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北又被啄吻了好几下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勾引着实是成功了,他想释放出些玫瑰花的香甜来安抚那无比躁动的龙舌兰的滋味,腺体不听使唤地发着滚,而被压抱着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因过分浓郁的龙舌兰酒辛醇而发着颤。
不得不说,此刻,某幻实在是被他彻底撩拨起了欲火,那欲焰藉着龙舌兰酒液一路燃延,终将施施然盛放的玫瑰也燃点,包绕在火光之中。
亲爱的,你是我的烈焰玫瑰。
于是便肆意地吻,两双唇像是分开了便不晓得如何呼吸一般紧紧相贴,舌尖纠缠着、纠缠着——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竟在这般强硬却克制的吻中落下了泪来。
直到某幻边温吞地又凑过去啄他湿润的眼尾,他才用双手揽紧了某幻的脖颈、软着嗓子蛊惑他的alpha道:
「……幻……唔,插、插我呀。」
谁能拒绝来自爱人的邀欢呢?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的。
于是某幻忍无可忍地咬牙掐着他的玫瑰爱人的一边大腿根、又抵着花少北的额头,将硬得隐约发疼的鸡巴往那处湿润热情的肉穴里插——玫瑰的汁水被粗鲁地碾出,好不可怜,但他憋得实在难受,边咬牙切齿地把花少北压抱在厨房岛台上肏,边低头叼咬着其中一个骚荡凸起的奶头肆意吮吻。
花少北脑内抱有的「被插入便能解脱」的错误念头复又被接踵而至的大力捣插彻底碾碎——他在性爱上从来是记吃不记打的,他总是只记得那些足以将骨髓都浇化的欢愉、记得那些分明将脊骨缠绕得近乎麻痹的快感,却独独遗忘忽略了绝顶前难挨的情欲地狱、蚀骨销魂般的折磨。
「啊、呜啊啊啊……阿幻、太深了,会、会坏掉的呜唔……轻些……呜……」
于是他顶着足以叫背脊发软的透骨快意,软着嗓子哀哀戚戚地讨饶——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肉茎在oga紧热湿滑的肠肉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穴肉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浓浓郁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抱了个满怀,那股酒香仿佛霸道又幼稚地将那股甜香死死锁在怀里,直白地宣布着这枝玫瑰的所有权。
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被某幻抬起一支大腿拥压着侵犯得软了腰,大腿根紧绷着,摆动着的屁股却愈发贪欢着迎合,漂亮狭长的深海色眼眸已然失焦,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沿着嘴角淌落。
某幻捣插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地研凿着最深处发软发酸的腔口。
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而肆意痉挛着,被顶得乱甩的花茎也淫乱地出了精,沾得两人相贴的下腹狼藉不堪、黏糊一片。股间也是,那些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往外渗的穴液随着性器的抽离被带出,湿漉漉地往外涌。
花少北猝不及防被推上绝顶,但尖叫都被细密的捣插截断得断续不接,那声尖叫过后只剩下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听得某幻都不忍忽略那双下意识渴吻的口唇,含吮着尚紧绷着身体处于高潮的余韵的花少北的唇,仔细地抵着那无比热情肆意的肠肉深处肆意地研磨。
我会死在你的怀里、你的鸡巴上的吧?
花少北震颤着的大脑不受控地绝顶时尖利且极致的欢愉间嗫嚅。
那你要记得,把自己赔给我,让我们一起坠入极致欢愉的深渊中,纠缠着陷落。
我的……龙舌兰。
***
早在某幻还未出师之前,他第一次给花少北做巧克力的时候,绝对堪称是失败中的典范。
彼时留在师父的庄园边担任所谓的助教边光明正大地等某幻出师的花少北,抱着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生鲜蔬菜进了厨房,看到的便是媲美战场的乱象。
【呜、怎么办啊师兄……这……】
不晓得是不是某幻操作的方法步骤有问题了,更不晓得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总之花少北抱着购物的纸袋子进厨房的时候,厨房里已经被凝固的巧克力弄得面目全非。清秀的年上垂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闻言草草扫视了一遍狼藉的厨房后,抱着超大的纸袋子转身走向了冰箱。
【……阿幻,乖乖呆着别动。】
可是某幻怎么可能乖乖呆着不动,他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花少北边上,脸上带着几抹没抹干净的巧克力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师兄、帮着往冰柜里放东西。
【啧,谁把波子汽水放冰箱里了啊……不可以的你知道吧?——哎卧槽!!】
花少北打开第二个放冷饮的冰柜准备往里补货,眼尖地一眼扫到那瓶放在冷藏格的波子汽水,边对某幻说教边去拿那瓶看上去就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波子汽水。
结果话音未落,那瓶波子汽水便炸在了他的指尖——花少北甚至都没来得及回避,便被周身龙舌兰酒信息素混巧克力香的某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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