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肏,而自己却只能用手指,让他有一些委屈。
林和宁凑上前索吻,讲真的,他只是想要一个安抚的吻。
但是秦宿把他推开了,秦宿看着他满身的狼狈,嘴里毫不留情地说道:“脏。”
林和宜本来很委屈的,但是听到秦宿的解释之后,他又得了些慰藉,振作起来,摇着屁股向秦宿地方向爬过去。淫荡的样子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阁下、先生、主人,您看,您的要求我做到了,您可以肏我了吗?”语气里带着一丝瑟缩,还有哀求,半点也不像能做得出来下药这种事的虫。
秦宿看着他只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冲着他招招手,“过来,躺在这。”他指了指白书瑾旁边的位置。
林和宁乖巧地躺下,他有一点紧张地将双手抱在胸前,手臂将胸膛挤出了青涩却又诱人的弧度。乳尖微微泛红,像是泛着浆果的甜香。
嫩红的乳尖、奶白的皮肤,还有少年含春的神色,无不让人食指大动,也激起了秦宿久违的施虐欲,他想看到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肿着乳头哭泣的样子,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秦宿捏住他的乳尖,在手中一拧,然后在林和宁的痛呼声中,俯下身把它用嘴含住,细细地舔舐吮吸,留下细细密密的齿痕。
“哈······啊······”林和宁感觉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挠了一爪一样,有些痒但还不够,他微微的抬起身子,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边,可秦宿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忽略了它,只顾着对“旧爱”又咬又啃。
林和宁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试图模仿秦宿带来的快感,在乳尖上画圈,揉捏,可是怎么也不够,人的手指又怎么比得上不满舌苔和血管的舌头呢。
“阁下,好痒,你碰碰它。”恳求的话语从他嘴中说出,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身侧的白书瑾好像反应了过来,我来就是为了照顾少爷的,怎么能让少爷肏这样的人呢。他强撑着有些颤抖的腿,跑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这茶,正好是林和宁带来的那一壶。
少爷有洁癖,只有我这种身边的人才知道,其余的人,怎么能伺候好少爷呢?白书瑾的心里充斥一种只有我才最懂他、我才能让少爷最舒服的骄傲,尽管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一个秘书的责任感。
擦了一下上身的汗渍与精液,调整了一下因剧烈运动而崩开的衬衫扣子,扶正了眼镜,白书瑾又变成了那个精明强干的白秘书,如果忽略他满是精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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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秦宿正跪坐在林和宁身上,让林和宁自己将胸挤成一个u型。白皙的乳房裹住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鸡巴,来回摩擦间,两侧的胸膛也被染成了像乳头一样的红。
白书瑾凑上前去,轻声道,“少爷,我漱过口了,可以接吻吗?”然后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搅弄出渍渍的水声,看得身下的林和宁羡慕的牙痒痒。
秦宿捏了一把他的乳头,“贱狗,被我肏的时候还能想别的,看来是不够专心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被秦宿一捏,生理上心理上的强烈刺激,让林和宁抖了抖,秀气的肉棒抖了抖吐出稀薄的清液。毕竟,在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前面已经高潮了很多次,林和宁早已射空了存货。
他用手将双乳推的更紧,“那,主人请用您的肉棒狠狠地惩罚贱狗吧。”他讨好的动作和语言让秦宿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他加快了动作,然后对他道:“张嘴。”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嘴中,他呛了一下,忍住想咳嗽的欲望,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宴会厅中,林和宁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到林和宁,又想到刚刚身体不适的秦宿,“他不会又去打扰阁下了吧,阁下是不会看上他的,真是贼心不死。”林和宜心中这样想着,但潜意识里却带上了担忧。
问清了,秦宿休息室位置后,他直奔休息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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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阁下!”房间里传来懂得都懂的声音。雌虫高昂地呼声与低声地啜泣交织,昭示着他们有多么的合拍,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虫生厌。
林和宜用主人家给的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想到钥匙给到他手中时,徐少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他只觉得全是讽刺。
他开门的时候,秦宿的鸡巴还插在林和宁的批里。林和宁那骚贱地缠着他未来的哥夫不断索取的样子,和他想象里的分毫不差。
与预想中,唯一不同的是,一向对雌虫都淡淡的的秦宿却在雌虫身上纵情地驰骋着。从额头淌下的汗水,滑落到胸前,眉目间晕开深沉的欲望,性感又迷人。
“阁,阁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佯装出震惊中带着悲伤的情绪。
但秦宿当下并不搭理,直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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