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肉棒狠狠地惩罚贱狗吧。”他讨好的动作和语言让秦宿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他加快了动作,然后对他道:“张嘴。”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嘴中,他呛了一下,忍住想咳嗽的欲望,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宴会厅中,林和宁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到林和宁,又想到刚刚身体不适的秦宿,“他不会又去打扰阁下了吧,阁下是不会看上他的,真是贼心不死。”林和宜心中这样想着,但潜意识里却带上了担忧。
问清了,秦宿休息室位置后,他直奔休息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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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阁下!”房间里传来懂得都懂的声音。雌虫高昂地呼声与低声地啜泣交织,昭示着他们有多么的合拍,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虫生厌。
林和宜用主人家给的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想到钥匙给到他手中时,徐少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他只觉得全是讽刺。
他开门的时候,秦宿的鸡巴还插在林和宁的批里。林和宁那骚贱地缠着他未来的哥夫不断索取的样子,和他想象里的分毫不差。
与预想中,唯一不同的是,一向对雌虫都淡淡的的秦宿却在雌虫身上纵情地驰骋着。从额头淌下的汗水,滑落到胸前,眉目间晕开深沉的欲望,性感又迷人。
“阁,阁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佯装出震惊中带着悲伤的情绪。
但秦宿当下并不搭理,直到接连动作下,终于将浓精灌到身下人体内后,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侧身看向他,“有什么事吗?没有就出去。”语气冷淡,不带任何情绪。
林和宜此人在秦宿接受到的记忆中,根本不是这样感情用事,不知礼数的人,他的“一腔深情”都只是对外的表演罢了,至少在“秦宿”眼中是这样。他现在这般惺惺作态,像是把他当傻子。秦宿不喜欢这样的人,他更享受自己把别人当傻子,这群傻子还乐呵呵地视他为救赎、奉他为神明的状态。
听出来秦宿语气中的排斥,林和宁心下一喜,往秦宿身前凑了凑,“哥哥,若是无事,那就快走吧,秦少爷都开始赶人了。”他试图嘲讽林和宜,可一声“哥哥”却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秦宿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装作着急的样子,在心中呼叫系统,“1804,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原主受吗?怎么变成林和宁了,你们系统不能标注重要人物吗?我这是上错人了?我的任务该怎么办。”
1804依旧是一问三不知,只要求他好好完成任务,“若是任务失败则抹杀。”
几番试探下,秦宿越发觉得这个剧情矫正系统处处受限,看似知道很多,但实际上却是对主要剧情人物一无所知。他眯了眯眼睛,这限制倒像是这个世界在系统任务下的“自救”。对!就是自救,他对系统的存在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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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侍者端着餐盘走过,从半掩着的门看见了房间里的闹剧,在心中嗤笑,“原来竟是一个这样的人替代了我,真……真是让人不爽啊。”而他看见房间内秦宿双飞被林和宜捉奸后仍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忍不住暗骂出声,“荒淫!”
“谁?”房间内正垂着头百无聊赖地听林和宜悲诉的秦宿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如针。
而经过的侍者,身姿笔挺,目光锐利,平凡的衣饰掩盖不了他孤高的气质。这样的人看起来不该是端着餐盘经过的侍者,而该是宴会中人人恭维的对象……就像原本的秦宿。
“本周能够获得典狱长阁下的精液奖励的是林和宁!让我们恭喜他!”
“妈的,又便宜了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典狱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雌穴啊!”说这话的雌虫还一次“奖励”都没得到过,单凭想象就开始发起了骚,摇着屁股,用手指在下体用力地扣挖,粗糙地抚慰自己。
还有虫神色暗了暗,面带阴翳地看着林和宁离开的方向:“林和宁,我们走着瞧。”
在众虫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中,林和宁跟着警卫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获得“奖励”,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他的呼吸加快了半分。
林和宁激动抬眼看向眼前的雄虫——秦宿,也是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阿忒斯特第一监狱,联邦最出名的监狱,有着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虫和最貌美的典狱长,更令虫惊喜的是,这位典狱长还是一位雄虫,一位脆弱的,稀有的,需要被虫呵护的雄虫!
但是这个雄虫不仅没有被满监狱的犯虫拆吞入腹,反而是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全监狱,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阿忒斯特的越狱率更是高达-30%。哦?你问我为什么是负值?当然是总有各种心怀正义的好心虫试图来解救“娇弱”的典狱长啊,然后他们就以袭击雄虫罪被关在了这里,怎么不算一种负增长呢!
而此时,我们“娇花”一般的典狱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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