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说出来?能说出来吗?说什么?说因为她的存在逼疯了易清徽?因为她当年的强横霸道介入,致使他的人生脱轨?
哈,哈哈戚恬颇感尴尬的干笑几声,说不说都一样,我知道的。
你知道?易清徽呵了一声,目光如炬,问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还是知道我有多想折断你的腿?
闻言她撇过头去,不想与他对视,可车内空间就那么大丁点,再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而易清徽又烫又湿的呼吸擦略过她裸露在外的肌理,男人的体温好似都带着那浅淡的味道,把她整个人染尽一遍。
他的大手顺着腰身抚下去,摸到她的脚踝握住,有时我真是佩服你。易清徽用着冷冰冰的语气感叹着,这么多年,你的口味从未变过。
戚恬偷瞟了瞟他的表情,有些迟疑道:
也不是这么说偶尔我也喜欢比我年长的。
结果语罢,对方一下子用力扣紧了她脚踝,一把抬高起来,这么折腾的姿势当然是弄得戚恬骨头喀吱响,令她面目忍不住狰狞了下,然而易清徽不动于衷,本来就没什么温和感的俊容,此时看起来更加寒冽。
你想我生气吗?戚恬。
他捏着她不能动弹,举旗的重点部位虽然贴到她小腹上,但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你该清楚,我现在最想做的事不是上你。
易清徽语调一如往常的冷淡:
而是想着得怎么把你五花大绑,再丢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着、只有我能见你,你也只能见到我的地方。
最后把你以前对我做过的、当年对我玩过的、我一直想干的,把你弄到失禁、泪腺崩坏、精神溃散,直至让你的脑子里装不下想不起别的男人。
就是说出口的话有点变态了。
戚恬听着这话出了一身冷汗,在觉得害怕的同时,又惊愕于易清徽对她的执念。
这让她心底的罪恶感愈发壮显,有种破坏美好的幻灭。老实说戚恬其实不是什么念情的人,她这人没心没肺惯了,所以易清徽恨她也无所谓,即使是喜欢,这又能怎么样呢?她没想着回应。
可她并不想毁掉易清徽。
他该是清清白白,是那不凡的寒门学子。
得把她撇得一干二净,把有关于她的回忆抛到所有暗无天日的角落,然后走上他光明的前路,去迎娶他喜欢的女孩,去组建美好的家庭。
即使某年某日再见到戚恬这个人,他也只会嘲蔑的看上一眼,接着走自己的道路,对她毫无挂念。
戚恬害怕,她怕的就是易清徽偏偏盯死了她他长久以来沉寂抑制的情感,在某个节点爆发转化成病态的爱意,而她恰巧是那个导火索,成了他过不去的一个坎,还拧成了一个死结。
我跑不了的,清徽。戚恬喘着细气叹道,示意他松点儿手劲。
我不信你了。他摇头否定她的话:你类似的话讲过太多次,已经失去诚意了。
易清徽把她捏控得更紧,戚恬呲了一下牙,无奈:那你想怎么办?
他冷哼,低头落吻下来。
休假,休到宁祁走人。
男人控制着她的力道蛮横无比,手背青筋迸现,可他的吻却犹如蜻蜓点水的轻柔:
然后让我操你。
啊,戚恬当然不会拒绝做爱这档事,但她的脑袋实在没办法忽略休假的字眼,边跟易清徽吻着边拧眉疑惑道:那都不知道得休多久才能等到他走人啊
而且宁祁能走人吗?他不是太子爷么?就算没揽到大权,按那身份也会一直留在总公司的,易清徽是想让她休到退休年龄么?!
不过眼下这状况显然不适合再提别的男人名字了,易清徽按着她,一只大手解松了她的衣物钻入,手指悄然摸进腿缝处,隔着底裤开始爱抚。
她被迫抬高的脚其实已经可以放下了,但易清徽的前戏挑弄又令她不得不抬起,微糙的布料摩擦着、刮挲着穴口,本来刚冒出点毛刺的阴部就有些发痒,现在被弄得更是搔痒至极,麻酥麻酥的异感混着痒意搅和,竟然让小肉穴渴望得瞬间流了一大滩水。
清徽戚恬细声念着他的名,情不自禁把自己往他指尖上放得更深,噗滋一声戳得入了大半根指节。
易清徽垂低眼眸,动作偏不遂她愿去加快,仍是不急不缓,耐心的做着扩张,甚至还要命令她安分点。
她很快在他手上丢了一次,高潮时她的腿都激动地撞到了车的顶壁,而易清徽在这种时候才疯狂地猛力插她。
指腹仿佛带着火花般灼烫,戚恬咬着下唇,被插得一颤一颤。
心脏咚咚的跳响,剧烈得震动回旋在她耳边,她焦热、湿漉,又乖顺的服帖于他指上,任他捣得愈深。
易清徽亲吻着,吻过她颈侧又吻过她嘴角,而另一只手则是急切地解了他自己的裤带,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牢实的架稳在湿嗒嗒的阴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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