓开口。“十五片金叶子,不能再多了。”
男人像是泄了气般。“成交!”
得了这酒樽后,崔琰之就不打算再逛了。往回走的路上花晴筠问他,“这酒樽,真值十五片金叶子?”
崔琰之圈着她的腰,“十颗银豆子都不值。”
“啊?那你还花了十五片金叶子买它?”崔琰之低头看了她一眼,“这东西还是有点故事的。”
“哦?什么故事?”
“前朝时期,皇帝为广开言路,上设白兽樽于殿上,樽盖上施白兽,若有能献直言者,则发此樽饮酒。”
“你说这是?”
“恩,当时有个叫陈万年的谏议大夫,为人耿介正直,多次进谏直言,皇帝为表赞赏,就把这白兽酒樽赐给了他。”
“这么说?那男人……”
“那男人应该就是陈万年的后人吧。”
“没想到如今这般落魄了啊……”
“是啊,那些金叶子就算是我对先人的敬意吧。”
“嗯。”
“好了,快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可别错过了邓大家的表演。”
“嗯,我肚子都饿了。也不知道白若耶回来了没。”
之后一切顺利,邓大家的表演非常的jg彩,三人也玩得非常尽兴,只是期间花晴筠遇上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俊朗少年,让她印象深刻。
要说奇怪也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莫名其妙,表演中途她去了后台一趟,本想着也许能够与邓大家说上一两句话,近距离地看看他。
正当她在门外的树下徘徊的时候,一名男子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男子一身仆役打扮,姣好的面庞显得有些稚气未脱,俨然一副少年模样。“少年”亲密地拉着她的袖子,听声音很愉悦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啊?”
花晴筠对他这么直白的搭讪有些没头没脑的,看看他,又看看他拉着她衣袖的手,最后看在他那么好看的份上,也就如实告诉他了,“我来看邓大家啊,你呢?”
少年跟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有些唐突的手,羞涩地松开,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羞答答地像个小姑娘似的,“我来这有任务。”
任务啊……他长的可真好看,连耳垂都泛起了那种好看的颜se,难为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兽x大发。
花晴筠也确实鬼迷心窍了,抬手捻着他的耳垂,“哦?任务啊。”
少年顺势握着她的手,一脸欢喜地看着她。“邓大家的表演很好看嘛?”
“恩,好看,你没看过吗?”
少年有些受伤地低下头。“我没看过。”
“你愿意的话,下次我请你看啊?”花晴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
“真的?姐姐家住哪里?上次我都没来得及问你。”
花晴筠依旧迷迷糊糊的,不过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这位少年见过她吗?这么一说确实有点眼熟,不过还是想不起来。
而且花晴筠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虽然她并没打算告诉他,他就匆匆走了,像是后面有什么人要抓他似的,可疑!
不过也很可惜,如果顺利的话,他们现在应该会在某个温暖的房间里一起做些开心的事吧。
花晴筠是在傍晚回到闻人逸家的。
到了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找闻人逸啦。
在老管家的指引下,花晴筠直奔闻人逸的书房。
花晴筠跑进书房时,闻人逸正背对着她,站在书柜前,应该是在看什么书吧,那么认真。
花晴筠看着他的背影,莫名也安静了下来,从背后轻轻抱住他,他的腰真细,不过,花晴筠0了0他的肚子,还是很y的嘛。“你在看什么?”
闻人逸看着在腹部游移的那双不安分的手,笑得无奈。“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恩。”花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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