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划了半圈,让克劳德又哆嗦着喷了一次。
现在克劳德撅着屁股趴在床铺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挨着操。这个角度阴郁眼看不见克劳德的脸了,他愤恨地瞥了一眼干草头,但是干草头没理他,于是他又转头去看大块头。
大块头岔着腿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吸着。他察觉到阴郁眼的视线,摆摆手,让他自己干。
似乎是得到的了应许,阴郁眼爬到克劳德面前,拎着金黄的头发将克劳德的头拉起来。克劳德眼神空洞,泛红的眼角还挂着干草头刚射上去的白精。阴郁眼看的口干舌燥,对着克劳德支棱着阴茎,另一只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克劳德身后的干草头不停地耸动,把克劳德也撞的前后摇摆,他的嘴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亲着眼前的畸形阳物。
阴郁眼被吻地下体冒火,阴茎也不断地往克劳德的嘴里捅。嘴里的腥臭味让克劳德皱眉,他用舌头顶着硬物想阻止它的深入。这一点微小的反抗让阴郁眼十分不满,他攥进了手中的金发,扯得克劳德不得不张大嘴。然后阴郁眼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围着冠状沟嵌的一圈珠子,剐蹭着克劳德喉头让他不住地干呕。咽喉的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地挤压腥臭的硬物。阴郁眼插得很深,克劳德的脸都埋进了他胯下,蜷曲的发毛不断刺着克劳德的口鼻。克劳德的舌头也被压着,无处可去的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滴落。
干草头在克劳德的身后冲刺,他动作越来越大,让克劳德的的嘴也越吞越深。阴郁眼的阴茎堵死了克劳德的气管,他开始窒息,脸上的潮红泛着紫,喉头和甬道都疯狂地抽搐着。干草头顶到了一个粗糙的地方,克劳德一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咽喉和肠道死死绞住入侵者,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他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干草头和阴郁眼也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将他的前后都灌得满满当当的。
克劳德被呛得咳嗽,上下都吐着白精,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个坏掉的性爱娃娃,
过了一会儿,休息够的大块头又加入了进来。
——
第二天扎克斯来找克劳德,但是他扑了个空。按照其它士兵的说法,克劳德早就跟着他们宿舍的其他几人出了训练营。
每到神罗士兵的休息日,附近着小镇上就会热闹非凡,餐馆和酒馆从一大早就人头攒动。旅馆的房间也基本上满了。神罗士兵们对小镇居民来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漂亮的姑娘们也愿意与之一度春宵,再顺便赚点零花钱。
克劳德坐在小旅馆房间的床上。他披着金色的假发,身上穿的是由几根布条和劣质蕾丝拼成的女士内衣,少而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东西。克劳德幼小的胸乳被勒成了两个小包子,两颗乳粒前一天被狠狠亵玩过,红彤彤的有花生米的大小,在粗糙的白丝后欲盖弥彰得翘着。他的胯间也系着几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一片薄薄的布料兜住了同样系着蝴蝶结的小阴茎。
昨天三人发泄完之后把已经昏迷的克劳德拖进了浴室,草草地用水冲了一下,但还有不少污物留在里面。一大早,大块头又射了一泡浓精在克劳德的后穴里,然后用肛塞堵了起来。现在克劳德的小肚子明显的鼓起,他眼角泛着水光,嘴唇毫无血色但脸颊略带红意,加上金色的长发和廉价的情趣内衣,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可怜的小雏妓被人搞大了肚子,但是为了生计又不得不继续出卖身体。
克劳德一直在抖。他的肚子胀痛,有什么东西要坠下来的感觉,而且他浑身发烫,又从骨头里透着凉意。他们一进到房间,干草头就把克劳德扒光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让他换上。克劳德睨了一眼大块头,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把几根布条挂到了身上。这个过程中,阴郁眼还拿着他的宝贝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
大块头对着干草头耳语了什么,干草头就满脸兴奋地出门了。克劳德窘迫地坐在床边,阴郁眼心满意足地翻着照片,而大块头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视奸着克劳德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干草头回来了,端着一大盆黏糊糊的液体。他把盆子放在了房间中间。
大块头指了指那个盆子,命令道:“坐进去,小母狗。”
克劳德脸色煞白,他微弱地摇了摇头,结果大块头就一巴掌扇到克劳德脸上,把他打翻在床铺上,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克劳德,把他放进盆里。
盆子不大,刚好克劳德坐得进去,他的臀部和下体都浸泡在粘稠半透明的液体里,膝盖窝卡在盆边。又凉又黏的感觉很不好受,克劳德不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只能惊恐地发抖。
突然他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动了一下。有东西在往他的后穴里面钻。它扯出了堵住穴口的塞子,将自己挤了进去,湿热的肠道遇到冰凉的异物不断地瑟缩,但是完全无法阻止它的进入。
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干草头也冲上来帮忙压制。大块头用几根绳子,将克劳德的手腕和他的上臂固定在一起,双脚分别和大腿帮在一起,使克劳德只能使用肘关节和膝盖支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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