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几乎称得上可怜。
但范闲没有心软。
老男人很瘦,骨头嶙嶙的,胳膊抵着人,锁骨顺带着凹陷下去,范闲低头舔一口,他就抖得不成样子。
“您平常自己撸吗?脑子里头想的是哪个?”范闲抬脸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嘴里噙着枣核,舌尖抵着骨头尖尖,说话含糊不清,“躲在厕所是吧,躲着我,一边动,一边想着要射了,墙后是外甥。”
“是不是每次都很着急,都怕被发现,都不尽兴?来,这次我给你痛快……”
说着,范闲不容拒绝地浇了满手大宝d蜜,揉着陈萍萍的臀肉,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
紧张地扶着范闲的肩膀,陈萍萍呜咽着向后抻紧脖颈,无力地蹬着脚跟。全身的骨头都被攥得生疼,他下意识地夹紧腿,好像芯子里窜出了奇异的痒意,逼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个小孩儿打开。
范闲一根一根往里压指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荷尔蒙旺盛地裹住身下的老男人。他吊儿郎当的,支楞着两条眉毛,故意往人的耳朵呵气:“我还没操呢,您怎么就出水了?”
“食髓知味了,还是骨子里头就是淫乱的?您平时贞洁禁欲,挺像大和尚的啊。”他语言羞辱着,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愤怒,“来,告诉我,您这么适合躺男人底下的身子,和女的怎么弄?”
陈萍萍咬着唇眼角泛红,察觉到范闲在掰开他的双腿,连忙绞紧范闲的手,再也受不住了。他崩溃地乞求:“我不相亲了,不了……你停下!”
说着,身下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范闲的指头忽地碾上他的前列腺,他眼前白光顿炸,脚趾抽搐着呻吟:“呜……”
要命的舒爽从后穴向上攀升,肠肉不自觉地裹紧那几根手指,一瞬间竟然有些痉挛。
另一个男性的性器抵上后穴,陈萍萍终于惊慌失措地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儿早已发育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在慢慢地接受,放弃抵抗。
手指撤离,随后性器慢慢楔进来,被已经充血的肠壁热情地吸吮着。
范闲支着上身静了一瞬,痴迷地吻下去,他喃喃地说:“您别躲,别跑……别找别人。”
“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陈萍萍,你在厕所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敢承认?”
年轻人和中年人肉体交叠。陈萍萍浑浑噩噩不敢置信,一僵,颤抖着开口:“范、范闲……”
范闲轻声说:“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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