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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