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欲望的,但是这样被某幻的信息素随便一勾就跟后方泄了洪一般,果然还是挺难为情的。
可几乎找遍了整个房子,某幻不在书房,阳台上只有摁灭了的烟蒂,客厅沙发上亦只有花生米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睡醒了一觉的小猫眨巴着蓝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花少北走过去一把将花生米捞到自己怀里,用指尖点点它粉红色的鼻头,问:
「米米,告诉妈妈,爸爸在哪儿呀?」
然后掐着嗓子回答自己:
「哼,我怎么知道,自己的alpha自己管啦。」
说完他自己都忍俊不禁,抱着花生米蹲在沙发跟前笑成一团,笑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某幻传染的这个坏毛病。
三分钟后,把花生米放回了沙发上的花少北,是在打开厨房门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厨房流理台前,看到了某幻小心翼翼往锅里的巧克力酱里倒牛奶的背影的——某幻其实老喜欢厨房了,虽然除了给花少北做饭之外他都懒得进这个是非之地罢了。
于是花少北便倚在打开了的推拉门上,饶有兴致地看某幻按照平板上视频教程里说的那般,倒完牛奶之后开始顺时针搅动奶锅里的巧克力浆。
因为空气里突然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某幻自然是晓得他的到来的,于是半晌后关了火,等巧克力浆降温的间隙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背倚在推拉门上的花少北,冲烤箱努了努嘴:
「……哎呀,做巧克力有什么好看的,北北乖,自己去烤箱拿饼干吃呀。」
「又把我当小孩,明明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哥嗷……啧,那你小心别把厨房炸了嗷……」花少北边嘟囔着,边听话地戴上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来了那盘爱心形状的曲奇,他托着烤盘嫌弃地摇摇头,脸上幸福的笑意却不减,干脆走过去在某幻脸上亲了一大口,嘴里亦不忘问道:
「我喝热牛奶,你要不要?」
「呃……我要红茶,下午茶嘛。」
哼,都敢对他提要求了,还不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是,惯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没错,但还是一点都没耽误他给某幻泡大吉岭红茶的熟练动作,当他端着放着茶壶和茶具的托盘走到餐桌旁时,已经把巧克力浆装了模、放进了冰箱的某幻,笑盈盈地从后拥住了他,于是一枝玫瑰被溺入了龙舌兰酒里,而他们接了一个不关乎情欲、仅关乎爱意的吻。
坐在餐桌前的花少北托着腮咬着半块饼干,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某幻往红茶里加奶加糖的情景,不由想起出师前那年,某幻看过网上的教程后、信心满满地借师父家的厨房,说要给他的花师兄做一份最独特的巧克力的事来。
没有实操经验只有理论的某幻的巧克力探索之路自然是狼狈且意外频出的,结果便是,花少北从超市里买完东西回来、要往冰箱里放牛奶的时候,厨房里已然是一片狼藉。
蹲在地上用墩布和小刀清理炸锅后飞溅得厨房到处都是的巧克力浆的某幻嗫嚅着表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教程来做的,也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走了个神的功夫,本来乖顺温纯的巧克力就从锅里暴起,并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了。
两人一起清理厨房的时候,某幻便是边道歉边干活的——话说回来,那年的巧克力是什么滋味的来着?花少北喝了口热牛奶,咂了咂嘴,回忆起来:似乎是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没有专门的模具,形状也七扭八歪的——据某幻自己说是打算成型了之后再用小刀雕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刀功那么差。
但是,花少北又想,但是,当时收到那份巧克力的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当着某幻的面尝了一个,但剩下的根本舍不得吃,直到夏季到来,从花少北的房间的小冰柜里翻出了那盒自己的手作巧克力的某幻,才撒着泼——或许该说撒着娇更合适?总之便是以吻逼着花少北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吃干净了。
可某幻,你知道吧,那于我而言,是比任何高定巧克力都要珍贵的。
不过顺带一提,那天在巧克力上吃了瘪的某幻,晚上做爱的时候肏他也是肏得真狠,如果没有门板的阻隔的话,那些被侵犯得不住往外渗出来的玫瑰花香甜,和那些因亢奋而一股股往外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怕是能将师父的宅邸淹没。
于是他咬着半块饼干,眼尾擒着勾引意味地看着端着茶抿了一口的某幻,他的alpha被盯得红了脸,恶狠狠地——其实花少北晓得他也只是佯凶罢了,总之是看起来恶狠狠地扳住花少北的下巴,逼自己同他对视,然后率先忍不住一般凑过去吻那狭长的深海色眼睛。
亲爱的玫瑰,你可知,我爱你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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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某幻在厨房的岛台前张罗着要用冰水给巧克力脱模。而只穿着件居家t恤的花少北,把盘子一个一个都放进洗碗机之后,便走了过去、蹲在了某幻身侧,盯着那人胯下凸起的鼓包盯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过去用手掌拢住了那个鼓包。
空气中的龙舌兰信息素滞了一秒,而后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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