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常文彦一挑眉,醉醺醺的搭着易清徽肩膀,直言抱怨道:他家里那老婆也不是个正经的,天天往各种高级会所、俱乐部跑,都不知道比他包了几个好弟弟。
语尽瞟了一眼易清徽,看着对方陡然冷下来的清俊脸蛋,常文彦哇了一声抬手指着他,说对对对那女人就特别喜欢易副总这种。
我这种?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被她抛弃的!
而那女人,再也没有找过他,现在还堂而皇之的与更年轻的男人玩耍着。
易清徽觉得自己忽然是个笑话,这些年来对她的留心如同被别人糟塌般踩在了脚底下。
他对那份感情的挣扎、妥协又纠结,所有心情都像一场笑话,把他的自尊拆得七零八落。
戚恬!他咬牙切齿的无声呑咽着这个名字,喉咙里混着酒味腾起滚滚热意,恨得不已。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帮了常文彦的缘由,那男人没什么谋略,是易清徽递了刀,换回了极高收益的合作。
他以为他是恨她的,恨不得把戚恬揪到面前,告诉她,她有多过分,让他在亢长的几年时光里对她念念不忘,她却独自快活得很。
也想问她,为什么不能是他。
可当他好不容易真的把戚恬揪出来,真的与她再相见之际,易清徽所有编排好的报复计划却陡然消失殆尽,那个他恨得牙痒的女人一如记忆中美丽,岁月似乎没能给她留下什么斑驳痕迹。
而他挣扎着万番纠结着的几年过往,一时沉默的划坠,易清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跳响声,他的时间在这会好像才重新流动起来。
是他输了。
宁祁进房的时候,易清徽仍坐在熟睡的戚恬身旁,听到动静后抬眼狠剜了他一眼。
弄得宁祁失笑,不得不解释道:
天要亮了,我得进来坐。
易清徽这才收了点气势,抿着唇冷漠的移开了目光。
宁祁却不知客气,他盯着戚恬起伏的胸口,问:你喜欢她到什么程度了?
对方没想回他。
不过他也无所谓答案了,反正是在易清徽面前,宁祁干脆装都不装,褪了那矝冷自持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无比慵懒的坐着。
真正冷峻无比的高岭之花易副总,在那帮睡得横七竖八的女人盖衣物。
糟糕。
宁祁揉了揉自己鼻子。
他真的很想在这两人中间横插一脚。
兜里还装着易清徽递来的录音笔,宁祁却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背刺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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