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此有心理负担。”
她怕说得不够多,再惶急补充:“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以后真的不会再……”
呵。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我问的是,你当时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
舒弦欲言又止,妄图再留一些得体的印象。
祁连絮实在不想看她为难的模样,听她的陈词滥调,她用拇指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去——
不是在自慰的时候会喊她的名字吗?那她就帮忙到底。
舒弦还没反应过来,那温软的吻已落在唇上。对比鲜明,刚刚的问题明明那么穷追不舍,而吻却是这样温柔。
她恍惚地闭上眼睛,被动承着祁连絮的亲吻,所有感知都凝聚在相触的唇瓣上。
祁连絮在吻她。这是她唯一知道的。
梦里的、幻想中的场景变成现实,被温柔地对待,舒弦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多日来的逃避和不安在一刻化为乌有。
要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这青涩而又纯洁的初吻。她不愿去想亲吻之后两人的事,也许一切都不如她所愿。恐怕这是祁连絮一时冲动亲了她,事后要后悔的。也许这个吻也是从此断交的引子。
吻没有结束,因为祁连絮忽然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更加紧密,吻得更加难舍难分。
托着脖子的手微微缩紧,控制着承受者的呼吸。舒弦胸脯错断地起伏着,在仅限于唇瓣的触碰中腾升起突触的快意,密密麻麻一片。
吻不是分水岭,而是催化剂……
一声嘤咛打断了亲吻。
祁连絮略略后退,在看见舒弦唇上的晶莹后,闭上眼睛又袭去。这次不再止步于唇外,而是进入唇齿。一切都来得顺水推舟,齿关给她热情地开了门,就像再说,欢迎光临。
亲吻对于含蓄的东方人来说,从来是一种亲密而又私密的行为。祁连絮从小到大,可能最多就是在儿童时期亲吻过母亲或者交好玩伴的脸颊。唇齿意义上的,和舒弦的这次,是第一次。
很香,也很柔软。她第一次具象化地感受到女孩子是柔软的,不只是舒弦,也包括她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腿下的不是沙发而是云朵,或者说散发着甜味的棉花糖。
陌生的悸动与兴奋占据着她的大脑,促使她想进一步压缩两人的距离。所以她循着本性控住她的脖颈,揽住她的腰,与她唇齿相融。
祁连絮沾满欲望的想法举手投足间在舒弦的心中生根发芽。
吻就够了吗?
不够的。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在体内肆虐的瘾分子,燃得比任何时刻都要烈。欲望的毒蝎子摆舞着尾刺,溢出致死毒素。
她在心里很没面子地苦苦求了无数遍,希望祁连絮能对她做些更出格的事。
换气之际,祁连絮好久没有动作。
舒弦微微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眼睛就这样凝望她。
祁连絮脸上热得发烫,瞳仁恢复了一丝清明。
舒弦扯了扯她的衣服下摆。
“求你……”
当与梦境中几乎无二的话出现时,嘣——那根悬在祁连絮心里的弦终于断了。好不容易撤回来的清明归零,只余下无穷尽的热意。
舒弦同学看上去饱受折磨,那么一直以来乐于助人的她,在此刻当然有正当理由去疏解她的苦闷。更何况,舒弦刚刚的意思,不就是同意么?
意思表示一致,合同生效,即刻履行。
“……去卧室吗?”
她咽了咽口水。
“嗯……”
舒弦伸出了手,要抱。
一米八的大床很轻易地接收了两个沉沦于情欲的人。
校服是典型的polo衫,依附其上的三个扣子被次第解开,散发着幽香的锁骨若隐若现。祁连絮顺从本心轻微扒开两侧衣领,去亲吻舒弦的下巴、脖子、凹陷的锁骨。
唇舌划过,她能听到舒弦想要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忍耐和吞咽。
真的很想要吧?
香味盈了满怀。
而polo衫的程度就在这儿了,再扯难免撕裂。祁连絮不满地撩起衣服下摆,而舒弦滞了一瞬后顺从地举起手臂由着她脱。
粉色的内衣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衬——草莓香草冰淇淋。
一手可握的大小……祁连絮无端联想,嗓子渴得发痒。
鼻子凑近了,不经意地一嗅,好像能闻到隐约的奶香——是错觉吧,未经人事怎么可能会散发这种香气。
为了一探究竟,祁连絮用牙齿解去了那妨碍的内衣,直奔源头。
乳房轻颤,冰淇淋融化了。
啊,的确是有奶香。鼻尖抵着双峰之间的柔软,祁连絮得出了答案:香味的源头是肌肤,是沐浴露,唯独这处尤为明显。
是不是舒弦洗澡时多洗了这处,祁连絮无从知晓。她此刻埋头苦干着,顺利攫取山峰顶上初放的梅花,粉嫩且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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