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司危丢下筛盅, 并未抬眼, 只是问道:“其余几层都有什么, 美人?”
“想看美人,也有,不过还有比看美人更刺激的。”管事附在他耳边,看似要传秘音,声调却又恰好能让周围人听见,“带血的,不带血的,都有,看客人喜欢。”
司危点头:“好,那就带血。”
见他这么说,管事也跟着眼睛冒光,伸手一比:“入场券,这个数。”
“这个数?”人群一片咋舌,“也太贵了,得多刺激才能值回这个价。”
司危起身向着下一层走,随手往后扔了个钱袋:“有想一起来的,今天我请客。”
现场静了片刻,而后便是一片鬼哭狼嚎的兴奋狂叫。凤怀月小跑几步追上司危,问他:“你想做什么?”
司危:“杀人。”
凤怀月心想,我就知道。
但杀人归杀人,现在就大张旗鼓地杀,万一打草惊蛇呢?凤怀月提醒道:“阴海都定然知道我们已经出海,万一……”
司危看他:“继续说,万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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