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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没晕,她也离晕过去不远了,好半晌没能凝聚起意识,回神时就看到易清徽已经起了身,擦着嘴角水渍低眸乖乖的直盯着她。
看着是很乖顺,可他完全勃起的肉棒在蓄势待发的顶着她,挤开那两片好不容易合拢的阴瓣,圆头圆脑的前端搁在入口,堵了她的水。
戚恬喘着细气,被易清徽猛地顶撞进去的阴茎一瞬竟停了呼吸,她无助地抓挠几下沙发,剧烈的撕裂感把她撑得极满。
易清徽总不能这年纪还能长个头吧,只能怪她不够敞亮,身子绷得太紧,戚恬吐了吐气,试图放松自己,但男人一动一磨蹭,她整个人就止不住地抖。
细微的疼痛跟电流般乱窜在她浑身上下,把她电得酥麻,弄得戚恬眼神都开始溃散。
视野晃动着,她被颠得上上下下,易清徽狠狠掐着她腰,阴茎没根抽入,重重摩擦过穴道每一寸褶皱。
慢!
她刚说出一个字眼就被用力撞了回去,只有呻吟能蹦出唇际。
慢不下来,这怎么慢得下来!?
戚恬几乎要哭了,她没见过这样的易清徽,也没人敢在床事上对她如此粗暴。
骨头喀喀地响,每次男人猛地插进,她就被撞得往后挪一点,好在沙发是柔软的真皮质地,戚恬没被磨得背部疼。
有人忽地勾了勾她湿漉的掌心。
很舒服吗?
宁祁出现在她模模糊糊的视野范围,轻声问着。
他嗤笑一声,气息滚热的打在她脸颊旁。
这种事我也可以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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