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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战争(2)(17 / 44)

的综艺节目片段,虽然不至於笑出声来,但每到抖包袱的桥段都会露出一丝浅显的微笑来。

这就让我感到十分迷惑了,而且倒不如说,今天到目前为止所有的遭遇都让我觉得十分迷惑。

但是我也不敢主动和雏开口,主动地希望她来给我解答这些疑惑,光是这个想法本身,我就觉得它b这些困惑所带来的的更要可怕。

我试图通过凝视窗外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通过被雨水扭曲的车窗什麽都看不清,唯独自己的倒影格外清晰。倒影中的我,严格地来说像是个白痴,因为事情超过预期而感到茫然失措的表情都直白地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蠢似得愁眉苦脸。

看上去真可笑。

我不禁这麽认为。

难道说,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一幅表情吗?

我不禁这麽臆测。

「是的呢,南叶你打从那天起,就一直都是这麽一幅si了全家的表情呢。」

在倒影中并没有看向我的雏,这麽对我说。

「哪一天啊?」

「定下约定的那一天。」

「你来找我的那一天?」

「你就当是那一天把。」

「什麽叫就当做嘛……」

我露出了苦笑,仅仅只有嘴唇裂开,面孔依旧维持着满满丧气的可悲笑容。然後,由於这对话的进展,我忽然回想起一件快要被我忘掉的事情来,关於这次出行的目的,不是什麽旅行的意义那样虚无的目的,而是某种切实的利益交换。

「你说过,只要我陪你出来旅行,你就会把我忘掉的事情告诉我的,对吧?」

「不成。」

「雏大人?」

「就算这样也不成。」

她断然拒绝了我。

「那可不是通过逻辑自审,没法让人家随便就说出口的内容啊。」

「诶……」

也就是说。

「从一开会你就没打算真的告诉我吗?」

「是这样没错。」

「你骗了我。」

「是这样没错。」

「这怎麽能……」

「是这样没错。」

她透过玻璃的反光随意地白了我一眼。

「怎麽,你生气了吗?」

「怎麽可能不生气呢……」

我诧异地看着这个对自己过错毫无自知的倒影,却没法像嘴上说着的那样真的对她生起怨恨来,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她执拗地走出地下工厂时的背影。

那个熟悉的,背离了自己的家人远走的背影。

相b起怨恨,我反倒感到了一阵压力,让人心情郁结,无法畅快地呼气的重压。

「这样就好了吗?」

「为什麽这种时候你还会反过来担心人家啊?」

「就当是我温柔善良还不行吗?」

「你是哪门子的轻男主角哦?」

她故作嫌恶地摆出一张鬼脸,然後把脸转向了我看不见的方向。

「这个用不着你管。」

「逃避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这样的挑衅似乎达成了效果,她再度转过头来,赌气地噘起了嘴。

「你从哪儿知道人家要逃避了?」

「我就是知道。」

「你这个早就连家人都没有了的家伙知道个什麽呀?」

「就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家人我才知道!」

「噫……」

雏因为我突然提高的音调而被吓到,可眼神里浮现的,却是一种高於人上的情绪。

「倒不如说,该由人家来问你这样就好了吗更合适吧?」

为什麽还反过来同情起我来了?

像个怪圈一样的对话在外面两个之间如此回圈。

直到大巴开始减速,最终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自由活动,在服务区休息到雨变小为止。司机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便坐回了座位上。

虽说是自由活动时间,但因为这磅礴的大雨,加之随意挑选的服务区也是个占地极小的临时停靠点,所以并没有人真的下车走动。所有人都维持着半梦半醒的状态,安静地等待雨势的减弱,这gu状态从一开始传播到现在,终於也传染到了我的身上,从大巴停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接连不断地打起呵欠来。因为身t靠着玻璃,一窗之隔的雨水将寒意从窗缝中渗透进来,另一边则是源源不断地车内蕴藏的温暖,半寒半暖之间,人最容易松懈对身t的控制,我的意识很快便消散在了这gu半吊子的融融暖意中。

在一片朦胧中,我听见雏突然问我。

「南叶看过钢弹吗?」

啊,是个哪怕没看过也对名字熟悉得不行的机器人动画呢。

虽然我并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个系列,但如果这时不答上些什麽的话,总觉得自己非常地不礼貌,於是我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拼凑了些绝对不会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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