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温柔神情。等祁明冽终于缓过来,淮铮将两指探进他口中,强硬地撑开望去,遗憾道:“都吐出来了?主人赏你的阳精全浪费了。”
皇帝陛下愣愣的,脸上挂着乱七八糟的水痕,甚至嘴角还粘了一根蜷曲的黑色耻毛。淮铮捻起那根毛在陛下眼前慢悠悠地晃动几下,皇上如梦初醒般虎目圆瞪,脸色轰地熟成虾仁,结结巴巴地“你”“你”了半天你不出来。淮铮听他有些沙哑的嗓子,好心地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祁明冽刚要接过,就见美人柳眉倒竖,无声地提醒他狗不会用手。他只得认命地将双手撑在身前地上,倾身去够那杯茶。刚喝两口又听淮铮说:“小狗怎么会这样喝水呢?”祁明冽心头顿时一阵委屈,箫也吹了,还不让人好好喝茶。但今天是为了让美人消气的,他只能伸出舌头,像犬那样把水勾进嘴里。但人的舌头构造就不是用来这样喝水的,勾了好一会儿,水没喝进去多少,全都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去了,一路湿了腰带。
淮美人终于欣赏够了,大发慈悲地把茶杯交到他手上,还贴心地给他续杯,祁明冽一口气连喝三杯,这才觉得喉咙舒服多了。
淮铮把那话儿收进裤中,坐回椅子上笑道:“看在陛下这么卖力的份上,这‘真龙天子为何要给我当狗’的标准答案,就请陛下听好了。第一,陛下这金口,时时渴望臣以‘琼浆玉液’哺之,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能满足口腹之欲。”
什什什么?!祁明冽被这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惊得瞠目结舌,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长着一张出尘脱俗的仙女面。
淮铮挑挑眉,抬起官靴移动到皇帝左边的胸膛上,鞋尖稍稍使力碾上那颗浅褐色的硬挺奶头:“第二,陛下的狗奶子常年涨奶、瘙痒,要是没人搓弄便会骚得走不动路,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才能缓解一二。”
待淮大将军移开靴子,皇上那粒倍受蹂躏的乳头已经变成深红色,肿胀得像颗小葡萄,和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那官靴往下来到龙根处,挑开遮挡的下袍,露出洇湿一片的裤裆,兴奋的形状一览无余。
“第三,陛下前有狗鞭肿大甚似母狗阴蒂,后有骚穴名器擅长吐纳百川,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得垂怜,不至于漫漫长夜淫水空流”
“住、住口!给朕住口!”祁明冽再也听不下去了,全身颤抖地打断他。
“嗯?陛下不是要标准答案吗?”淮铮两手一摊,很是光棍的样子。
“这算哪门子标准答案!”祁明冽气急败坏道。
“哦,所以现在是陛下说了算?还是臣说了算?”淮铮知道他放不开,但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玩儿坏的,是以并不准备让步。
淮将军放冷了语气道:“还请陛下将答案复述一遍。”
祁明冽僵住了,他想起答应了今日一切都随淮铮,也是自己主动戴上狗链交予对方的。但要他承认淮铮说得对怎么可能!
皇帝陛下硬着头皮道:“这也太那个了,爱卿换一个吧。”
“原来陛下金口玉言也不过如此。”淮铮冷冷道,“还给我当狗,谁家的狗这么不听话?”
皇帝紧抿着唇,浓眉皱起,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淮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算了,臣也不能强人所难。陛下不久便能得后宫佳丽三千,的确是不必给臣当狗的。臣先贺喜陛下软玉在怀,红袖添香。”
祁明冽一惊,暗道糟糕,淮铮本来就介怀此事,现在看来竟是更惹毛了他。
淮铮其实就没生气,完全是想逗弄自家皇帝,装作一副冷淡失望的模样。他说完便转身欲走,坐在地上的祁明冽来不及起身,忙扯住他的裤腿:“我才不想要什么佳丽三千!三千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
淮美人心里乐开花,但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可爱的陛下:“可臣不想要一条不听话的狗——看来臣只能另觅良犬了。”
“不行!朕不准!”祁明冽气急。
“那陛下倒是给我一条听话的啊。”淮铮扬扬下巴,意有所指。
“不不用别的!朕、朕就是你的你的”
祁明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越说越小声。
“嗯?我的什么?”
“你的母母母狗”
这两个字好似用尽了祁明冽全身的力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又苦涩,又羞耻,还浮起一层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淮铮眼中翻涌起隐晦的危险光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现在把标准答案说完整,陛下。”
什么?!还是要说这个?祁明冽以为说完“母狗”就可以了,那什么第一第二第三
然而他抬眼望去,淮铮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好似真的在看一条狗。他何时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印象中他对自己总是很迁就宠溺的
祁明冽低下头,听见自己机械地开口:“朕想当淮将军的母狗因、因为朕想,想吃淮将军的琼浆玉液,想被淮将军揉母狗、奶子”
他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胸腔之下生疼,眼前也逐渐模糊。雪姐姐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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