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这几天不舒服都在家呆着，没让管家和你说怕你担心。”
程子霄的出声解释让宋灯没有想到。
“哪里不舒服？”程宴山问。
“不是什么大毛病。”程子霄耸肩。
等程宴山回房了，少年凑到宋灯身边，邀功般问：“灯灯，我做得怎么样？”
宋灯拨开少年的脑袋没有回答，他受程宴山命令照顾程子霄，少年一举一动不管怎么样，都应先汇报。
尽管程子霄那么说，宋灯归根结底都失职了。
晚餐后，宋灯走进书房。
男人靠在椅背轻阖双目，修长手指间夹着根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听到声音后睁开眼，他把烟碾灭了问：“怎么了。”
宋灯这次没有低头，他正视着程宴山的目光，字斟句酌道：“大少爷，没能及时汇报程少爷情况，是我的失职。”
暖黄灯光下，青年挺直腰背眉目疏淡，但手指无意识捏着衣角以及微抿的唇，暴露着青年此时紧张的情绪。
管家在紧张什么？害怕因为这件事情开了他？
程宴山垂眼，摩挲左手腕上的表盘，半响才开口：“郁管家，子霄性格你很了解，叛逆做事随性不想被约束，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义无反顾。”男人顿了顿，“郁管家，子霄喜欢你。”
平地抛出惊雷。
宋灯神色闪过慌张，又稳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对上程宴山平静的眼眸，几不可察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解释不了，程宴山既然能笃定说出就已经有了确切证据，只是…对方是怎么发现的。
程宴山像是看出宋灯内心，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宋灯面前，高大身躯在宋灯眼皮投下阴影，“一开始我并不相信，毕竟子霄厌恶过你是实实在在的。”
男人抬手虚虚拂过宋灯脸部轮廓，眼里有探究、好奇，最后化成捉摸不透的暗涌，缓缓道：“上次宴会结束你知道有多少人向我打探你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郁管家，你好像会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沈家独子、子霄…”就连我。
克制的情绪叫嚣着要冲出牢笼，被理智又压回去，程宴山活了二十七年，这样的情绪陌生而上瘾，在角落里日益增长。
程宴山收回手，敛眸恢复一贯的冷淡，“下不为例，子霄那边我会去处理，郁管家，你只需做好职责。”
直到走出书房，宋灯花了点时间才缓过来，程宴山对他的处理简直轻如羽毛，他以为再不济都是被勒令和程子霄保持距离。
“宋员工，你真的是实习生吗？”从宋灯和程子霄上床后就一直沉默到现在的015终于发出灵魂提问。
宋灯不明所以：“我当然是。”
015：“那你是怎么做到每一步都走歪，剧情又离谱的没崩——部门有做过估测，程宴山知道程子霄和沈毓时早恋后，直接把沈毓时送出国。”
“或许，这次是因为程子霄单恋？”这话一出宋灯自己都不相信，但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总之剧情没崩，应该没问题。”
程宴山不知道和程子霄谈了些什么，少年跟着人学习，又能攀上程家这颗大树。
小项目虽小，但地理位置对于以后郊区开发有极大帮助，程宴山最近就在谈开发建设这个项目，如能拿到优势，能省不少麻烦。
程子霄是被程宴山叫来旁听的，没有预料中的不耐，他反而极其认真听着程宴山和沈毓时的谈论，还时不时插几句发表自己看法。
三人没有顾忌宋灯在场，谈论了许久，宋灯最后站不住悄悄退出书房，刚到走廊拐角背后袭来大力将他一把压在墙壁上。
“唔。”宋灯闷哼一声，脸擦着墙壁磨出红印。
身后的人贴上来，湿热气息吐在宋灯耳边，接着脖子被轻轻舔了下。
“灯灯，我好想你。”身后人又去舔宋灯后颈，一只手压着宋灯腰，另只手钻进衣服里面摸宋灯乳头，他挺了挺胯，用充满色情的语调说：“这里也好想你。”
屁股处传来炙人的温度，下流的蹭着他的臀缝，硬梆梆的性器慢悠悠磨，宋灯敏感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他压低声音提醒道：“沈少爷，这里是程家。”
在听到沈毓时声音那一刻宋灯就认出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毓时会跟着他出来，甚至胆大到在走廊压着他。
他们所处的地方，和书房仅一墙之隔，门就在旁边，只要里面的人一出来就能看见他们。
沈毓时对宋灯的话置之不理，反而坏心眼的用力捏乳尖，引得人痛叫一声，声音带着颤，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勾人。
宋灯被自己这声骚叫吓住，脸肉眼可见红透，乌黑清透的眼睛氤氲着水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的脸紧紧贴着墙壁，墙后是书房，隐约还能听到程家兄弟的说话声。
宋灯不知道刚刚那叫声被听见没有，出于害怕，他挣扎着要脱离，在过程中屁股重重顶到沈毓时胯下那物。
沈毓时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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