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府上的大丫鬟,水秀有其他下人没有的权利,她有资格出入厅堂。深得老太爷喜欢的大娘子si后,便将大娘子的心腹水秀安排做了府上大丫鬟,分担了一部分白管家的活儿。
水秀想给喜儿出头,拉着人就去老太爷那。老太爷本就喜ai水秀这个办事聪明伶俐的姑娘,自然不会多计较她这不言语就上门的行为。
可谁想到,一并在老太爷那的还有二少爷和三小姐,ga0得水秀进门瞅见这番景象也有点慌了。
“水秀,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老太爷虽然上了年纪,可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年轻时美名京城,谁人不知长孙大家长从前赈灾献粮捐出去多少金银财宝。
可老太爷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这不眼下正给二少爷选亲,画轴里的千金小姐个个样貌出众、家世显赫。
喜儿也看见了,那长孙无垢正端详着其中一幅,一眼望过去便觉得门当户对。
喜儿心里有些酸涩,缩在水秀后面不敢抬头。
“老太爷,水秀听闻您正在给二公子选正室,是已经定好了哪家小姐了?”
“正好你来得巧,平日里就属于接触这些王公贵臣最多,不如给我这个花了眼的老头子做做参谋,你肯定呀,和大娘子的眼光差不多。”
老爷子刚说完,瞧见水秀身后躲着个小姑娘,询问道:“这是哪个房里的丫鬟?”
长孙无垢放下画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从余光瞥了一眼喜儿后,冷笑道:“我记得好像是昭儿房里的。”
这幅嘴脸看在水秀眼里,也气在她心上。
“二公子怎么如此健忘?您可记得前些天这丫头还在你房里过过夜?”语毕,水秀一把将喜儿推出来,拉着一起跪下。
“老太爷,我与喜儿情如姐妹,自大娘子离世后,我一个人接管了后院的工作,这丫头一边照顾四小姐,一边还帮衬着我。”说着,水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可就在前些日子,喜儿被二公子以问罪一说将人从后院带走,来大厅陪着大伙。”
这话一出,桌上的几房太太也好,是长孙止这个一家之主也罢,都默不作声,即使四小姐是庶出,身份卑微,但怎么也是长孙止的亲闺nv。三房的长孙幽从来看不起这个聋哑妹妹,小时候刁难到大了当着外人面立威风还不让她上桌吃饭,是真的刻薄。
喜儿眉头微皱,她看了眼小姐的侧颜,心里泛苦水。
小姐命苦,她与长孙昭相依为命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白眼,如今小姐不参与府上内务,仍然被人拎出来讲究,喜儿打心眼里讨厌这群人。
“怎么,喜儿你有话想说?”长孙幽故意为之,好让喜儿难堪。
估计是看出三姐刁难人那gu劲儿了,长孙昭担忧的看了一眼喜儿,在桌下捏捏她的手心好叫她忍一时风平浪静,但今天三小姐提出异议,并没有人反对,也就意味着以后长孙昭会失去家族里最后一点地位。
喜儿急在心里又不敢发作,气的她小脸通红,真想把坏心眼的三小姐送去柴房拾柴!
萧明楼抬了抬眼皮瞥了那长孙幽一眼,优雅的放下筷子,“食之无味,贵府上的厨子是换了又换也不见心意在里面。”
一看有人搭话,有些尴尬的长孙止忙伺候起萧王爷来,“府上的膳食自是b不上王府的,要不改明儿我们重新换一批厨子来。”
“不必,新人不见得能有旧人强,”萧明楼开口念了长孙幽的名字,后者一脸娇嗔的期待下文,“方才发现你b以前瘦了,也好看了,就是眉梢沉,心事重。”
“你们的家务事不该在本王眼皮底下ga0得乌烟瘴气,朝廷之下需要清净之地,也不知是长孙大人平时疏于管教,还是家眷明知故犯。”萧明楼越说越严重,吓得长孙止起身跪在地上连赔不是。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长孙幽见温和的萧王爷转眼间就翻脸,也是吓得小脸煞白,跟着爹爹跪在地上打哆嗦。
“我爹曾说,长孙大人你是京城最会做生意的商人,有头脑还有一颗大善人的心,这么多年来我爹无论是开仓放粮还是治水,都少不了你们长孙家的帮衬。”
萧明楼扶起长孙止,语气又恢复往常,“别担心,就是无垢那小子惹了圣上盛怒怪罪下来,也有我们萧家顶着。”
这番话听上去感人,实际上是在威胁长孙大人,你儿子在我手上,出了事算萧王府的,可你要小动作太多,也别怪萧王爷动手除了你们长孙家。
长孙止坐回位置上,他没想到萧明楼一个外人会为小nv出气,都怪长孙幽口无遮拦才犯下如此大错,他是该罚,好好管教这丫头才行。
“幽儿,去给你妹妹道歉。”
就是长孙幽的亲娘也不敢cha嘴求情,被b无奈,跪在地上的小姐起身到昭儿跟前道了歉,但在她心里已是对这俩nv人恨上加恨。
"老爷,太爷,小姐身子弱,我送小姐回去歇息。"喜儿和在座的各位道了别,扶着自家小姐回到后院。
事到如今,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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