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他喝酒从来没付过钱。他在那里有一些很美好的日子,甚至还有一些装模作样的爱情。他跳舞来暂时逃避现实,包括那个他视若母亲的女人的惨然去世,那个他视若弟弟的孩子因为他走投无路地卖掉母亲的遗物和他闹掰。
自从他来俱乐部工作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跳过舞。毕竟别人跳舞的时候他都在工作,没空跳舞了。如今舞台上出现了新的乐队,演奏新的流行音乐,不过他轻轻松松就掌握了节奏。
看来药剂师没有骗他的钱。很快有人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从体型和他自负的态度他判断那是一个alpha。他跟这人跳了一会儿,然后一起离开夜总会。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男人也停下了,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你随便就可以带回去的人。”他说。
“你要多少?”
他不知道该收多少钱,随口说了一个,他竟然满口答应。那个数字是他以前一天的工资。
alpha心急火燎,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旅馆。可是真正进了房间,那人脱了裤子,阿列基后悔了。他被逼到墙角,不敢看他胯下那玩意。alpha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由于太大太重有些下垂。他没有自信能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屄里。
他嗫嚅着说:“要不算了吧,钱我还你,我有点不舒服。”
alpha心头火起。这小子在搞什么,晃着一对小奶吊了他那么久,价钱都谈好了,房也开好了,现在告诉他他不想干?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
他很容易地就控制了这个瑟瑟发抖的娼妓。这家伙看起来身强力壮而胆大包天,其实简直胆小如鼠,而且脱了衣服只有一把骨头,也没什么力气。不起诉他诈骗已经很宽容了。
他的下身和他以前操过的oga不一样,不过他管不了那些了。他已经完全被激素控制,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在他身上找个洞插进去。
尺寸骇人的阴茎硬闯进他的窄洞的痛苦不亚于破处。阿列基猝不及防地哀嚎,alpha嫌他叫得太惨,把他的脸按进床垫。oga的身体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男人趁着这短暂的乖巧用力开拓狭窄的穴道。
真败兴。这家伙又干又紧,根本进不去。
他拽着头发把oga的脑袋提起来,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就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阿列基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舔着他的鸡巴,他知道不好好舔到时候还是他疼。
唾液太容易干,不是好的润滑剂。阿列基舔完被按在床上挨插,插不进去被拎起来继续舔,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受了多少罪才进到底。那种疼痛像是有人割开他屄里的肉,把整条胳膊伸进去猛击他受伤的宫颈,提醒他你上周才流产过,现在最不应该做的事就是他妈的出来卖屄。
该死,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不该出来卖屄吗?他有其他选择吗?
他除了拼命咬着被子忍痛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好痛啊。
alpha射进他伤痕累累的子宫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你知道吗,”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评价,“你是我见过最扫兴的oga婊子。或许你应该守着你的贞操嫁个人,说不定你会更擅长洗衣做饭。”
他以前见过的oga无论刚开始如何不情愿,如何害怕,不过一会儿无一例外地意乱情迷扭腰迎合。这家伙极大打击了他身为alpha的自信。
不过他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不愿付嫖资的人。alpha厌恶地抽出几张钞票扔给瑟缩在地上惊恐的娼妓。
“去买点真正的食物,别去吸毒。往你那屁股上填点肉会好更卖一些。”
阿列基像狗一样赤身裸体,趴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钞票,点了点数,吸吸鼻子,宝贝一样叠得整整齐齐
虽然订的是钟点房,超时得自己加钱,阿列基还是决定奢侈一把躺一会儿。他太累了,太疼了。beta的身体根本接纳不了alpha。八九寸长的粗硕肉棒在他细小的生殖道捣弄他根本受不了,肚子都快捅穿了。
他疲惫地翻了个身,数了数钱。按照他目前的最高售价,攒到经理提出的赔偿数目还得干两三个月,如果中间没有怀孕,生病或者受伤。
他能撑那么久吗?他每天都能感觉到子宫被越操越烂。幸好他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穷人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受苦,看看他自己和诺亚吧。想到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逃不掉子承母业,他觉得心酸。他还是没有原谅母亲,可是稍微能够理解她了。
两样东西的出现拯救了他绝望的职业生涯。通过同行交流,阿列基知道了一种东西叫润滑剂,另一种东西叫止痛片。
发明止痛片的人应该上天堂。只要在接客之前嗑上几片,无论嫖客下手多狠都不疼了,即使操出血也只有隐隐的感觉。
可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东西上瘾,他不敢多吃,而药效总有消失的时候。第二天起床他连把红肿不堪的阴部塞进内裤都十分困难,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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