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讨好它们,见差不多了,桑博这才换了鸡巴插进去。
湿软的肠肉热情地吸住桑博鸡巴,边蠕动着包住入侵者,边埋怨它不识趣不肯动一动。
它的主人硬是铁石心肠,缠着少年要一个说法:“好弟弟,别咬了……这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余微听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
“家人,无名无分的……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吧?”
桑博忍着操死余微的欲望,演着痴情少……男求负责的戏码,姿态扭捏故作柔弱,连语气都放嗲不少。
余微乐了,又一次凑过去献上唇舌,两人痴缠了好一会,他这才气喘吁吁地开口:“算通奸。”
“在我们那搁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亲爱的奸夫哥哥。”特地咬重的字节不知哪里戳到了桑博,堂堂假面愚者凑过来学着狗一样舔弄余微耳垂,将他顺势抱起下了床。
别说,你还真别说,余微爽翻了,双重含义上的。
能让桑博当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当狗的桑博趁余微没反应过来,一把把人摁地上,狗都是要这样交配的,对吧。
“靠!桑博你作死啊!!”被当成母狗对待的余微玩不起,恼羞成怒试图起身,但桑博鸡巴可还没抽出来呢,一个挺胯就逼得余微乖乖跪好,老实趴在地上呻吟。
让人一遍遍开垦到烂熟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淫水被撞成白沫溢出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吸着鸡巴,生怕到嘴的肉飞了。
“慢、慢点嗯……又要……呜去了……”有些脱力的余微伸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叫声带了点放浪。
这点子放浪对桑博来说就是最好的评价,黏腻的水声混着插入时产生的“噗嗤噗嗤”声响彻整个屋子,翻涌的情潮使余微脑子逐渐混沌,嘴上喊着停一停,穴肉却下意识缠着桑博不许他停;被操的欲仙欲死,不知这种折磨何时到头的余微终于马眼一酸,正要射精,就被桑博按住了。
“桑!博!”
桑博就是不松,任由余微使劲掰他摁住顶端的手,故意使劲摁压,。
余微大腿绷直,呜咽两声就跌入射精和高潮双重,目光涣散,整个人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弯起腰痉挛,正对上了穹给的称呼。
过载的快感烧干了理智,让余微短暂失声,没能第一时间骂出去,等后面清醒了,就不好意思骂了。
再,再怎么说他也爽了不是……
余微还在跑神,埋在穴里粗硕的性器碾过每一寸穴肉,越操越深,结肠口被撞得松动失守,又磨蹭许久,才顺利吞下整个鸡巴。
高潮后没获得一星半点怜惜,绞紧的穴肉被狠狠破开,抽插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原本伏在地上咬住唇闷哼的余微惊叫一声,“不行!不能在里面——”
明明即将再次攀顶还能分出心神喊停的余微面色潮红,不管不顾要求桑博拔出去再射。
“当然可以,亲爱的,”桑博一口应下,却不动作,“作为我听话的奖励,再做一次吧?”
“我嗯……我答应、哈啊……你别……”
得到想要的答案,桑博抽出鸡巴,没射在里面;跪趴着的余微腰窝处蓄着一汪浓精,遍布红痕的脊背颤颤巍巍的发抖,显得格外淫靡,缓了半天才能坐直,腿软腰酸,乳白色精液和透明淫水顺着臀缝流了满地。
“家人,说真的,长期生意做吗?考虑考虑桑博我呗。”
余微一噎,转过身面色不善看向对方:“想得美,真下海也先给我两位老婆玩。”
“我可以做小。”桑博往地上一坐,活像没有骨头赖在余微怀里,盯着腰侧处的咬痕瞧。
挪不开视线的桑博疼得皱眉,“嘶……买卖不成仁义在,倒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黑吧?”
“看你喜欢,帮你印一个,不用客气。”
欠着一次的余微拒绝插入行为,两手一摊表示就用手爱来不来。
桑博固然不乐意,却屈服于武力之下,连声说亏大了。
属于少年的手掌比不得男人,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用指腹揉搓龟头,紧着马眼摩擦,时不时还会捏捏依旧鼓鼓囊囊的囊袋,发烫的性器青筋暴起,无声地催促余微加快速度,然而桑博刚爽到一半,就听到相当冷酷的话语。
“不玩了不玩了,”余微抽开手,“我好像听到有声音……穹应该醒了。”
被玩家用完就扔的“见面礼”唉呀唉呀叹气,末了开口问负心汉玩得开心吗,好似全然不在意自己没爽到。
“五星好评,非常好体验,爱来自列车。”余微比了个心,趴在桑博身后让对方背着进了浴室,并抢在桑博前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做贼心虚似的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才出门。
多亏桑博,他突破完可是一口气升到了二十五级啊。
走之前余微写了张纸条,留下自己联络方式提醒道:“记得加我好友,下次再一起玩儿!”
余微走的很快,但穹比他跑的更快,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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