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半夏想起了母亲病重的最后那几日。病房外总是有红灯在闪过。
无计可施的自己趴在妈妈的病床边,眼泪浸湿了床单,“如果没有把我生下来就好了。如果没有我,妈妈的人生或许会好很多。”
母亲插着输液管的手伸了过来,在自己的头上缓缓摸着,“诶,你可不能完全抹黑了妈妈的人生。妈妈一生中,虽然有很多事做错了。但最幸福的事,就是还有一个小半夏陪着妈妈。”
“虽然别人看起来,好像不太够。但每个人的人生,是自己体会的。有的人在爱情中找到快乐,有的人在事业中找到快乐。妈妈的快乐,就是我们半夏啦。”
“我要谢谢我们小夏,愿意来这个世间陪着妈妈。”
“妈妈走了以后,你一个人,一定也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窗前的半夏看着那光影变幻的世界,轻声道,“太傻了,太不值得。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样的人渣。”
她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好想她。好想让她看看现在的我。”
透明玻璃朦胧倒影出她的轮廓,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男性的身影。
一双白皙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出现,圈住了她的腰,黑色的尾巴缠了上来,把她整个人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比稿
半夏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指缝之下,一点泪水滑过脸颊,挂在下巴尖上,最终还是落到了地上。
那滴泪像是掉在了小莲心尖,把最稚嫩的地方烫了一个洞,烧心烧肺地难受。
不想看见半夏哭。
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化为了半人形,伸手把半夏用力揽进自己怀里。尾巴缠住了她的腰,低头去吻那道泪痕。
泪水有点涩,他吻得很虔诚,一点一点地把泪痕都吻掉,最后抱起半夏,把她放在床上、俯身轻轻地吻她湿润的眼角。
半夏就来不及再去想伤感的事,隻觉得被他吻得有些痒,伸手想要推他。
手指被别人的手指交错着按了下去,压在滚烫的掌心里。半夏挣了一下,纹丝不动。这才体会到平日里软萌的小莲其实力气有多大。好在她也不想反抗,放松了身体躺平,任凭那人温柔地轻薄自己。
原来人在不能反抗的时候,肌肤会变得更加敏感。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激起一路的鸡皮疙瘩。
暗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雄性生物的身躯充满力量,脊背弓成一个漂亮的幅度,慢慢俯低,像是黑暗中盯着猎物的一隻野兽。
他本来也就是一隻野兽。
如果把这隻漂亮的雄兽困于囿中,细细把玩,让他羞愤欲死,才是最有趣的事。半夏悄悄舔了舔嘴唇。
可是小莲今天难得主动,又这样热情,半夏决定今天要做一个温柔可人的女朋友。
屋子里小莲的味道太浓了。那种闻到鼻子里冷,进到肺腑中又甜得勾人的香气,让半夏心头开始发热,皮肤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在融化了边境的世界里,整个人似乎浮在了半空中,只能感受到小莲巧妙的手指,炙热的唇舌。
在舞台上,半夏曾在音乐中体验过快乐的顶峰。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顶峰,同样令人神魂颠倒。
黑色的长直发披散,缎子似地散在白皙的肌肤上,她脖颈上都是汗,皮肤滑腻腻的,沾湿了头髮。
半夏舒服地喟叹一声,那尾音软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奇怪,你怎么突然就会了?”
明明不久之前,这个人还只会手足无措地把自己红成一条煮熟的大虾。
“我……也有手机的。”明明很性感的声音,听起来却莫名带着种局促和羞涩。
有手机,能上网,只要有心,自然可以学习到很多奇怪的知识。
躺在身后的人,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的气味缓解自己无处释放的欲望。
“我做得好不好?”他的声音透着点紧张。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半夏真诚地表扬他。
自己浑身到现在还是软的,软得一动也不想动,完全陷在贤者时间里。
小莲很技巧地让她体会到了快乐,体验感超棒,没有痛苦和不适。
但他似乎顾虑着什么,宁可自己得不到纾解憋着,也不肯走到真正的最后一步。没有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成负数。
虽然半夏在这事上没有经验,但是好歹也还是知道正常的情侣之间,不仅仅像他们这样“交流”。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小莲这样说。
“又是再给你点时间。”半夏笑起来,撑起身想要使坏,“当然也不是不行。但你要依我一件事。”
“什么事?”
半夏就趴在他的肩头,凑近他耳边小小声说,“自己……尾巴给我看。”
中间那个字特意说得很浮,可以听成摸,玩或是摆弄,小莲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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