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放荡真的没关系?阿拉斯托神父?”
“我……ylord……啊……”阿拉斯托浸没在性的快感中,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下意识感叹着的话里怎样又一次玷污了自己得救的资格。他某些不同于一般恶魔的意志总是在斯巴达之子面前分崩离析,但丁的血统和力量都太过于诱惑。“哈啊……上帝……我……我不能……”
“在叫我吗?”但丁温吞地磨蹭内部,冠头滚过前列腺的位置,感受柔软的肉含吮着自己。他心情很好,认为他忠诚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些小奖励。事实证明,只要但丁愿意上心,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床伴。不愿意的时候就把魔具当作飞机杯,区别在于飞机杯要充电而阿拉斯托会自己发电。阿拉斯托的反应证明他的温柔对待是值得的,恶魔不像以往被猎捕一般在痛苦中惊恐地颤抖,生涩地尽可能作出更方便但丁插入的姿势。现在恶魔猎人的仆从发出沉醉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双腿交叠在但丁的后腰,穴肉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慰,比以往都要殷勤地讨好对方的性器,湿软地包裹着,淫水甚至沿着臀缝流下打湿了长袍的下摆。
阿拉斯托喘着气,忘乎所以地伸出双手环住但丁的脖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丁刚想不动声色地阻止他越界的亲密,阿拉斯托在叹息的间隙里低声呢喃:“我永远效忠于你。”
而不是上帝。嗯哼。但丁决定原谅他。
“为什么不像以往……对待我?”
“你想要那样?”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别太紧张,这只是给你的奖赏。”但丁停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已经向你宣誓了永远的忠诚。”阿拉斯托闭上眼睛,“尽情地使用我吧。”
恶魔猎人加快速度的时候,阿拉斯托紧绷着弓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在暧昧水声中打湿了两人的腿根。虽然是靠欲望行动的恶魔,这家伙在性的方面确实更像古板的神职人员,并未久经情事的样子不过也不像处男就是了,很容易就能被取悦,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就能让他失态。仅有的主动大概也只是因为屈服于但丁的力量。
“这太棒了……”他在喘息中诚实地吐露心声。“该死的。我好爱你。我还想要更多……”
恶魔猎人没有多余的爱意去回应他的热情。就算只是主仆意味上的……没空照顾魔具的想法。现在可不是伤别人心的时候,总之但丁保持沉默,只是认真地顶弄对方舒服的位置,在沉重的呼吸中挺得更深。神父随着抽插迷醉地呻吟着,全然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也快到了,所以没有因为床伴先射精而停下。阿拉斯托本能地抗拒,但是刚才主动挽过来的手让但丁抓住按回床上,被顶入到最深的地方,直到呜咽着被灌满。无意识间恶魔强壮有力的长尾从他人类的躯体后探出来,缠上恶魔猎人的手臂,没注意到但丁眼底一瞬间的晦暗。
但丁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恶魔猎人松开他的手,滚到旁边躺下。阿拉斯托疲倦地尾巴抽出来搭在但丁的小腹上,显眼的精液痕迹也沾上了深黑色尾巴的尖端。
“舒服吗?”但丁还有余兴和他温存片刻,轻轻抚摸着他的尾巴。
“如果你也能够享受我的话……就再好不过……”阿拉斯托有些失神地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逐渐平复紊乱的呼吸。在恶魔猎人准备共享他的床小憩一会时,阿拉斯托想起来把被安抚得舒服过头的尾巴抽回,让它凭空消失。但丁看着他窘迫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嘲笑我的失态吗?”
“我可没这么说。”
阿拉斯托躺在床上画十字:“我真的不会再收留一个想在教堂胡闹的家伙住在这里了。”
“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神父。”但丁抓住他比划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神父可不能和你做爱。”阿拉斯托不满地哼哼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但是恶魔可以。”
“躺了那么久也该起来活动活动吧?”但丁似笑非笑地看着窘迫的恶魔。
阿拉斯托只是表情尴尬,动作倒是利索,褪掉下身的衣物就膝行到但丁面前,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空位,握住对方半勃的阴茎套弄。恶魔猎人吹了个口哨,心想这家伙把制服脱了就不会在上床前废话了,还是因为现在不在教堂?虽然这家伙性经验不少,不过……但丁抽了抽嘴角,面前的人认真地取悦自己的生殖器却毫无技巧可言,单纯地用手掌圈住磨蹭。他没忍住发出有些伤人的疑问:“你没给自己打过吗?”
“手淫是严重的错乱行为,有意在道德关系以外使用性功能的话。”
但丁对他的回答翻了个白眼,决意要把这份无语返还:“您真是虔诚的苦修士,阿拉斯托神父。”
意料之中,阿拉斯托嫌恶地皱眉。“你想听别的?因为我没有生殖的需求。”
“好吧。你……嗯……这样跪着坐起来。”但丁引导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直起身子,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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