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攀上她能少奋斗十年,能使的招数都给使上了,还穿得相当惊艳挑逗的总是冒在他面前。但易清徽每次瞟都不瞟一眼,总是越过她直接就走。
搭讪没用,身份地位没用,漂亮外表更是没用,戚恬次次踹到铁板,最后自暴自弃的拿钱去砸,说要包养他时,她才终于收获到易清徽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滚。”
简短的一个字里已经蕴藏了不少易清徽当时的情绪,他从来不骂粗的,而这次对她无理取闹的提议和纠缠,表达了更深一层的厌恶。
结果戚恬仍是没放弃。
因为她得到了一个消息,告诉她或许有机会能拿下易清徽。于是戚恬毫无犹豫写了一张巨额支票,让人把它送去医院,虽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易清徽把它揉烂又丢回来,但好歹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可以试着赌一赌。
戚恬那天等了很久。
直至迫近凌晨,外边开始下起绵绵细雨之际,她终于等来被淋得浑身湿透的易清徽。
戚恬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磨着指甲,也没招呼他坐过来或是怎么样,她让他站在门口干站着等了许久。
而易清徽偏偏比她更会保持缄默,他挺直腰板站着,那双透澈的漂亮眼眸毫无波澜的望着她。
“你也来太晚了吧,”戚恬冲他笑,刚磨好的指甲圆润齐整,怎么挠人都不会疼,“算了。”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只要你肯听话,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弄成。”
易清徽抿唇,眼底出现翻涌,攥紧成拳的手背迸起青筋,却是一句狠话都没有办法再跟她讲。
“我希望尽快能动手术。”他迈开长腿顺从的走近她,语气凝重。
“那你还等什么?”
她伸手刻意用指尖抚过他喉结,激起他微小的退缩反应,易清徽拧紧眉头不甘心的模样出乎意料的令她相当兴奋。
随后戚恬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把易清徽仰正的头颅按低下来,迫使他屈弯膝盖,还在他耳边低声轻笑,“脱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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