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猛,前几天穿薄羽绒都觉得热,这两天路上的行人又将冬装换上了。
俗话说:忽冷忽热爱感冒,马义便是如此。
此刻的马义,坐在方轶的办公室内,手上拿着一盒面巾纸,时不时的擦擦鼻涕,方轶坐的离他远远的,一是怕他把大鼻涕甩自己身上,二是怕被传染感冒。
“你别坐那么远,我这是风寒引起的感冒,不是病毒性感冒,不传染。”说着马义往方轶近前挪了挪。
“你少忽悠我,谁知道你是咋得的感冒,你一天到晚的见当事人,给广大妇女同胞做思想工作,保不齐那个当事人感冒了,把你传染了。
我家里可还有个上学的中学生呢,要是感冒了,会直接影响学习成绩,所以你最好积点德,离我远点。”说着,方轶抬起屁股,从沙发上移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马义不气不恼,抽出一张面巾纸,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这话说得,我有医院的诊断证明,专家开的。”
“少拿专家糊弄我,专家在我这不好使。”方轶道:“啥事,赶紧说,我那纸篓都快被你的鼻涕纸填满了。”
“这话说的,好像谁的纸篓没满过似的……,我给你介绍个案子,律师费有点低,一万元。不过不用给我介绍费,你干不干?”马义问道。
“一万律师费,你不要介绍费?”方轶疑惑道。
“对呀,哥们够大公无私吧,我觉着吧咱不能光看钱,作为一名律师,要有点社会责任感,我就是不做刑事案子,否则这活儿我肯定自己干。”马义正气凌然道。
“你要是这么说,就算了。这一万元的律师费我不赚。”方轶故作高冷道。
他知道马义这货压根就不是那种社会责任感爆棚的圣人,用无利不起早来形容他最恰当不过,只不过马义属于那种‘盗亦有道’的律师,不会坑同事,否则团队里的律师也不会跟他关系那么融洽,万可法也不会容他。
方轶觉得老黄对马义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小白脸,花心眼,专业能力与他的外貌一样出色,但唯利是图,不过对哥们还是很够意思的。
今天马义那些正气凛然的话一出口,方轶立刻意识到了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敢肯定这事情绝对没有马义说的那么简单。
“那好吧,两万元怎么样?要不是咱俩关系好,我早找老宋了,老宋五千元就干。”马义说的很豪气。
“那好,我给宋律师打个电话,问问他五千干不干,他要是干,你给我一万,我给老宋五千……”说着,方轶拿起手机作势要给宋律师打电话。
“停!停下!……我服了,大写的服。老方啊,你原来是多么纯洁的一位律师啊,现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狡猾,是不是受了老黄的影响,他把你带坏了!”马义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方轶不耐烦道。
“好吧。我跟你说实情,前段时间欧阳杰给我介绍了一个离婚案子,我代理女方。不要问我为什么又代理女方,我也不知道,关键是男方他不找我啊。
当事人要分的财产挺多,有房子有车,只不过都是本地的,要是京城的,怎么我也得收她大几十万。”马义道。
“说重点。”方轶道。
“这个离婚案子我一共收了三十万,扣除所里的百分之三十和欧阳的百分之十五,实际上我也就拿十多万,再扣个税我实际上剩不下多少钱。
这是委托协议,不信你看。”说着,马义将委托协议扔给了方轶。
“这个附加条件是怎么回事?”方轶看到委托协议上有个特殊约定,要求马义协调方轶办理当事人表妹的刑事案子。
“当事人有个表妹,据说杀了人,现在已经被关进看守所了,目前案卷在检察院。当事人见我是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就问起你来了,后来她知道你跟我是一个团队的,就加了这么个附加条件。
她表妹案子的律师费由她承担,都在总费用里。具体需要多少,由咱们自己商量,反正不超总数就行。
你说吧,多少钱合适。”
说完,马义一脸委屈的接着说道:“老方啊,我弄个案子不容易,这都三月底了,我才拿到一个像样的案子,考虑到我还没结婚,这娶媳妇买房都得花钱,你可千万嘴下留情啊。”
“你少唬我,那刑事案子是怎么回事?”方轶问道。他要先了解下案情,然后在估算律师费。
“我了解的也不多,据说是因为情杀,当事人的表妹认为同事勾引她的男朋友,用菜刀剁了同事一千多刀……”马义道。
“多少,一千多刀?”方轶惊愕道,嘴巴张的能放下个鸡蛋。
“不对,你看我这嘴,一百多刀,没错,就是砍了一百多刀。”马义道。
“要是这么说,这是死刑的案子啊!”方轶想了想道,估计这案子也就走个程序。
“谁说不是呢。所以当事人想两个案子打包给咱们。你答应了?”马义看向方轶。
“办案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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