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影的囊袋上。烨影的下半身猛然一跳,左右摇摆寻找去路,却被傅云京的大掌固定。
傅云京的右手掌心有着一层厚厚的剑茧,他一巴掌扇在烨影会阴处,痛得烨影臀肉一抖,连后穴都咬死了。
那烛泪一滴又一滴,每一下都引来烨影绝望的挣扎,最终烨影已经疲累,每次滚烫只能引起他哀转的声音,而他的茎身与囊袋都已包裹在滚烫红泥之中。
烛灯燃了大半,傅云京将那截蜡烛取下。红烛蜡烫红了傅云京的手指,他内力一送,那跳跃的火苗忽而变作了蓝绿色,那蜡油的温度也瞬间转低,冻得人发寒。傅云京将寒烛插入了烨影的后穴。
“嗯哼……嗯、唔……”
烨影的胯前与后穴骤然面临冰火两重天,整个人颤栗不已。
即便九月塞北的夜有点寒冷,赤裸的烨影却浑身布了层蜜汗。
“呵……这样就爽得不行了?”傅云京笑。
只见那被烛泪覆盖的下体忽而抖了抖,烨影下腹的肌肉也在猛烈搜索抽搐。
然而马眼被烛泪封死,释放的努力只能是徒劳。烨影的呻吟不由带上几分怨音。
“嗯——!!”烨影忽而喉咙中泄露出尖鸣。
只见他后穴插的烛已经燃到了底。
红肿的后穴被烛焰灼烧,肛门一周布满的红蜡又有进一步向下流动的趋势。
烨影越挣扎越厉害,傅云京抬起手一个掌风灭了那蜡烛,而后抬指将后穴里最后剩的一小块蜡烛戳进了穴道深处。
“哼,真是浪荡玩意……”傅云京又赏了烨影屁股一巴掌,引来烨影的呻吟连连。
傅云京走到前面,蹲下身,扯下堵在烨影嘴里的白条:“说真话吧,是谁指示你?讨好我有什么目的?或者,你真的是那个五岁进入晋王府的浩克拉达么?”
烨影双眼涣散,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流出。他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
“怎么,不敢回答?默认了?”
“属下……从未……”
“还嘴硬?看来……苦头还没吃够。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当时受我一拳,仍能说着不悔的人。”
傅云京回到烨影身后,挑起沙盘里比喻军队的签子,抽在了烨影那红蜡斑斑的后穴上,直将那略微凝固的红蜡打散,成了道道红蜡签印。
“嗯嗯!!——”
烨影猛地浑身一弹,那穴口向上颤了几分,正迎上签子,那狠狠一鞭便落入穴肉里。红嫩的血肉顿时肿胀,透出点暗紫来。
“唔唔唔!!!”
烨影失了白布挡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他痛得全身紧绷,拼命后缩,却不敢用力挣坏帐中陈设引来旁人。
傅云京又用那签子打了四五下,直打得那处将泛黑。而烨影也没有了挣扎的痕迹。
“宁愿晕,也不说实话么?”傅云京双眼一暗。
帐外打更声传来,陡然惊醒了入障的傅云京。
烨影一身伤痕凄惨,触目惊心。傅云京指尖一颤,手中的签子坠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傅云京倒退一步,深吸一气闭上眼。他怎么了?为何如此失控?
刘承烨的身影又在傅云京眼前浮现。少年的他,舞剑,喝酒,高谈阔论,回眸朗笑,却又越来越遥远。
“师兄,你太容易被别人打动了。不过些微关怀,就能让你奉上全部。”
刘承烨的话犹在耳边,少年挡在他身前拼剑负伤的身影又再次浮现,还有那些关怀的话语,亲昵的倚靠,夜里私聊谈心……原来在他眼里都是“些微关怀”,说得跟苦肉计一样轻描淡写。
“我知道,师兄关心我,才追随我。可师兄,人与人之间,并不只有这一种关系……”
可当初若不是为了心中的牵挂与思念,他又何必苦苦追随?又怎会以身渡毒?
傅云京又想起梦里的荒原与少年远去的身影。
为何那日会做那样的梦?偏偏在见刘承烨之前。
其实傅云京早就知道,刘承烨没等他,他的追随都是一厢情愿罢了。看到晋王妃时,他就已经彻底放下。可偏偏刘承烨将一切说得云淡风轻,他早就知道,他也早有态度,却直到那日才……这让傅云京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可诸般恼怒,情绪失控,都是刘承烨带来的。傅云京再痛,再怕,也不该……本不该牵累烨影的。
然而,当傅云京看见那一模一样的面容,一双眼里盛满的尽是情丝,他就陡然害怕起来,想问个究竟、试探底线,似乎得到绝情的结果才会心安。
可最初……难道不是傅云京先在烨影面前失了分寸,温柔以待,沉溺于旧梦,醉酒误事,才引来烨影的异常?
罚烨影,不过是傅云京转移发泄,自欺欺人罢了。
傅云京拆去烨影身上的束缚,将人拢入毛氅,打横抱起带回晋王别府。
他轻功极佳,悄无声息,守卫与下属根本没察觉,只屋内亮起的油灯预示云庭主人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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