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不了你?”方轶问道。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信吗?”梁云聪反问道。
“你不为自己辩解下?”片刻后,方轶问道。他感觉这事有些蹊跷。
“有什么可辩解的,我说我没干,他们都说我干了。证据搞了一大堆,事情也就这样了,我能怎么办?”梁云聪转过头,盯着方轶。
……
方轶走出看守所时,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路边的迎春花已经开了。他走到车旁,没有急着坐进去,而是摸出了一根香烟。
“宇文,你觉得这案子怎么样?”方轶吸了一口香烟问道。
“我觉得这案子不简单,有些蹊跷。梁云聪明显有情绪。”宇文东提着包,站在一旁说道。
“嗯,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吃完午饭回所里休息一会,下午去阅卷,先看看案卷再说。”方轶在一旁的树上撵灭了香烟,打开车门上了车。
宇文东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准备下午跟着方轶去阅卷,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两个好消息
“您好,宇文律师。我是胡淮媳妇何艳,咱们之前在三哥的棋牌室见过。”电话中传出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您好,您有什么事吗?”宇文东猛地坐了起来,不知道对方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胡淮的案子不是已经转给师父孟广达了吗?
“我想跟您聊聊我们家老胡的案子,我给大宝打电话,他说这事最好跟您聊,他做不了主,而且来回沟通比较麻烦,所以我就……”何艳犹豫着回道。
“嗯,我明白。要不您来律所吧,咱们面谈。”宇文东说道。他不知道对方想聊什么,但是听她的语气应该比较重要。
“也行,……要不晚上来这边吧,我请您和大宝吃饭,就在三哥棋牌室旁边的东北菜馆。您看?”何艳犹豫了下说道。
她怕碰到孟广达,双方比较尴尬,所以改变了见面地点。
“吃饭就算了,我下午有个案子要去法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您听我电话,咱们在三哥的棋牌室见吧。”宇文东不想吃当事人的饭,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吃完饭还怎么谈委托、报价!
宇文东是个讲原则的人,这都是跟他师父孟广达学的。
“好吧。那咱们晚上见。”何艳回道。
挂上电话后,宇文东给大宝打去了电话。
“宇文,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何艳给你打电话了吧。”电话接通后,大宝开口问道。
“嗯,刚挂,她晚上想约咱们吃饭,被我拒了。我约她在三哥的棋牌室见面,她说是案子的事,你知道她要谈什么吗?”宇文东问道。
“还能谈什么,律师费的事呗,她觉得孟律师的报价有点高。之前她跟孟律师谈过后,又见了几位律师,据说对方报价很低。”大宝道。
“哦!明白了,她想让孟律师办她家老胡的案子,但是又舍不得花钱。”宇文东冷笑一声。
“嗯,就是这个意思。”大宝说道:“那晚上还去谈吗?”
“去,费了这么大力气,不能白干。听听她怎么说。我这边出门了,给你打电话。”宇文东回道。
“好,咱们棋牌室见。”大宝说完挂断了手机。
宇文东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二点四十分,他起身走向正在打盹的孟广达。
“有事?”孟广达听到宇文东的脚步声,睁开了眼。
“嗯,去吸一根?”宇文东掏出一盒红梅。
“算了,还是吸我的吧。”孟广达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华子塞给了他。
老孟知道徒弟比较节俭,平时不怎么吸烟,只有在熬夜看案卷时,才跟自己一样,烟不离手。
宇文一笑:“谢谢师父!”
律所装修时,万可法知道律所里吸烟的律师比较多,所以特意在角落里设置了一个吸烟室。现在是午休时间,大部分吸烟的律师都会去楼下享受饭后一支烟的滋味,不会坐在吸烟室。
宇文东和孟广达走进吸烟室时,室内空荡荡的,没有人。
“什么事?”孟广达点燃香烟后,吸了一口。
“之前大宝介绍的那个客户,何艳,您还有印象吗?”宇文东为师父点燃香烟后,手里拿着打火机和香烟,问道。
“嗯,之前我跟隋夏去看守所会见过胡淮后,她就没信儿了。她联系你了?”孟广达狐疑的看向宇文东。
“嗯,她打电话约我见面,但没说为什么。后来大宝告诉我,她觉得咱们报的律师费有点高,这次见面可能是要谈律师费的事。我估计她不好意思跟您直说,所以打电话给我,想让我从中传话。”宇文东说完,点燃香烟后吸了一口。
“嗯,你跟她谈吧,其实胡淮的案子律师发挥的余地不是特别大,之前我跟她说胡淮可能会被判五年以下,所以她可能觉得咱们的报价有点高。
这样,我现在手里的案子比较多,如果她想要压价,如果价格合适,你来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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