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着那条透肉开档黑色丝袜、长手套和脖颈上那根他意外钟意的chocker,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大喇喇地窝在沙发上使唤起「教父」某幻给他拿水。
「某——幻——」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染上沙哑的软糯嗓音着实勾人,空气中弥漫开的玫瑰花信息素也摆明了不让他冷静——那便不冷静吧,某幻把水杯放到被落地灯灯光笼着的角几上时,不由得这般狎昵地想。
空气里骤然被引爆的玫瑰花信息素溺入龙舌兰的辛醇中,两股信息素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说不清是满泓的龙舌兰酒里浸着一枝盛放的玫瑰、亦或者说是满室的玫瑰中打翻了一瓶龙舌兰酒,总之便是互相沉溺着,夜晚的空气在暖黄的落地灯光晕里更显旖旎。
此刻,花少北那裹着丝袜布料的大腿被某幻仔细地握在手掌中摩挲——年轻的「教父」则垂着眸、伏在花少北的支起张开的双腿间,无比虔诚地舔吻着自丝袜开档间探出头来的秀气花茎的冠头。
「交给我,北北。」
他的声音仿佛带蛊,蛊惑着花少北一点点将自己交到他手上——或许这样讲并不严谨,因着花少北早将自己全然交到了某幻的手中。
某幻边仔细含下那花茎边急色地用手顺着那开档丝袜的开口摸进去揉掐那紧嫩的大腿肉——花少北嗫嚅着吐出一串颤音,鼻尖都被忽然扑上来的快感欺负得迅速泛红。
「啊、呜……幻、受不住的——呜啊——」花少北背靠在沙发背上,颤抖着口唇呻吟,抬起手臂挡住眼眶泛红、凝满了水光的深海色眼眸。他不敢低头看那景色,怕被某幻皱着眉头吮吸他性器的认真模样彻底蛊惑、捕获,终落得变成情欲的阶下囚的下场。
好可怜。
好可爱。
忍不住想欺负、忍不住想看到你更艳丽的模样。
某幻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玫瑰面庞上那昳丽的神色,略微恶劣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垂下眼来专注学着花少北平时躲在他的办公桌下做的那般,粗鲁却仔细地吞吐几下便开始以深喉来取悦对方,喉咙的软腭贪婪地吮着oga的花茎顶端伴随着崩溃地哭叫般的呻吟沁出的腺液,那裹挟着信息素的腺液让人上头——于是在给予着柱身快感的同时,他亦不忘用手仔细取悦那两颗清秀的卵蛋。
「阿幻、呜……别、别这样欺负我、哈啊——受不住、受不住的——」
腰眼都被上涌的快感击打得发软——不止是性器被吸吮的快感,更有被某幻放出的信息素包绕着侵犯欢愉。可是他在欢爱中的讨饶从来都会被恶劣的爱侣故意曲解,某幻开始摁住他发颤着濒临痉挛边缘的大腿根肆意吞吐,用爱意将花少北折磨到眼尾都凝满骚红。
花少北终被尖利的快感折磨到不住挺腰迎合,某幻却坏心眼地一手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压在沙发上。
「别那么骚、北北……」
某幻在花少北的性器一跳一跳着欲出精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扼住了那根花茎的冠头——花少北仿佛是在那一瞬间被迫坠落,却又被快感强硬地拉扯着回到半空,被某幻的信息素包绕着的滋味好得不像话,被某幻扼住将出精的性器的滋味亦万分难耐,张着打颤的口唇欲尖叫,却沙哑得可怕。
「求我,花少北……你求求我……」某幻的眉眼间擒着促狭的笑意,边一手攥住那根花茎的根部撸弄,另一手仍死死掐住那跳动的性器的冠头,边以沙哑的嗓音呢喃着蛊惑他的玫瑰情人:「快,求求我……」
「……求你,老、老公。」
花少北快要被折磨到崩溃,面对吐出了他的性器后、伏在自己腿间冲自己挑眉的某幻,终羞耻地皱着眉、小声嗫嚅出那个平日他怎么都喊不出来的称呼来。
某幻心满意足,亦听得耳热,低笑着松开了箍着冠头的手,那些带着玫瑰花信息素的难耐腺液蹭了他一手心的黏腻,被他举着手腕仔细舔去。
「……舒服么,」
「教父」的嗓音蘸满笑意,边又圈住那根发泄完后便软下来的花茎撸弄。
空气里玫瑰花的芬芳愈发浓郁,勾引得龙舌兰酒的辛醇再忍无可忍地彻底炸开。花少北再无法无视自己那些自贪欢的后穴淌到大腿根的急色淫液,但早已无法挣脱,只能任嘴角淌着狼狈的口涎,任某幻凑在自己耳边低声却狎昵地呢喃出那个足以崩断他理智的下流称呼。
「骚、货?」
龙舌兰酒味的alpha的性器碾开玫瑰花味的oga那些因着穴液的缘故而滑腻得过火的软熟穴肉的时候,满室的玫瑰花香雀跃着欢腾。
被这一下插得爽极的花少北却根本发不出尖叫——某幻在深深地吻着他,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上黏糊糊地吻,剧烈的顶撞间,花少北几乎攀不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着被快感凌虐得肠肉都不住痉挛着箍紧其间抽送的孽具。
「唔、唔啊……哈唔……幻、好棒……」
忠于自己欲望的杀手先生迎合着身上以快感施虐的人的动作,骚荡地晃着屁股套弄吞吃那根死死钉在自己肠肉之间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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