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中没有一丝刀剑相撞的铮鸣,只有皮肤划破、血飙五步的声音与逐渐稀拉的惨叫。天空似乎下了场血雨,淋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一丝动容。他那身血红的衣服似乎本是白的,是被人命鲜血一点点染成深深的红色,彰显着他杀戮的战绩。
待敌人死去,他风清云淡地收手,那剑便卷回他腰间。
他没有向桑纳吉和浩克拉达走来,只是站在获救百姓中央,道:“离去吧,你们安全了。”
他的声音带着战斗之后的沙哑。
浩克拉达想看清他的五官,他却已经轻身而起,向西奴去了。
后来,浩克拉达回了晋王府,告诉影首潜入失败。邓影首知道了原因,罚了浩克拉达一顿打,又说浩克拉达本心未灭,影响大局,还需在训影楼继续训练。
他们开始为浩克拉达洗脑,可不知为何,许是浩克拉达的心志太过坚定,他始终无法做到唯任务是从。
邓影首暗暗摇头,叹浩克拉达野性未灭。
不知哪日,浩克拉达看到了进出晋王府的傅云京。他穿着红衣,披着狐裘,身形和气度与当年的红衣人分外相似。
他忍不住和训影楼的同伴们打听。
原来,傅云京是晋王暗影组织的客卿,直接听命于晋王。他行踪不定,甚少来塞北,只有接了晋王的任务,才会来塞北。但晋王仍为他在塞北别府准备了一个庭院,叫云庭。相传,傅云京是晋王求学时的师兄,二人私交甚笃。
那次,傅云京独自闯入万军大营,砍了哈古尔的头颅,又无伤而出返回塞北,暗影组织里的人对他取了个外号,叫红衣血神——他只会愈战愈勇,越杀越强。
浩克拉达却觉得,傅大人一定也是个温柔仁善的人。否则,他为何会半路停下,解救那一群弱小百姓呢?
他本是个行侠仗义的人,即便入了晋王府,仍然是古道心肠的侠者。
浩克拉达没想过,自己会再见到傅云京,而后成为烨影。变换容貌,变换声音,浩克拉达彻底失去了自己所拥有的特征,只有自己的记忆和心还是自己的。他顶着殿下的皮囊,渐渐了解到,所谓“私交甚笃”的深意。
殿下曾为傅大人写过“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而傅大人对那封信反应很大,显然分外在意,却又有什么隐情。
傅大人知道殿下很多细小的事情,甚至连殿下的心理也能明白。
傅大人教导自己练剑,那么温柔,那么耐心。他手把手指引烨影时,让烨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傅云京在拥抱自己。
但这些都是傅大人对殿下的情谊。唯有夜间的傅大人才是属于烨影自己的。
寒冷之中的傅大人会情不自禁地回抱烨影,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烨影。他揽住烨影的腰,手臂是那么的用力。烨影伸手抚平傅云京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傅云京便会不自觉得蹭过来,寻求安慰。有时,傅云京痛得狠了,在昏睡中也会喑哑地闷哼呻吟,而后将烨影死死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痛楚。烨影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躯体,他的心跳与云京的心跳渐渐合在一起,烨影怎能不动心?
烨影本就是“野性未除”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己做决定。他不知道作为影子,他的结局如何。但他实在嫉妒和痛恨殿下无知无觉地享受傅大人的温柔,却无视他的脆弱。
烨影那日第一次见晋王殿下,便禀明了傅云京的伤势。殿下只是平淡的一声“哦”,便再未分出多余的关心了。这样的晋王,凭什么值得傅云京为他奔走、为他受伤、为他呕血?在烨影不知道的岁月里,傅云京又自己一个人付出了多少,忍受了多久苦痛,却没得到晋王一点关注?
烨影想将傅大人包起来,好好护起来,便是殿下也不能欺负他。
傅大人错认他,在殿下大婚晚上要了他。可之后,傅大人还是对殿下念念不忘,高尚到替身都宁可不要,生怕玷污了殿下。烨影只好自己上。他凭小聪明回到傅大人身边,再挑战底线,让傅大人清醒地要了自己,才算让傅大人彻底对殿下死心。
他可以包容傅云京对自己泄愤,他会力所能及地照顾傅云京,可为何傅云京会质疑他的感情?
烨影心下绞痛,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
胯间的阳物和卵蛋在之前磨破了皮,如今仍是一副紫红的可怜相。烨影似无所觉,自暴自弃地在傅云京面前自慰。
他左手近乎粗糙地撸动茎身,那阳物渐渐硬挺起来,顶端的马眼微张,吐露出透明的银丝来。
烨影的手指蹭上那龟头顶端的粘液,在马眼周围打转,又去蹭刮冠状沟的边缘。
快感在逐渐累积,心却在不断下落。
烨影微微顶胯,手指也悄悄地戳入马眼抠挖起来。
“云京……云京……”
忽而,身上传来凉意。
烨影微微睁开眼,只见傅云京坐在上位,眸色深幽,胯间已有隆起的迹象。他正拿着剑,剑尖虚虚从烨影脸侧滑下,落在渗血殷红的乳头上,又往下虚划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两个卵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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