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呼吸,试图夹腿阻止对方的侵犯,双手却被人从床头柜里掏出的情趣手铐一把拷在床头,对方突兀的行动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好像比他还熟悉他家?连……那种……东西的位置都知道?“我叫砂金。”拉帝奥的好学生一边说着,一边吻了吻他的手腕,眼神深情地像要流出蜜来。
没人想知道。这话他没法说出口了,对方直奔着他下半身去,一把把他家居服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来不及阻止,只听得又是一声熟悉的口哨,令人生厌的调侃紧随其后:“……夫人在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吗?”砂金在心里排列组合飘过几种这个小美人故意装纯勾引自己上床的可能性,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青涩的人妻下身没有男性生殖器,一口嫩红的女穴在直白的注视下颤颤地吐水,白软的阴唇上没有一根毛发,那处的软肉跟过于清瘦的身材不同,鼓胀的两瓣肉激起人十足的施虐欲。
青年被他盯着看得心里发毛,那狂热的眼神彷如毒蛇,不仅没有对他下身异于常人感到一丝不对劲不说,甚至看起来充满了探究欲。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一脚踹到这个该死的流氓脸上,粗重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穴上,酥麻感从穴口往阴道深处蔓延,他的腰抖得更厉害了。“美丽的……女士,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砂金笑着,轻轻在对方探头的阴蒂上舔了一下,青年立刻瑟缩着挺起腰,嘴里发出承受不住刺激的低吟,那处穴也听话地淌水,毫无形象地流到了砂金下巴上。
“我……不要……啊啊——啊!”被侵犯的人来不及说一句完整的话,便被砂金舔进穴道的舌头打乱了节奏,他那里太敏感了,经不起一点触碰,紧窄的穴壁徒劳地夹住湿滑的舌头,还是被对方抵住敏感处狠狠玩弄。令他感到害怕的是,砂金一边玩他的穴,一边竟然还能抽出空来问些诸如“夫人你应该不是处吧?怎么会这么敏感。”“教授没有这样舔过你的逼吧,很舒服对吧。”“你怎么连水都是香的……”等让他脸红脑热的下作问题。
“不……砂金、砂金……停下……”砂金捏着青年软白的大腿肉,听到他软软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求饶,心情大好地解开裤子,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顶着红肿的蒂头摩擦:“我可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啊,我想…夫人不会想让我问第四次吧?”对方的细腰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发抖,半晌没说出话来,身下的穴倒是诚实地又去了一次。几次莫名的高潮下来穴道却没吃到任何东西,粗壮的炙热与被勾起馋瘾的嫩逼近在咫尺,青年难受得想哭,他被那根外观攻击性极强的阴茎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嗫嚅着吐出丹恒两个字。
砂金轻笑着,往丹恒滑嫩的逼里埋进去一截头部,湿热的嫩穴被残忍撑开,咬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向来安分守己的小妻子根本无法接受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丹恒脸上的绝望与痛苦中无奈杂糅进令他难以承受的快美,他双眼睁大,眼角的泪花把那抹红色点染得亮晶晶的,想要伸手去遮掩下身的混乱,却苦于被拷在原地动弹不得。
“啧。”砂金把额前的头发往上抹,用力地抽了一下敏感的穴口,掌风落到蒂珠上,丹恒尖叫着喷出一股水。“你真的是人妻吗?穴这么紧。”差点被夹出来了——这不是重点,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性器,即便是穴道里一直源源不断地在出水也让砂金进退两难,而眼前的这个小东西眼泪就没停过,一边抽噎一边夹,砂金只想狠狠捅到底,把他操得高潮到翻白眼。
丹恒小幅度地摇头,软软地哀求:“别打……别……”他的讨好适得其反,嫩逼又捱了一记,被打得红肿不堪。实施暴行的人恶劣地俯下身,一边掐他的阴蒂,一边在他的耳边低语:“拉帝奥没满足你吗?平时很寂寞吧?吃得这么欢……到底是多馋男人的东西啊。”
人妻哭着摇头,砂金挺腰往里深入,丝毫没顾忌身下人的感受往穴壁上胡乱顶撞:“说话啊,夫人。”丹恒无法,试图回应的话又被撞了回去,他想说他没有,他根本不喜欢做爱,拉帝奥平时根本不会这么对他,他一点都不淫荡,他没有、没有想要……
“啊、啊……呜……”穴道被残忍地顶开,温顺的内腔被开发成了砂金性器的形状,丹恒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对方当做欲拒还迎照单全收,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这个小人妻太不耐操了,砂金还一次都没有射,身下的人已经去得魂都快丢了,只有砂金掐着他的腰进出的时候能给出一点软软的回应。“疼……不要了……”丹恒意识模糊地抗拒,肚子里又热又胀,撑得他头晕目眩有点反胃。
“嗯嗯,好。”砂金轻笑,揉了揉对方被掐出红痕的大腿以示安慰,他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所以适当的调情是有必要的——虽然可能是单方面认为。砂金轻轻抚摸过丹恒细窄的腰线,在他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摁了一下。这一无心之举却引来青年的激烈反抗,原本瘫软在床上已经任由砂金处置的小人妻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抖的细腿踩上砂金的胸口:“你、走开……别碰……!”可惜力道甚微,被对方一把握住脚腕,象征淫猥的齿印烙在脚踝上。丹恒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只有那双委屈到又欲落泪的眼睛里勉强能看出一丝强撑起来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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